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中眼中的事物与我是同一个吗?我的感受你永远也无法真实感受到,所以没有根本上的理解,就像是你不理解也想不通为何我会选择死亡一样,所以好好活下去吧,一切…”。
……。
一接触到了雷电,初幼便感觉到一种名为惩罚的东西降临了,倒飞出去的同时,猛的飙出了一口血,倒在地上一幅半死不活的样子。
“咔嚓”一声在耳边格外清晰,好像有什么东西碎裂了?自身体中?剧烈的碎裂感传来,感觉自己好像在逐渐消散,会死吗?
好失望,好戏还没开始,还没做什么就要死了,虽然死并不可怕,但是好可惜没能实现自己的目标。
好…遗憾,我还真的是没什么戏份呢…是不是接下来就要去领盒饭了?希望能加个鸡腿,分量多一点就行,初幼最后的遗言在心中说完,便开始失去意识了。
[您的好友初幼已下线]
阿瑞音十分狼狈的起身,转身一脸怨恨的向初幼看去,在看到初幼快死的样子时,瞳孔收缩,震惊了,一脸的难以置信。
这!怎么会!
“不…不对啊,我明明用的力量很弱,想当于是普通电的力量,顶多会被电的麻痹,不会伤的这么重,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台下诸位试炼者淡淡的看着,对于自己来说,死亡已经见过太多太多了,生命在自己眼前逝去,变得毫无所动,自动默认为是退场了。
界罚看着那一幕时,慌了,无论躯体受到了怎样的伤害,只要是星元初体还在,没有碎裂的话,就不会有多大的事,同等力量可以将其复活,但一碎裂了,就很难修复,而且它的存在一般是伤不到的,但却很轻易的就这么裂了,除了“罚”能这么容易的造成直接的伤害,就别无它法。
要知道,生物死后,才会退化为星元初体,一般外界的攻击只会伤害到物质上的血肉之躯。
己知能直接碎裂星元初体的方法只有“罚”,和濒临死亡的那一刻。
界罚没有再继续想下去,赶快向上面跑去,就算是知道自己什么也做不了,但也要阻止,因为“天遣”知道了很快便会动手,不知是真是假,但绝对会出大事的。
阿瑞音瞬间变得十分冷漠,金瞳变成了红瞳,有些不自控,眼神黯淡空洞,语气冰冷,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这么想的话,就是说明你有罪喽?有罪的生物?按照神的旨意,就要受到天谴的惩罚,毁灭吧!”,阿瑞音说完抬起左手召唤天雷,这种雷电是天谴,顿时天空阴云密布,雷电滚滚,只要随着手的落下雷电也会落下。
现在天空中正在聚集着足以毁天灭地的雷电,看起来是要进行大范围的攻击。
此时正在地面上躺尸的初幼,黑色的头发变成了红色,气息在逐渐的改变,有一种接下来会不妙的感觉。
“等等”,界罚赶紧喊道,想阻止着阿瑞音,但暂时失去控制的阿瑞音脑海中只有罚这个字,完全忘了自己,只想杀了初幼,进入自我状态,说什么都感觉不到。
知道阿瑞音不会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而收手,情急之下的界罚猛的一拳捶在阿瑞音的头上。
这是连神仙也避免不了的最佳清醒方法,按照小说中教的方法,黑化六亲不认,失去控制的时候,直接打头,打清醒和打晕这两种都可以。
果然一打立马见效,天空中的乌云也消散了。
“卧槽!”,阿瑞音被界罚给打醒了,头上肿了一个包,疼得要死,扭头一脸怨恨的盯着界罚。
“喂,熊猫,你干嘛打我啊?”,阿瑞音十分不解的问道,完全忘了自己要干什么了。
“阻止你”,界罚冰冷的回答,挡在了初幼身前,将其护在身后。
