“师父,你让虚日鼠给老道们带话,会不会激怒他们?”天赐问道。
“想来不能,长耳是一个城府极深的人,不会听信虚日鼠一面之词。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敲山震虎,提醒一下大家的关系是合作,而不是上下级的关系。”天奭回道。
“要是他们相信了虚日鼠的谎言,来兴师问罪的话,我们是不是先提前做好准备。”天赐道。
天奭看他一眼,心里想道:“不亏是几千年的人物,想事做事就是不一样。”
“虽说他们在暗,我们在明。但说起来,其实大家都是见不得光的。他们为了恢复截教往日辉煌,不惜触犯天条招收以前的门人,而我又从中帮了他们。要是现在他们跟我撕破脸皮,大家都没有好处。”天奭道。
“要是我们现在住手,不在帮他们会不会可以脱身事外。”天赐试问道。
“你刚才也听到星日马元神说的话了,我已经犯了天条。你认为玉皇大帝会放过我吗?”天奭反问道。
“这...我也说不上,我也没有见过玉帝。但从家父的事情,就可看出端倪。不管神也好仙也罢,只要是犯错就必会被罚。”天赐道。
“现在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但是首先我们要先强大起来。”天奭斩钉截铁道。
俩人正说话间,门铃响起。
打开门,李一峰走了进来。
急急忙忙的说道:“师父不好了,我回学校以后才听说赵啜茗休学了。”
“什么?知道为什么休学吗?”天奭紧张问道。
“不知道啊!。”李一峰一脸茫然回道。
天奭听完就向外走。
“师父干什去?”天赐问道。
天奭也不作答,人已经走了出去。
“还能去哪。肯定是去赵啜茗家呗。”李一峰在旁道。
拉了一把天赐说道:“走吧师弟,还傻站着干什么。”俩人急忙忙的追了出去。
追上天奭,三人坐车来到赵啜茗家。
敲了半天门,也没有人开门。
天奭焦急的从窗户向里望去,希望能看到一个人。
“师父,先回去吧。我想她俩一定是有什么事,要不然不会不打招呼就走了。”李一峰劝道。
天奭站在房子外面,久久不愿移步。
心里想道:“茗妹你到底遇到什么事了,怎么也不跟我说声就走了呢!”
天赐伸手拉了拉师父,说道:“师父先回吧。我想师娘会回来的。”就在天奭发呆的时候,李一峰把赵啜茗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跟天赐说了。
天奭低头不语,俩个徒弟一左一右拉着他向家走去。
三人刚上楼进门,就听有人敲门。
天奭无精打采的坐在沙发上,李一峰看眼外面。
回头说道:“师父,是长耳和申道长来了。”
天奭好像没有听到,人还是坐在那发呆。
门外又是一阵敲门声,天赐在旁提醒道:“师父,老道们找来了。”
“开门,叫他们进来。”天奭突然道。
李一峰打开门,把俩人迎了进来。
俩老道进门看到天奭坐在那里也不跟自己打招呼,旁边站立着白衣童子。
“天奭道友别来无恙。”长耳先开口道。
天奭看着他,只是微笑也不搭话。
“星日马的元神何在。”申公豹按耐不住问道。
天奭还是笑而不答。
俩老道见他如此,也不再言语。
只是看着他,过了一会天奭才笑问:“俩位可是来兴师问罪的?”
申公豹听他这么问,刚要发作。
长耳先说道:“天奭道友想哪里去了。作为长辈教训下晚辈,那是理所当然的。想来定是那俩个畜生口不择言,得罪了天奭道友在先。”
天奭眯缝着眼睛看着长耳,试探道:“那也不一定哦。”
申公豹听到这,刚要说话。
长耳笑道:“天奭道友就是喜欢打趣。”说完哈哈大笑。
“本来我想把星日马的元神,亲手交给道长。但不小心打开窗户透透气时,被他趁机溜掉了。”天奭说道。
“既然是不小心,那也怪不得天奭道友。跑就跑了,总会抓到他的。”长耳明知他说的是假话,但一点也没有怪罪之意。
“那不知...长耳道长下步如何?”天奭不紧不慢问道
“当然是继续依仗天奭道友帮忙。”长耳加重语气道。
天奭盯着长耳,想从对方的眼里看出点什么。
可长耳神态自若,看不出什么破绽。
“帮忙?”天奭说完,很是无奈道:“可惜我有心无力啊!”
