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所谓暴走

初号机机库

子龙看着自己被打满绷带的身体，听着人们的交谈，静静感受着身体的情况。

“以前看动画的时候没注意，原来初号机的脸怎么鬼畜啊。”从某个镜面惊鸿一瞥看到自己的子龙，对初号机的颜值非常不满，要不是为了隐藏，他都想重新捡起初号机的头甲再戴回去。

不管外界对初号机吞噬使徒后的种种反应，也不提实验室的众人面对残破不堪的战场进行善后处理。子龙现在正绞尽脑汁的学习“碇唯”的知识，关于如何制造EVA，被这个世界称为EVA的泛人形决战兵器，他觉得这样是彻底掌控初号机的最快方法。

至于“碇真嗣”同学的意识随着肉体化为LCL而留在了控制栓里，子龙一点都不关心。他知道，按既定的事件，“碇真嗣”反正能恢复过来，就算出现变故也无所谓，获得S^2机关的自己现在是自由的。之所以现在乖乖地被拘束在机库，是因为子龙认为这个世界水比较深，还是要继续发育才安稳。

“原来通过消耗意识能量，不对，意识转化的能量应该叫精神，这种能量也可以作为驱动EVA的动力，难怪初号机能在取得S^2机关前暴走，其中应该是消耗‘碇唯’的意识吧。所以，暴走而带来的饥饿感会随着初号机进食而快速消除，本质是我意识消耗的能量在机体里得到了补充。这就是希望创造奇迹么。”

“S^2机关，应该就是聚集在核心的组织。使徒血肉被消化后，里面的高活性细胞就逐渐向核心汇集了。现在这些汇集的细胞形成了这个高辐射的组织结构，有点类似于主人格核心啊。”子龙仔细感知着两个核心。

“主人格核心是高维的结构，在低维表现为一个具备引力场的球形阴影区域，被重叠的细胞组织也会发育成一个球状结构。阴影区域就被包容在球状结构里，引力场也就作用在这个球形空间，对区域之外影响轻微。除了引力场之外，主人格核心不向外输出任何元素或物质，偶尔有意识波动辐射出来。意识波动这称呼不合适，意识活动所产生的波动可以称之为精神，以后就将这种波动称为精神波动。意识活动产生精神波动，剧烈的精神波动又可以称为精神力量，其本质涉及到量子领域，以后再研究吧。”

“S^2机关有些类似于高维结构，但我能肯定它不是高维的，却又比低维结构复杂的多。这个细胞组织大致成球状，分为内外两层，内层能自主产生电能，外层能将电能转化为热能，同时吸收组织液中的水、碳化合物以及一些元素离子。经过类似光合作用的化合反应，向外输出碳水化合物。这些碳水化合物很高能，提供的能量远远超过其它合成的糖类，称为高能糖元一点都不过分。”

“整个过程没有观察到S^2机关的内层组织是如何产生电能的，也没有从外层吸收电子或者电磁能量的痕迹，看来关键在内层组织本身，一定与高维方面有关。可惜没有高维视角，只能感知到整个内层存在心脏一样的脉动过程，可以推测内层组织在脉动的过程中获取了电量。并不像原世界人们猜测的，所谓的‘S^2机关是一个基因级的生物型超导线圈集群，用类似正负电子对湮灭的方式来产生能量’。这个也只能以后研究了。”

“这些就是人工植入的神经节点吧，跟控制栓联结产生电信号。还有这些神经中继器，可以强化、隔断传导的电信号。拘束器的位置，仿生结构的应力点。能量网络要顺着支撑系统构建，也就是骨骼。按幽影的知识，能量网络是运行微小颗粒的系统，这些微小颗粒按原世界标准应该算纳米级的。将精神力量附着高能糖元的结构，应该算是具备意志的纳米级颗粒，也能运行在身体的血管里。将血液循环系统改造成能量网络应该是最高效的。可惜幽影是阴影生物，无法借鉴。”

“根据精神力量附着的载体不同，颗粒会有不同的特性，有老师就是好。高能糖元颗粒可以高速提供能量，算支援性颗粒。干细胞颗粒可以快速分化补充组织，算修复性颗粒。金属颗粒具备单质稳定、密度大的特性又可以随意组装，释放型的算杀伤性颗粒，附着型的算防御性颗粒。剑气？金身？那么AT立场是如何运作的？”

“第一阶段：以核心为动力系统，大脑为控制系统，骨架为支撑系统，筋膜为传力系统，神经为通信系统，血肉为循环系统，器官为功能系统，在意识里记录为结构信息，做到掌控入微。”

“第二阶段：将循环系统改造为能量网络，通过附着精神力量的纳米颗粒使整个结构体系更加坚固高效，在核心里设计网络中枢，将大脑与网络中枢并联‘发电’，升华意识、凝聚灵魂。”

