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公孙钤,说其温其如玉也不为过。“如今天下大势所驱人心浮动,先生波澜不惊,淡出天下局外道天下大势趋势。”在家言家,在国为国,与裘将军之子裘震相比之过不可及,只是人生出场的顺序真的很重要。
公孙钤笑笑摇了摇头,“慕容妙赞了,为国出一份力这也是我入仕之初的本意,”瑶光还在时也曾听过这样的话,“遖宿国想问顶天下之势昭然若揭,我斟酌再三,四国皆为盟约慕容认为如何。”
“为何。”慕容离看着公孙钤,慕容今日有些不一样“慕容,你今日。”不禁有些担心。“四国结盟之事斯事体大,你我身份一旦处理不当传出去,勾结外敌叛国的罪名就落实了,先生任你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慕容离点出其中的要害之处。“为何要与我说。”慕容为何今日变得如此执拗。“此事,我信得过慕容。”
太像了。阿煦自小与他长大无话不谈,直到瑶光被灭,阿煦还是相信他会给瑶光带来希望,到死都相信他替他跳下城楼,为什么不相信他能保他平安呢?一起逃离王城呢。瑶光立国之初,以血祭国,他贵为瑶光皇室之后,却要阿煦为国殉身。阿煦,你相信我可你最不愿连累的人也是我。
“天旋有先生,日后之势必会寻得破解之法。”公孙钤被慕容离说的莫名其妙。
“我有些话不知当说不当说。”公孙钤与平时了然于胸有所不同,今日难得露出为难之色,“慕容,你。”公孙钤显然还在斟酌用词。
“先生还是不相信我,在疑心于慕容吗?”一语中地公孙钤有些慌乱,不是疑心慕容,可是又与怀疑无二。“我说过信得过慕容就不会疑你。”说说走走就到帐前本想多加解释,看看天色渐渐晚,一连几日赶路慕容想必真累了,要不然再行半日今晚深夜也到客栈了,何苦露宿野外。
“可是我在短短时日之内得到王上的信任,又坐上一国兰台令之位。”慕容离接公孙钤的话,“先生还是里面坐吧,总站外面不成样子。”慕容离坐出请的姿势可见是真心邀他一叙。两个仆从撩起帐篷的帘子,不再推却走了进去。双方都不言语,倒是慕容离摆弄茶具器皿,不久帐内便传满茶香。
“我为先生带了些茶叶是天权特产,我想先生会喜欢。”为公孙钤倒了一杯,“慕容说好自然是最好。”公孙钤说道。“王上不醉心朝堂天下,明明那么聪明的人啊。”慕容离看跳跃的烛火,心有些不在焉。“我留在天权是因为天权很好,我做这个兰台令,是因为天权的朝堂不相互倾扎,勾心斗角。”
公孙钤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唇齿带香暗叹好茶,给慕容倒了一杯。慕容离本来就不是贪慕权贵的人,公孙钤静静的听慕容离说什么天权的阁楼很好,说天权的血玉很红,说天权的羽琼花很美之类云云,公孙钤听的很认真,原来慕容也可以如此多话。“看到你过得很好我就放心了。”公孙钤一手伸入袖中,将袖中的给慕容离做贺礼的玉配往里推了推。四国之中,若论珍惜华贵之物三国哪能及得上天权。
“好,也不好,你不知道天权的太傅说我是祸国的妖佞吗?”公孙钤一听差点把茶水喷了出来,冷静下深深叹一口气。不知道是他会错意还是怎样,在他听来味道全变了。慕容啊慕容。
在帐外,庚辰胸前抱着剑直顶顶的立着,“主子和公孙大人在议事。”同样的话不知说了多少次,一下一下又来,冷冰冰的庚辰被莫澜闹得有些火大,“他们在说什么那么久,都缠着先生一个下午,怎还不出来。”
“属下不知,属下只是奉命行事。”一句话不多,一个字也不少。一次一次又是这句话,莫澜真的火大了。“不知,不知就让我进去。”莫澜正要迈开一步,庚辰一手就横在眼前,离帐正好十步之遥不多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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