“阻止我?为什么要阻止我?我做了什么?你又是谁?熊猫?你后面的那是什么玩意儿?地上好多番茄汁啊,这是在玩什么游戏呢?好玩吗?”,阿瑞音被界罚刚才那一拳打得暂时性失忆,一连串的问着问题,情绪也冷静下来了,出于特别好奇,踮着脚去瞄初幼。
界罚被问的一句话也回答不出来。
完了,人给打傻了。
“诶?冷静下来一看,这家伙有点眼熟啊,嗯…长得好像某一个生物啊,气息也近似,我应该会认识的吧?”,阿瑞音一脸问号,心中也有些疑惑,实在想不起来就按了一下耳机上的一个按钮。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我算是完了,明明自己已经输了,还反手把别人打得半死不活的,不补救,会玩完的,会被讨厌吗?”,阿瑞音心中十分后悔,刚想从袖子中掏出什么,却见初幼已经从地上缓缓站了起来。
“卧槽!卧槽!诈!诈尸了啊!不是说现在要讲科学的吗?邪灵退散,妖魔鬼怪快离开”,阿瑞音被吓的向后面退了几步,一个空间阵法出现,从里面拿出一件核武器举起瞄准,眼神十分警惕的盯着初幼的举动。
仿佛要是做出了什么预想之中的举动,就会直接开枪打,物理消灭最为简单方便。
界罚见阿瑞音这十分夸张的反应,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并对阿瑞音解释道:“现在tmd连神都有了,你还在这里跟我讲科学,你在开什么玩笑?你灵异小说看多了被洗脑了吗?”。
“诶,是吗?不好意思,记忆被打串了,原来我是神啊,那我就不怕了,尽管放马过来吧,就算是…”,阿瑞音庆幸的笑着,但下一秒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初幼睁开了眼睛,此时眼睛中颜色统一,紫绿蓝三色变成了金红黑三色,充满着凌厉的杀意,眼神中目空一切。
阿瑞音表示有些被吓着了,但是害怕是不可能害怕的,除非…
“哦?是无界…星罚?我的武器呢?”,初幼眼神冰冷,握了握空荡荡的手,淡淡的看着面前陌生的背影,熟悉的气息,疑问道,感觉自己忘了很多东西,时间久远又记不住。
界罚闻言一愣,不敢转身,熟悉的令人害怕的威慑,尤其是现在的这种状态,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我居然没死?那还真是可惜呢,低等生物我已经给过你杀我的机会了,那么游戏结束”,初幼冷冷的对着阿瑞音说道,没有给任何机会。
阿瑞音感觉背后一凉,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
初幼一把抓住界罚的手,一瞬间之内界罚变回了武器。
“等等,别下手!”,此时界罚已经感觉到了初幼要做什么了,急忙阻止道。
作为一个惩罚的武器,用这个来弑神,最后死的会是自己,伤别人伤的越重,自己受到的惩罚也就越重,这个道理就不信初幼不懂。
但是晚了,在初幼眼中犹豫就会败北,对别人的手下留情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没有谁会感激自己的所作所为,没有。
将生死置之于身外的生物是不会在意自己的死活的,就像是现在。
“退场吧!这可不是一场简单的游戏,而是战场,在这里死吧!”。
初幼一个闪身瞬间就来到了阿瑞音的面前,一刀子捅进了阿瑞音的腹部,血液瞬间就浸湿了衣裳,幸好初幼现在很虚弱,不然就被扎的透心凉了。
但是初幼下手狠,将刀刃转了一个圈,然后再刺穿。
与此同时初幼受到了更严重的惩罚,星元初体已经碎裂的掉渣了,如果仍然毫不理会。
