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酒,灯光,佳人,衣香鬓影。
这里是上海滩最大的娱乐场所,里面有着翻遍整个上海滩都再难找出的绝色。
老歌响起,多情的戏子在台上踱步,抬眸斜目皆是风情。
茶奻一身黑色的紧身开腰长裙,勾勒出婀娜的身段,一条狐裘的锦袄披在身上,浓妆艳抹,风姿绰约,站在台上是掩不住的倾城绝色。
台下的军装男人眉目如刀,黑色的眼睛像是浓稠的黑夜,身边的人阿谀奉承,他不动如山的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打量着台上的戏子。
喉咙里溢出一声笑。
声音低哑,惑人无比。
“那个,叫什么?”
副官连忙俯身去听,在那天籁一般的歌喉中,他听见了军座的声音。
“谁?”
男人皱了皱眉,饶有兴趣的目光落在茶奻身上,再次开口;
“黑裙子,最勾人的那个。”
“那个啊......是南烛姑娘。”
“为何名唤南烛?”
“据说是因为最喜欢的花叫做‘南烛’。”
军装男人将长腿一架,挑眉,目光不曾从那台上风情万种的女子身上离开。
“哦?有意思。”
“今晚把她带到我的大院里去。”
“是。”
茶奻唱着逶迤暧昧的歌曲,黑色的大波浪披在肩上,右眼眼角一颗泪痣,红唇烈焰,桃花眼勾人妩媚,让台下的公子哥们失了心神。
她的目光顺着一道火热的视线探去,看见了沙发上一袭军装的高挑男人,视线交汇,那人还微微勾唇,朝她举起酒杯,颔首示意。
茶奻微微一愣,随即笑得愈发娇艳,抛了个媚眼过去。
“男主啊......”
回到化妆间,茶奻点了根女士香烟,叼进嘴里,吐出一圈云雾。
缭绕的烟雾中,一张美丽的倾城容颜若隐若现,分外撩人,可惜无人瞧见。
“南烛,我说你能不能到外面去抽啊,真没素质。”
茶奻笑了,将坎肩随意一放,递了根烟过去。
“来一根?”
说话的美丽女人挑眉,狐疑的看她一眼,接过了香烟。
“你怎么忽然这么慷慨?没放毒吧?”
“没有,你要不要?”
她作势就要抢回来,女人连忙将香烟往后藏;
“要要要,我烟瘾上来了。”
茶奻将火柴往她面前一放,女人就接过了。
火焰烧上烟头,牡丹吐了口烟圈,妖媚的不像话。
“看在你今天给我烟的份上,我牡丹就不和你计较昨天你抢我男人的事儿了。”
茶奻递给她烟也是因为这事儿,不然明天牡丹就要叫人来打她了,收拾人很麻烦,何况是在这个租界遍地的上海。
女人有时可以因为随便一件小事就统一战线。
她柔柔一笑;
“牡丹,你可要谢谢我抢走了你那个客人。”
牡丹挑眉;
“为什么?”
茶奻又吸了一口烟,望着镜子里风情万种的自己。
“那个人啊,吸大.麻,你可得小心点。”
牡丹眉目一凛,惊声道;
“有这事儿?!你没碰吧?”
“当然没碰,我撒了点迷药,走了。”
“那就好,对了,我刚才进来看见一个副官在化妆间门口站着,应该是找你来的。”
茶奻丝毫不意外,微微一笑,披了坎肩道声谢便出去了。刚一推开门,就看见一个军装的男人看过来,白净的面孔,正气凛然,对她说;
“南烛姑娘,我们军座找你。”
“你们军座?是哪一位?”
张祁云没想到面前的女人如此大胆,居然明确的表达出不认识军座的态度。
又看了看她暴露的衣服,嗅到香烟的气味,简直在怀疑军座的品味。
这女人除了好看的皮囊和傲人的身材,看起来一无是处,军座竟然看上了这样的风尘女子。
在军人眼里,百乐门的歌女都是妓.女一样的存在,人尽可夫,为了一个攀入豪门的机会挣得头破血流,最高不过一个姨太太,简直蠢爆了。
“我们军座姓张。”
“原来是燕京的张大人啊~”
张祁云皱眉;
“请不要把我们军座称为你的嫖客。”
茶奻轻哼一声;
“是吗?那为何张军座要晚上的时候将我换去呢?不过是贪这美丽的皮囊和身体罢了,何苦说得如此冠冕堂皇呢?直白一点说不定我更喜欢呢。”
“你不要胡说八道。”
“啧,我的入幕之宾无数,张军座还不是其中之一?”
咔啦。
是手枪上膛的声音。
一个冰冷坚硬的物体抵在她的太阳穴,她轻飘飘的瞥了一眼恼羞成怒的张祁云。
“哼,真当我是吓大的呢?真喜欢开玩笑,年轻人就是身体好啊。”
“你!!!”
“走吧,去找你家军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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