“这话是怎么说的。难道天奭道友对贫道有什么不满吗?”长耳感觉天奭话里有话问道。
“那怎么敢。只是没有想到,平时道友长道友短的叫着。可惜知道的连一个小辈都不如,怎能不叫人心寒。”天奭诉苦道。
“还请天奭道友挑明,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长耳问道。
“收服星日马的事,本来说好由我全权指挥。可有人不但不听我的号令,还会一些连我都不曾告知的元神剥离法。难道是防备我不成?”天奭满是埋怨道。
“哈哈~~~我当什么事情使天奭道友心烦。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我现在就把元神剥离法教于各位。”长耳轻描淡写道。
“不好吧。万一我学会了,岂不影响了你们的计划。”天奭作态道。
申公豹在旁早就狠的牙痒痒,心里想道:“就是怕你存有私心,学会以后为己所用。刚偷放跑星日马元神,现在还明知故问。”
“怎么会,我们都是一家人,何来影响之说。之前没有教你,那是因为怕你道行不够。现在看来,天奭道友这几日很不一般啊!”长耳盯着白衣童子跟天奭说道。
“是吗?天天吃吃喝喝的,我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同啊!”天奭打马虎眼道。
长耳一脸怪笑道:“本来说好收服星日马以后,帮天奭道友提升功力。不过按虚日鼠他们回去说的,我想就大可不必了吧。”
“长耳道长所言极是,星日马的元神是我不小心放跑的。不但没有功劳,还有过错。道长不怪罪于我,已经是天大的善心,我还怎么敢向道长提出要求。”天奭软钉子道。
哈哈~~~俩人相视而笑。
长耳笑罢,说出了元神剥离法的用法。
看到三人学会以后说道:“误会已经消除,那我们就言归正传吧。”
见天奭含笑点头,长耳继续道:“虽然叫星日马跑了,但也算计划开始的不错。下步就要请天奭道友帮助,收服翼火蛇如何?”
天奭笑道:“好说,好说。”
长耳笑道:“天奭道友真是大器之人,过后叫虚日鼠来告知翼火蛇的所在。想来这次天奭道友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我等他。”天奭道。
“我们就先告辞了,回去等着天奭道友的佳讯。”长耳起身对天奭稽首道。
“那就不送俩位了。”天奭起身稽首道。
长耳拽着申公豹出了门,走下楼时申公豹很是怒火的问道:“长耳道友这是作甚?这小子明的有怠慢你我之意,还留他有何用处。”
“申道友,你怎么忘记我说的话了。我们身份特殊,不能抛投露面。虚日鼠和尾火虎虽能办事,一旦出事你我能脱干系。这小子就不一样了,他是凡间修道士,就算出什么大事,也是他自己顶着。我们只需在暗中观察,只要有泄露你我的举动,在灭他不迟。”长耳计深虑远道。
“哎~~~我怎么会忘。就是看到他嚣张的样子,我就受不了。”申公豹道。
“几时得意几时愁,今朝把酒今宵笑,明日断头明日事,何来欢乐何忧愁。”长耳言罢,哈哈一笑风遁而去。
申公豹见他走了,也起身追去。
“师父,为何跟他们妥协?”天赐问道。
“也算不上妥协。那申公老杂毛已经快按耐不住了,但长耳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实在叫我捉摸不透。他俩不比虚日鼠那样的废物,道法高强。要是现在就撕破脸皮,我们也将身处险境。”天奭说道。
“那我们还要继续帮他们办事?”天赐继续问道。
“刚才我已经摆明态度,长耳已经认可。既然上了贼船,就不是那么好下去了。唯有继续走下去,但我们要留个心眼,别到时候真给人顶缸了。”天奭道。
李一峰在一边听着他俩说了半天,挠头问道:“你们说啥呢?什么上贼船,什么给人顶缸啊!”
天奭看他眼,摇摇头进房间。
天赐把其中道理跟李一峰说个清楚,李一峰听完惊道:“啊!怎么会这样,大家不都是道友吗?何必心怀鬼胎,算计对方呢。”
天赐听他这么说,一头倒在沙发上不再言语。
“师弟,你倒是说说为什么啊?”李一峰摇着天赐问道。
天赐任他摇晃,只是闭着双眼也不出声。
“师父快出来,师弟是不是中邪了。”李一峰向房里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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