阿瑞音瞳孔剧烈的收缩,近距离的感受到了初幼身上强烈的杀意,莫明的力量,无形的力场,与之前判若两人,站着完全不敢动啊,伤口一直在流血,肠子都被绞断了,不得不说下手真狠。
初幼将界罚拔出,要再捅阿瑞音一刀,在自己心中,补刀这一习惯已经根深蒂固了。
“妈的!这什么仇什么怨啊?用不着再来一刀吧,我不就是踹了你一脚吗?”,阿瑞音说着赶紧一躲,但是腹部疼的蹲在地上站不起来,血一直都止不住,要不是因为自己有神的体质,早就领盒饭了。
初幼刺了个空,身体没稳住,差点摔倒,一股鲜血涌入口腔之中,忍不住咳了出去,虚的半跪在地上,丝毫也不在自己的身体状况,只是一脸不屑的低声感叹了一句:“这也太弱了吧”。
台下的试炼者们完全将这一切当作是一场电影来看,只不过是这场电影比较真实罢了,在他们眼中现在已经演到了重头戏。
“初幼?不是说过不能用…”,界罚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闭嘴,我知道,但我更想的是…”,初幼说着说着又咳出了几口血,感觉都快贫血了,但还是紧紧的握紧手中界罚,没有再说了。
已经准备好,两败俱伤,你死我活的结局了。
现在初幼体内到处都是内伤,又头晕眼花,情绪绝望,本体碎了,惩罚的力量一直在破坏自己的身体组织,感觉分分钟就会消散,不过这些还是被无视掉了。
“唔…疼死了”,阿瑞音蹲在地上用雷电之力将疼痛的感觉给麻痹了,然后缓缓的起身向初幼的方向走去。
“你究竟要玩哪样啊?我承认是因为我的情绪不受控制才迁怒于你,但是你的所作所为就更加过分了”。
阿瑞音叹了口气,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将染了鲜血的毛笔掏出,缓缓走到了初幼的面前,正要抬笔时,初幼抬头露出那种分分钟要把你杀掉了的要杀人眼神凶狠的盯着把阿瑞音给吓愣了。
好凶哦,但是你以为我会害怕吗?开什么玩笑?我可是“神”啊。
阿瑞音选择自动忽略,落笔在“初幼”的额头上写了一个“罚”字,这个字歪歪扭扭的。
字写完后便影入额头消失了。
“呼~终于写完了,这下好了,要是死了可别怪我哦,我可是将里面其他的力量都给抵消掉了,感激我的宽恕你吧”,阿瑞音写的过程中特别紧张,转过了身,任谁被这种凶狠的眼神长时间的盯着也受不了。
“天遣?你这是?”,界罚不解,但能感觉到初幼的情况好多了,但伤还在。
“哼,不许叫我天遣,我讨厌别人叫我天遣,无论是谁”,阿瑞音冷声说道:“记住,我是电音之阿瑞音”。
“切,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只不过是欺骗自己的小把戏而已,我可不会承认你的地位,你终究还是别人家的孩子,也不要妄想,我会感激你,没有杀掉你是我的过错”,初幼从地上站了起来,语气十分不屑。
“但是下一次…你们都木得机会了…我的出现注定了你们的结局…”。
“切,我的结局可不是你能改变的了的,你所做的选择早已注定了自己的结局,只有那一杆笔才能修改,但是很遗憾,有些生物注定会被放弃,谁也不例外…”。
“墨已经没了,神也退场了,罚降临了,毫无例外,连自己也是如此的可笑”。
“嘁,演绎给神看吗?我们不例外,神也不例外,我们终究只不过是一场游戏中的一个小角色,一部悲剧中的小人物,一直都是为了别人而演的生物…生死早就被置之于身外了”。
“虚假而又真实的令人沉浸于其中,真是如同一场闹剧一样”。
“所以你也想这样吗?你们究竟忘了什么呢?或者是我的错吧,没错,承不承认都是那样,就算是自己也不清楚啊,那么…”。
“话说你们两个说话是在一个频道上的吗?怎么一个字也听不懂啊?”,界罚疑问道。
