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正在座位上昏昏欲睡,用手撑着的头,这感觉又回来了,我快撑不住了……突然接收到一个纸球
白慕(诀衣):嗯?古代还有小纸条?
白慕正在疑惑,左右张望,就看见魏婴对着她挤眉弄眼,听到他低声说
魏婴(无羡):“给你的糖。别睡了,我给你找点乐子!”
白慕(诀衣):“啊?”
过了一阵就看见魏婴将画着乌龟的纸,贴在了蓝老头的身上,大家都低声闷笑
蓝启仁(蓝先生):“笑什么,不许笑。”
蓝忘机伸手将纸拿下,眼神警示的看着魏婴,安分了一阵又准备搞幺蛾子,突然一个红色纸人爬上了白慕的桌子,在她面前跳起了舞,十分喜感,白慕想着这魏婴要是在现代绝对是搞破坏积极分子
白慕(诀衣):“噗…”
蓝启仁(蓝先生):“魏婴,白慕。”
白慕(诀衣):“在。”
魏婴(无羡):“在!”
白慕眼疾手快把纸人捏在手里站了起来
蓝启仁(蓝先生):“既然你们已经不用听我讲了,那我就来考考你们。” “
蓝启仁(蓝先生):妖魔鬼怪,是不是同一种东西?如何区分?魏婴你来答。”
#魏婴(无羡):“不是,妖者非人之活物所化;魔者生人之所化;鬼者死者所化;怪者非人之死物所化。”
蓝启仁(蓝先生):“清河聂氏先祖所操何业?白慕你来答。”
白慕(诀衣):“屠夫!”
蓝启仁(蓝先生):“兰陵金氏家徽为白牡丹,是哪品白牡丹?”
白慕(诀衣):“金星雪浪。”
蓝启仁(蓝先生):“修真界兴家族而衰门派第一人何者?魏婴。”
#魏婴(无羡):“岐山温氏先祖温卯。”
蓝启仁(蓝先生):“今有一刽子手,父母妻儿俱全生前斩首百余人,横尸街头,怨气郁结,作祟行凶,何如?”
魏婴并未回答,白慕想着一会儿他就要被赶出去了,不如趁这次机会溜出去,这蓝老头上课真是要人命
蓝启仁(蓝先生):“忘机,你来告诉他。”
蓝湛(忘机):“度化第一,镇压第二,灭绝第三。先以父母妻儿感之念之,了其生前所愿化去执念,不灵,则镇压。罪大恶极怨念不散则斩草除根,不容其存。”
#魏婴(无羡):“先生,我有疑,其实我在想还有第四条路。”
蓝启仁(蓝先生):“你且说来听听。”
#魏婴(无羡):“他身前曾斩首百余人,为何不掘着百余人的坟墓,激其怨气,结白颗头颅与恶灵想斗…”
蓝启仁(蓝先生):“不知天高地厚,附魔降妖,灭鬼歼邪,为的就是度化,你确要激其怨气,本末倒置,罔顾人伦…”
白慕(诀衣):“先生,我觉得魏婴说的也没错,这世间百态有许多东西都是可以加以利用的,而且我们不知,并不代表这方法不可行,只要…”
蓝启仁看着我们气急,拿着书就扔向我们
白慕(诀衣):“先生,灵气能为我们所用,那是因为有金丹,那如果有人失去了金丹不能使用法术,人到绝境总能生出孤勇,这就是最好的办法。”
蓝启仁(蓝先生):“那你如何保证怨气为你所控,而不是无法控制害人害己,到时候各世家就容不得你了。”
白慕(诀衣):“为何?就因为修习它道,就要给那人判下死刑吗?这不公平。”
蓝启仁(蓝先生):“你们两个给我滚去藏书阁抄一千遍礼则篇。”
白慕本想再说什么,却被魏婴制止,拉着一起走了出去
蓝启仁(蓝先生):“忘机,你去,将他们带去藏书阁不抄千遍不准离开。”
蓝湛(忘机):“是。”
后山
白慕(诀衣):“温宁小天使,你的箭法不错啊!” “
#魏婴(无羡):“是啊,温公子天赋异禀绝非常人能比。”
温宁倒退了几步,紧张的看着白慕
白慕(诀衣):“是我吓到你了吗?”我有这么吓人吗?
魏婴(无羡):“你那日拜礼那么凶,人家被你吓到了而已。”
白慕(诀衣):“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温宁(琼林):“没有,白姑娘,只是我有些不解,你为何要叫我小天使?”
白慕(诀衣):“啊…哦~我这是夸你呢,意思是你好看,乖巧…我比你大,你叫我慕姐姐就可以了。”
温宁(琼林):“可以吗?”
白慕(诀衣):“当然啦。这样我就有一个弟弟了。”可以供我欺负
温宁(琼林):“慕姐姐和魏公子怎么不去听学?”
白慕(诀衣):“我…我…我们被蓝先生赶出来了。”
白慕卑微的说完,魏无羡表示肯定的点了点头,温宁则是一脸惊讶
温情:“温宁。”
温宁(琼林):“姐姐,慕姐姐和魏公子人真好,慕姐姐刚才还夸我了呢。”
#魏婴(无羡):“我怎么总能在后山附近看到你啊,你是经常偷偷跟着我还是说,你在蓝氏后山找什么东西?”
白慕(诀衣):“魏无羡,你怎么不说她是跟着我呢。”
白慕的手一掌拍在魏婴的后脑勺,力道之大,差点把他拍进水里
魏婴(无羡):“小白,你下手怎么这么狠啊,好疼啊~~”
白慕(诀衣):“快走吧,去藏书阁,不然那个那个小冰块儿要来找我们了。小天使,下次再来找你玩儿。告辞。”
白慕转身就走,魏婴立马跟上,果然半路上就正面碰上了蓝湛,白慕对着他笑了笑
白慕(诀衣):“这么巧啊,我们正要去藏书阁呢~”
魏婴(无羡):“小白啊,你怎么猜到他要来找我们啊,不过你说的对他还真是个小冰块儿……”
白慕突觉不妙,眼疾手快转身捂着魏婴的嘴
白慕(诀衣):“嘿嘿~童言无忌,童言无忌,我怎么可能说这种话呢~”
白慕一脸心虚的看着蓝湛
魏婴(无羡):“你怎么敢做不敢当啊,还乱用成语。”
蓝湛(忘机):“跟我走。”
蓝湛转身走在前面,看不见他的表情,可他上扬的嘴角,还是说明了他的愉悦,只是不知这是为何人而笑
魏婴(无羡):“小白,你怎么这么怕蓝湛啊,你怎么每次看见他就变得这么规矩,一点都不像对我~”
白慕(诀衣):“谁怕他了,我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魏婴(无羡):“你这两句倒是用的不错。”
白慕(诀衣):“进去吧你。”
白慕一扬手把魏婴推进了藏书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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