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先别着急,说不定这事儿还能有转机,夫人就你这么一个一个女儿,也一定不忍心你嫁到远方去的阿英在一旁试图劝慰。
拉倒吧,南月没人敢娶我已经有了这么一门光耀门楣,为国效力的婚事送上门了,白家怕是巴不得我早点嫁了呢。
一晃数日过去白家上下,为了这桩婚事操碎了心,白子曰说什么都不肯嫁,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上演完毕之后,整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除了婢女阿英谁都不见。
白太傅说反正成婚是明年开春的事,有的是时间跟你耗着,无论如何终归是要嫁的。
‘噗’!
两半瓜子皮从子月口中吐出,以一个漂亮的弧线飞跃出去,不偏不倚地落在不远处的瓷盆中。
随丧引来身旁婢女阿英的欢呼雀跃拍手声
子曰独立的挑了挑眉毛随着微微上扬,笑容不言而喻。
她已经在自己房间里宅了不下十日,委实无聊的很。
屋外回廊上此刻正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不多时敲门声传入耳中。
子曰这婚事可由不得你任性,毕竟是两个国家交好之约你当知身上责任重大。
说话的人就是子曰的母亲,也就是这白府的正式夫人李士。
这已经是她第n次过来当说客,没有意外的依旧被子日拒之门外。
子曰将手中的瓜子‘哗的一下’撒于盘中,懒洋洋的起身靠在窗帘上,双手还环于胸前隔着一道屏障翻着白眼回了两个字:“不嫁”
你这孩子怎么就不知为大局考虑呢,其实…
我再说一遍不嫁!
“你!!”
又是一阵脚步声,看样子是走了。
小姐阿英怀抱着托盘,神色担忧的望着子曰。
子曰苦笑:“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完全是在做无谓的挣扎…”
其实白子曰心里明白,这么坚持下去还是逃不过一个‘嫁’字
只是左右是混吃等死回,现在她本意上还是想一直待在这个多少有点安全感的‘家’。
万一那个叫慕九渊的没过几天就死了,他岂不是年纪轻轻就成了寡妇,往后的日子可还怎么混?
想想都觉得画风不太对。
不禁打了个寒颤:“要不…我逃个婚试试?”
…
南月都城内繁华似锦,出了城门,却是荒草碧连天人烟稀少。
白子曰不会骑马,又不敢大张旗鼓的去租马车最后只好行步。
除了城郊的第一个分岔路口,白子曰站在原地犹豫了半晌都没琢磨明白走哪一条路。
路中央的山坡上有一个大榕树,看起来有些年头枝干茂密粗壮,饱经沧桑。
白子曰觉得肚子有些饿,便在树下找了片空地,从包袱里拿出干粮吃。
怎么都觉得食之无味心里不禁飘过,还是家里好。
等过了会儿困意渐深,就寻了个粗壮的树干爬上去悠悠然地睡着了。
榕树枝叶茂盛不尽,望去切实也不太能发现她的存在,只是这逃婚怎么看都显得颇为敷衍,一点也不着急,忙慌更没有人来追她。
好似大家商量好的默契,秉持着你开心就好的宗旨。
夏日炎炎的晌午,透过枝叶散下来的光不叫阳光,而是烈日,即便大树底下好乘凉,但时间久了还是有点燥热。
睡梦中的再,以为是在家中不由自主地翻了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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