“不是,但能听懂对方在说什么,我阅读理解还行”。
“我说你们两个确定这样就没事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有空讲这些,都在滴血呢,要是想聊天的话,就加个QQ吧,不然就真的聊死了”,界罚一脸的担忧。
“拒绝,这个家伙不配,要说的话,趁早将遗言给说出来吧”,初幼和阿瑞音同时说着。
“哼,腻了腻了,我退场了,记住你已经输了,这个舞台就交给你了,你的命不值我取,仅此而已”,初幼淡淡的说道,眼神空洞的像是失去了灵魂一样,身体摇摇晃晃地靠着本能向台下走去,然后逐渐消失在视野之中。
“这种时候还在勉强着什么”,界罚说完赶紧追了上去。
一般初幼是不会轻易的就让步的,当然并不排除死亡即将降临,初幼不会将自己这十分狼狈的样子展路在别人的面前,放完狠话就走是他现在的行事风格。
阿瑞音没有在意初幼的话,反而冷不丁的说道:“记得要是死了的话就死远一点吧,我就当做没有看见你一样”,说完伸手捂住腹部上的伤口,血是暂时止不住了。
“咝,差点没命,下手可真狠,说着那么狠的话,下得那么狠的手,却还是手下留情了,真不明白想的是什么,就不怕我找他的麻烦吗?”,阿瑞音叹道。
“切,欺负低等的生物不是我的处事风格,尤其是这种,那么在还没有死之前游戏继续”。
阿瑞音并没有因为受伤而选择放弃演唱会,办是要继续办的,自己命大,不会那么容易就死的,可是机会就只有一次,还是抓紧时间继续吧。
“诸位观众们,开胃菜结束,好戏要开始了,尽情期待吧”,阿瑞音咬牙将其继续演了下去。
不知不觉中,初幼也不知道自己再往哪个方向走,好像进入了一片森林之中,周围的魔兽眼冒红光恶狠狠地盯着自己,但因为惧怕初幼的气息而不敢靠近。
“初幼?你没事吧?需要我帮你吗?你快松手,我变回来找人来帮你”,界罚急忙说道,但奈何初幼握得很紧,丝毫也不松一分。
初幼丝毫也不为所动,神情淡漠,界罚喊了半天才换来回复。
“咳咳…算了吧,你当这是什么地方?这可是战场啊,他们或许巴不得我死呢…而且在这种残破的情况下,活下去只会更加痛苦,倒不如…咳…但你还在就好…就是有些遗憾而已,如果你们都不在意,或许我就真的无憾了”,初幼边说边咳,说完后不堪重负的倒在树下,走了一路滴了一路的血,身下的土地被浸湿了。
浓烈的血腥味刺激着周围潜藏的魔兽,那些魔兽只敢缓缓地靠近,但又有些不敢轻举妄动,谁知道死透了没?有没有什么陷阱?
界罚见此着急了,慌忙的挣脱,刀刃将手割的深可见骨,初幼也死不松手。
“界罚…不用那么担心,天黑了,一切都该落幕了,我只是想睡一觉而已,要知道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这句话…是…真的吧…”,初幼说完沉重的将眼睛给闭上了。
这句话连自己也不相信,只是为了哄骗担心自己的人,仅此而已。
夜深了,周围一切都安静了下来,仿佛在等待着死亡的来临一般。
飒飒,风吹过树叶的声音格外清晰入耳,树上传来一阵阵声响,一个黑影从树上落下,看不清样子,但通过散发出的危险的气息,能清楚的判断出来者不善。
那个莫名出现的生物看着在地上躺尸的初幼,用十分欠揍又十分不屑的语气嘲讽道:“喂,宿敌,睡你麻痹起来嗨啊!好不容易才找到你,来打一场吧,就算是要死也是死在我的手里啊”,说完不管不顾的一脚向初幼胸口踩去,试图将其给踩醒,生怕踩不死一样。
初幼没有任何反应,早就昏死过去了,对疼痛的感觉已经麻木了。
那个生物见此语气有些失望的说道:“喂,你想躺到什么时候,装死吗?宿敌,没想到你已经变得这么弱了,快醒醒,不然你就永远也别想醒来了”,说着一把捏住初幼的衣领提了起来,使劲的摇晃。
