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到了初二那天,三个小伙子做完了染坊里的工作,杨文和朱伟便拉着晋华去逛街。
三个人来到大街上,杨文对晋华说:
“三弟呀,你还记得当初你是怎么来到咱们老爷的染坊来的吗?”
晋华说:
“那时我都十二岁了,怎能不记得?小时候,我随父母讨饭。父母半路上,在饥寒交迫中离世了。我便成了一个孤儿,又冻又饿,昏倒在了大街上,多亏咱家老爷怜悯,把我抱到家中收留了,才有了今天!”
杨文又说:
“那你心里面感激老爷不?”
晋华说:
“老爷对我恩重如山,我怎么能不感激姥爷呢?”
杨文说:
“昨天主母赏给咱们兄弟三人每人二两银子,我和朱伟打算今晚买点酒食,请老爷痛饮几杯,你打算入伙不?”
晋华说:
“入伙!”
于是,兄弟三人在街上的铺子里买了两壶二锅头白酒,一个牛肚,三斤羊肉,两包干果。朱伟又买了一把短刀,说是回去切肉用。
兄弟三人回到染坊,让厨房的厨师炒熟了牛肚和羊肉。弟兄三人便请王寅过来入座。
杨文说:
“老爷,我们弟兄三人今天在街上的铺子里买来了一点点东道,请老爷痛饮几杯。薄酒淡菜,不成敬意!”
说着,杨文便给王寅斟满了一大杯酒,双手递上。说:
“老爷,请!”
王寅接过这一大杯酒来,一饮而尽。说:
“你们弟兄三人太客气了。手中那么丁一点儿银子,何不留着买点儿零食吃,却来请我,什么道理!”
朱伟说:
“老爷呀,我们弟兄三人,都是在大街上讨饭的孤儿,当初我们昏倒街头的时候,若不是老爷怜悯,出手相救,抚养至今,恐怕我们弟兄三个早已是死在街头,填入沟壑,被鹰犬舔食,只剩枯骨了。老爷的再造之恩,我们弟兄三个,虽粉身碎骨,赴汤蹈火,难以报其万一。今天却好我们手中有主母赏的银子,我们弟兄三个略备薄酒,孝敬孝敬您!”
说着,朱伟便斟满了一大杯酒,双手递上,说:
“老爷请!”
杨文说:
“老爷一直拿我们弟兄三人当亲人看,从不打骂我们。今年重阳节那天,我上街给老爷买头巾。亲眼见到那个布店里的管家,因为忘了给他家的老爷拜节,被他家老爷罚跪。我想那个管家比他家老爷年龄还大,还要给他家老爷拜节,我们弟兄三人也太不懂事了,从小到大,在过年过节时,从没给老爷,太太,老太太请过安。我们弟兄三个也太不懂事,太沒有礼节了。于是,今年过节我们弟兄三人懂得了给老爷,太太,老太太拜年。以前我们弟兄三个不懂事,老爷若不计较,请老爷满饮我们弟兄三人每人斟下的一杯酒。”
说着,又斟了满满一大杯酒,双手递给王寅。
然后朱伟又给王寅斟上了一大杯酒,双手递上。
朱伟示意晋华给王寅斟酒,晋华也斟上满满一杯酒,双手递给王寅。
王寅本来酒量就不济,今天被杨文,朱伟甜言蜜语劝着,饮下了一壶半二锅头白酒。王寅便醉得东倒西歪,不省人事了。
杨文,朱伟,晋华弟兄三人把王寅扶入主母的卧室。弟兄三人又吃了一些干果和剩菜,便躺在床上休息去了。
晋华因为饮了一杯酒,有些头昏脑胀。便昏沉沉的睡去了。
夜里“咣”的一声,晋华被惊醒了。他借着微弱的星光,依稀看到了杨文和朱伟,把房门卸下,倒在了一边。又见杨文和朱伟抱起他们两人的被褥,又抱来一些布,撕扯成细条,一起放到了门上,抬走了。
晋华好奇地跟了过去。他见到杨文和朱伟两人抬着放着被褥的那个门,一直走到了祖母的卧室门口,杨文和朱伟两人放下门后,朱伟便用刀子伸进主母卧室的门缝儿里去拨门闩。
见此情景,晋华赶紧走了过去说:
“二位哥哥,你们要干什么?该不会真的像你们先前说的那样,为了占主母的便宜,而杀害了老爷吧!杀害主人可是大逆不道,是千刀万剐之罪呀,二位兄长还要深思啊!”
杨文对着晋华恶狠狠地说:
“你若是想活命,就给我把嘴闭的严严实实的,如果敢再嘟囔半句,一刀把你杀了。
晋华见到杨文那个恶狠狠的样子,哪敢再吭半声儿呀!