“第三阶段：认知基因，掌控基因，修复基因，进化基因，使基因高能化，系统高能化，蜕变为高能生命。”

“第四阶段：观察世界，认知世界，灵魂升维，肉身升维，化为高维存在。”

“就到这里，再后面连幽影也只是猜测了。整个过程像极了传说中的修仙，这个方法就叫羽化升仙录吧。”

“诶，‘碇真嗣’还没还原？没了护犊子的老妈，主角会不会GG啊？不知道我老妈怎么样了。”子龙开始想起那个古怪的梦。

“如果幽影记忆里的高维爆炸可以重叠多个世界，那么老妈应该是和我一起被波及的，她没可能幸免。记得我当时是先感到炽热，然后才是温暖，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温度应该不会变化很大，很可能是老妈保护了我，也就是说老妈一直和我在一起，可是我怎么都感知不到她，难道老妈消散了？不！一定是我太弱了才感知不到她的，等我凝聚灵魂应该就能找到她。”

在子龙思念龙妈的过程中，他的意识里开始散发出柔和的光芒。可惜子龙的视角问题，这光芒被他自身的意识之光掩盖。

虽然子龙感知不到龙妈的光芒，但是“碇真嗣”感受到了。纵然不是“碇唯”的光芒，那也是一位母亲护犊子的光芒。于是，“碇真嗣”从LCL还原为人类，比既定的事件早了2天，但是子龙是不知道的，不然他就会明白什么叫蝴蝶效应。

“碇真嗣”的提前还原让实验室的众人白忙一场，但是大家都很激动，杨华更是喜极而泣。

接下来发生了实验室副主任失踪事件，这就让实验室的众人不爽了。当然子龙对此是不关心的，他也不知道还有几伙有钱有势的大人物在怎么处理他的问题上斗智斗勇，他忙着修炼他的《羽化升仙录》。直到...

“初号机的冻结即刻解除，马上下令出击。”“碇司令”沉着应对。

“AT立场，展开，赶快救出玲珑。”杨华下达作战指示。

“一条白花花的带子？应该就是子宫天使了。这玩意会感染，可要小心点。”子龙看着子宫天使，慢慢在凝聚精神力量。

子宫天使感知到初号机，迅速发动攻击。

“碇真嗣”控制初号机双手抓住子宫天使，子宫天使马上开始侵蚀初号机。

“云峰，用高震动粒子刀应战！”在杨华的提醒下，“碇真嗣”拔出高震动粒子刀，一刀插进子宫天使。

“呃哈！！！”子宫天使狂叫。子龙凝聚着精神力量，防止“碇真嗣”翻车。

结果“凌波丽”在自我攻略下反转AT立场，加速子宫天使的侵蚀，意图困住子宫天使。

子宫天使与零号机融合了，也被困住了。然后，“凌波丽”和零号机自爆了。

“多灾多难的零号机，阿门。”子龙看着零号机自爆，感慨万千、后怕不已，“接下来就是自由天使‘渚薰’了，离最后的补完越来越近。能量网络基本完成，要尽快完善，希望赶在补完前凝聚灵魂，还好幽影的记忆里有现成的网络中枢结构，改改就能用。”

某全息会议

“终于打倒了第十六使徒。”

“这样一来，依照死海古卷记载，使徒还剩下两个。”

“第十六使徒都被打倒了，第八使徒在哪里，死海古卷记载的与现实有出入。”

“死海古卷也没记载撒旦，但是第三使徒到第十六使徒都和预言的一样，有一两点出入也是正常的。”

“那么预言的那个时刻也快到了，这条路真是漫长，牺牲也太大了。”

“没错，继朗基努斯之枪之后，又损失了零号机。”

“这些理由已经足够解任赵刚了。”

“他不会不知道我们放陈达平安回去的意思吧。”

“我们需要一位新的牺牲者。”

“而且必须是知道内幕的人。”

月球基地

“按照剧本，该是第十七使徒出场了，不然人类不会发动补完，于我升维不利。也好，就让分身去走个过场吧。”

初号机机库

“终于，能量网络完善了。网络中枢设计也改的差不多了，想想还是有点小激动啊。”

“在核心中分化稳定壳、逻辑环、动力核。稳定壳稳定网络中枢结构，逻辑环复制大脑结构，然后从S^2机关提取一些内层组织作为动力核。稳定壳和动力核好处理，这大脑是怎么运作的？”子龙将意识专注于初号机的大脑。

“大脑血管里的细胞在分解糖类物质，这分解后的产物应该类似于高能磷酸基团（ATP），就称为高能基团吧。神经细胞吸收了高能基团，然后高能基团水合，从不稳定转为稳定，释放了大量能量，最终神经细胞利用这些能量产生电信号传递信息。”

“所以记忆可以保留而思想唯我独一。真庆幸，幽影丧失了物质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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