“哼,宿敌快醒醒,别睡了,我允许你睡了吗?机会只给一试,再不醒来就直接打,我管你如何”,那个生物直接威胁道。
初幼被剧烈的疼痛给痛醒了,眼睛刚睁开一条缝,就被一巴掌给扇晕了,手一松,界罚掉落在地,刚想变回去,就被那个生物给一脚踩住了。
“呵,令人厌恶的东西,老老实实的做你的武器吧,你没有选择”,那个生物冷冷说道,语气中皆是厌恶感,真是一分钟也不想跟一个武器废话。
界罚沉默了,没有反驳,原来是那个家伙啊,十分恐怖的一个生物,特别暴力血腥,没生物能拿这家伙任何办法,或者来说是他教的初幼,不然好好一生物怎会变成那样,逐渐向一个可怕的方向发展。
“哦?是吗?时间到了,上路吧,不过看在你是作品的份上,就打个半残吧,好好记住吧,不要将自己软弱的一面展露给敌人,没人会对你手下留情的”,那个生物说完将初幼扔在地上,活动了一下手指关节。
接下来的场面不忍直视,过于血腥暴力,少儿不宜,请自动打马赛克。
初幼现在是一个字,惨。
界罚没忍心看。
那个生物甩了甩手上沾满到的鲜血,将初幼又提了起来,此时初幼已经气若游丝,一口气吊着没死。
“差不多了,就差最后一步了,既然是作品的话,在没玩腻放弃之前,是不会被允许死亡的”,那个生物松了一口气,左手将初幼摁在树上,右手成爪直接刺穿初幼的胸膛,一丝丝金色游丝在手心中汇聚,一个残破的星元初体浮现在手心中。
能让星元初体出现的方法只有两种,一种就是已经死了,第二种就是濒临死亡时,被逼出来,无疑这是第二种。
看着手中整个裂的快要彻底碎掉消失的星元初体,那个生物脸色变得严肃了起来。
“不就是碎了吗?我早就实验出了办法,在它还没消散之前把它拼回去不就行了吗?这么简单的事”,说完紧紧握住星元初体,注入自己的力量,并强行将其修复好。
“嘁,居然是这种力量,不属于自己的,还真是令人不爽啊”,那个生物感受到自手心中传来的一阵虚无的力量,淡淡的灰色。
“搞定”,那个生物说的很轻松,但真正成功的几率连亿分之一也没有,也不知道是实验了多少次才能换来的结果,如果失败也没有关系,对于自己而言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失败品而已。
将星元初体安放好后,那个生物就把初幼随便一扔,就像是丢垃圾一样。
此时初幼已经恢复正常,但伤的特别重,那个生物毫不在意,擦了擦手上沾染到的鲜血,转身目光锁定到周围的魔兽身上。
那是一种看食物的眼神。
“怎么?你们这是想吃我吗?抱歉,我比你们强,所以决定了,今天的晚餐就是你们了,不知道星元域的魔兽是个什么滋味呀”,那个生物一说完,一个闪身,下一秒周围的魔兽瞬间就都被打得半死不活倒在地上起不来。
对于这个家伙来说,死去的魔兽肉质口感会变,应该趁新鲜的吃,拖着几只体型巨大肉多肥胖的魔兽就离开了,临走前淡淡的丢下一句话:“哦,对了,不用那么担心,我的宿敌可不会这么轻易的就嗝屁了,不过就是略微受了点儿伤而己,应该会自己好的吧?反正你守着就对了,我要去煲汤了,祈祷着没什么事吧,走啰”。
略微!?界罚震惊了,内心吐槽道:“虽然你把初幼的致命伤给弄好了,但同样也快被你打死了,全身骨折,五脏六腑错位,血都几乎放干了,你他妈这还叫略微受了点伤而已!?”。
没想那么多,界罚赶紧化形守在初幼旁边,这里晚上特别危险,四处都有魔兽,但愿没什么大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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