只见朱伟拨开了门栓,杨文便示意普华和他一起抬起地上的门。他们抬着门,走进了主母的卧室,杨文便迫不及待地想把手伸进美人的被窝里,去摸美人那雪白莲藕般的身体。
朱伟一把把杨文推到了半边。把他和杨文的被褥扔在了炕上铺好,再把醉得不省人事的王寅从美人的被窝中拉出来,推到杨文和朱伟的被褥里面去。杨文便把门上的布条扔在炕上,接着杨文和朱伟便用美人的被褥,把美人包的严严实实的,连同美人和王寅的衣服一起,抬到了地上的门板上。这时,美人被弄醒了,朱伟赶紧用撕下的布条堵在了这天仙般的美人的樱桃小口上。
杨文和朱伟望着躺在门上那用锦绣被褥包裹着的大美人,想到他们的阴谋已经得逞,罪恶的计划实施得是那样的一帆风顺。,那日思夜想的让他们魂牵梦萦的被锦绣被褥包裹着的。躺在床门上的美人,已经成为了他们的盘中之餐,碗中之鱼,盆中之肉,桂炉中烘烤的五香鸡的时候,杨文和朱伟非常的得意。这两个家伙像久旱的地里得到一场透雨的农民,向沿街乞讨的人得到了一顿丰盛的酒肉那样欢呼雀跃,兴奋地把锦绣被褥包裹着的这门板上躺着的美人抬出了卧室。
朱伟示意晋华关上卧室的门。进华关上门后,顺便把地上的短刀拾起来,别在了腰间。跟随着抬着美人的杨文和朱伟后面去了。
杨文对着晋华说:
“晋华你跟着我们干什么?给我滚回去!”
朱伟说:
“大哥,咱们不可以让他回去,明天老爷见主母丢了,到县衙里告上一状,那时候大刑伺候,晋华这小子能扛得住吗?这小子若是熬不了重刑,把咱们哥儿俩拐跑主母的罪行一供出去。那咱们哥俩可就要被千刀万剐了。三弟,你不要回去了,跟着我们走吧,半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杨文说:
晋华你跟着我们也行,可是你得离这娘们儿远点,不准不准打这个美人的主意。”
杨文和朱伟一路上抬着美人小跑着。晋华跟在后面,他一边跑一边想着搭才救主母的主意。虽然他手里有这把短刀,可他知道他对付不了前面的任何一个身强力壮,一身横肉的小伙子。
杨文和朱伟抬着美人跑了一阵子。杨文在昏暗的星光下,望着那即将投入自己怀抱里的,让他魂牵梦萦的美人,他再也忍受不了心中疯狂的欲望了。于是他对朱伟说:
“朱伟,你累不累?要不咱俩换一换。你抬这娘们儿的脚这头,我抬的头那边。”
朱伟还以为杨文怕他累着呢。他擦一擦脸上的汗水说:
“真累了,好吧,既然大哥心疼我,那就换一换吧!”
接下来,杨文抬美人头部这边,朱伟抬美人脚那边。
两人抬着每美人一边跑。杨文便一边低下头去用鼻子嗅那美人头上脸上那芳香的气息。美人头上擦着桂花油,混合着脸上擦着的胭脂的香气,让杨文这个刚刚进入青春期的小伙子,像喝下了香醇的美酒那样心醉,像炎热的六月里喝下了一杯冰激凌那样甜爽。
他感谢上天。让他拥有一个能够品尝到眼前这个花枝儿般的美人的芳香的嗅觉灵敏的好鼻子。他感谢朱伟,想出这么一个能够让他把拥有使得他神魂颠倒的,使得他魂牵梦萦的美人的梦想变成了现实的瞒天过海的计策。
朱伟回过头来,瞧见了杨文一直用鼻子凑在美人的飘然如泻的秀发和桃花般的脸蛋儿上嗅来嗅去。心想:杨文呀杨文,原来你这个小子要抬这娘们儿头部那边,是打算嗅一嗅这个让男人们痴迷的,让男人们心醉的,天仙般的美人身上的芳香呀!本来这娘们儿身上的芳香应该让我朱伟先用鼻子品尝个够,然后才能轮到让你来用鼻子嗅。现在居然让你占了头著,你也太自私了。太忘恩负义了吧!
于是,朱伟对杨文说:
“大哥你也该累了吧。咱俩换一下吧,你来抬这娘们儿的脚里边儿,让我来抬美人的头那边儿吧!”
杨文一边用鼻子嗅的美人秀发和脸上的芳香,一边回答说:
“不累,不累。不换,不换。”
朱伟一听,怒气勃勃。心里想:杨文呀杨文,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自己色迷心窍,为了得到这如花似玉的娘们儿的身体,馋得要死要活的,全仗我的聪明,才有了可以盗取美人,拥有这花枝般的美人这身体上的芳香味的好计策。怎么现在你到想要独霸美人身体上的香味儿了?好啊,你这样不讲义气,也别怪我不够交情了。
想到这里,朱伟便加快了脚步,向前拼命跑去。他抬着每人脚的这一头儿并不是太累,这会儿却把杨文给坑苦了。他抬着的美人的头那那一头本来就很重,再配合朱伟快速地向前跑,便把他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了。但是这个贪心的色鬼,累死也不舍得和朱伟交换位置。他一边吃力地跑,一边如饥似渴的用鼻子嗅着美人秀发上芙蓉粉面上的芳香。这小子像一切好色之徒那样,为了满足自己那贪色的欲望不惜生命了。
晋华跟在这两个抬着美人的色鬼后面一路小跑。他的心里咒骂着杨文和朱伟,这两个色鬼,太忘恩负义了。老爷救下他们的生命,并把他们抚养长大。可他们却盗取主母。太该天打雷劈了!他现在左思右想,却一直想不出搭救主母的计策,他能为主母做点儿什么呢?对了,主母的嘴里不是被朱伟堵上了一块布吗?可别堵住主母的呼吸道,把主母弄死了。于是,他使跑上前去,把祖母嘴里塞着的那块布扯了出来,扔在了地上。他这样做,一来能使得主母呼吸顺畅,二来还可以为天亮时赶来寻找主母的人们提供线索。
杨文见了,大声呼喊道:“晋华,把你扔在地上的那块布给我捡起来!你这个傻得要死的家伙,等到天亮时,前来寻找这个娘们儿的人,如果发现了地上这块布,不就知道咱们跑的方向了吗?如果他们抓到了咱们三个,他们会把咱们三个送到县衙,千刀万剐。知道了吗?快点拾起来,傻瓜!”
美人被锦绣被褥包裹着,躺在门板上。她早已知道了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她从说话的声音里早就判断出来了盗取她的是他们家的三个下人杨文,朱伟,和晋华。以前她从她老公王寅的嘴里听到过,杨文和朱伟不是什么好东西。今天他栽到这两个家伙的手里,是绝对保不住自己的贞操的。然而,晋华这个小伙子跟他们两个不一样。他不但人长得帅气,说话也不粗俗,干起活儿来,当面背后一个样,从不偷懒耍滑。
于是,这个貌美天仙的美人只好求救于晋华了。
这个被锦被包裹着,躺在门板上的美人,用她那娇滴滴的声音喊道:
“晋华,你快往回跑。跑回去通知老爷,求老爷赶快到县衙里去,告发这两个盗取主母的奸恶之徒,请县太爷派来衙役,抓住这两个奸恶之徒,把他俩千刀万剐!”
晋华知道,今天如果自己想跑回去报告老爷,那是不可能的事。因为朱伟,杨文这两个家伙身强力壮,自己不是他们这两个人之中任何一个的对手,他往回跑只能找死,更不可能搭救主母。自己之所以跟着这两个歹人的后面跑,就是想找个机会搭救祖母。可是,他直到现在,一直心慌意乱的,左思右想也想不出一个能从这两个坏家伙手中把主母救出的好办法。现在他只能寻找机会了。眼下,他必须先稳住这两个奸恶之徒,才能让这两个家伙对自己不起疑心,自己再从长计议。于是他对着美人喊道到:
“对不起呀主母,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奴才打从见到主母的第一眼起,便控制不住自己了!主母这花着般的美貌,哪个男人不动心?要怪只解怪主母你,可怪不得别人,只怪你长得花枝招展的像九天仙女一样,太惹人喜爱了,哪个男人见到了你,不都是头顶上飘走了三魂,脚底下荡去了七魄。谁能不对你有非分之想呀!谁不都是想着如果能够搂着你这个花枝儿般的美人睡上一晚,才不枉了人生一世,草生一秋呀!如果能够用鼻子嗅一嗅你这个天仙般的美人身上的芳香,死也甘心呀!对不起呀,主母,今天天赐良机,我也想要闻一闻你身上的芳香。把你搂在怀中,睡上一睡了。千刀万剐,我也认了。”
美人听了晋华的话,彻底失望了。她料想今天难免失节了,今后她更难以做人了。他以后要很尴尬的面对一女侍三夫的局面。天哪,羞死人了。想到这里,美人便绝望地放声大哭起来。她一边痛哭一边大骂道:
“原来你这个外表善良的晋华,骨子里却和那两个千刀万剐的家伙一样坏,都是畜生。你们做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强抢主母,没有人轮。你们会被天打雷劈的。”
杨文听了这天仙般的美人娇娇滴滴的哭骂声。又是得意又是爽快。爽快的是,她终于享受到了美人那悦耳的娇滴滴的哭骂声。得意的是,他从美人绝望的哭声里,他更确切的肯定了今天在被褥里包裹的躺在门上的美人,已经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即将成为他的美食,让他受用一生了。于是他便得意地对美人笑道:
“掉了我的魂儿的花枝招展的娘们儿,小美人儿,哭是没用的。你若是哭坏了身子,可让我心疼死了。今天你这个天仙般的漂亮娘们儿你既然成为了我的盘中餐,盆中肉,碗中鱼,烧烤熟了的大母鸡,你就死心塌地的,乖乖的倒在我的怀里,准备让我搂着受用吧。我就是被千刀万剐了,也值。总比被你这个杨柳细腰的娘们儿馋死了好哇!这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不知这两个坏家伙能不能让美人入怀,晋华能不能想出搭救漂亮的主母的计策,这个用被褥裹着的,躺在门板上的貌比天仙的美人,能不能逃出杨文和朱伟这两个坏家伙的魔掌?请看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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