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瑶已是怒到极点了,都转头不看她了,但又要忍:“不知韩小姐什么意思。”
“很简单,男人喜欢女人的美貌,这是谁都懂的,还喜欢什么?你就不知了,我告诉你。”韩文菁走到她面前,神秘兮兮的。
苏若瑶以为要说什么秘密事,却没有防到韩文菁这一手:她将苏若瑶的唐装再往下拉。
苏若瑶立刻皱紧了眉头,抓住她的手,只是这唐装很容易就拉下去了,都被拉得露出一半了,稍不小心,连**都会被看到。
“韩小姐,你怎么可以这样?恕我不奉陪了!”苏若瑶的好性子终于到了底线,她怒目圆睁,要一个解释。
韩文菁说地振振有词:“苏若瑶,只有把衣服拉到这个位置,才能更多地吸引眼球,更好地为你将来的丈夫带来成功的机会。”
“我不需要这样卖相!”苏若瑶严词拒绝,转身面对着墙壁,任眼泪流下。
但韩文菁的话还没完,她叹了口气,笑着的鄙视:“苏若瑶,别生气,我这是为了你好啊。要是你能靠你的优点为丈夫带来好运,那你丈夫还不把你捧在手心来爱?”
“韩小姐,请你别再说了,我会给你倒茶,等程董回来的。”苏若瑶现在好想去撞死:为什么自己的美貌总是带来羞辱和被利用呢?弄得自己伤心欲绝。
韩文菁还有进一步的打击:“苏若瑶,我是看你有前途,才这么为你费劲心思的想。在你眼里是小人吧?那就把这小人做到底了。还有一点告诉你,既然有一身诱人的容貌身段,那不能做个木头美人啊,俗话说,现在的美人,下床要会说,上床要会做。”
“住口!”苏若瑶受不了这样的话,这勾起了她刺痛的回忆:在五百年前的青楼里,她十三岁,老鸨就有意让她接客,就带她去看床第之事,并让那些花魁教她房中术。她觉得恶心,每次都是被押着去看那些房间里的丑事。她会被吓得晕过去。
可怜她熬到了十四岁,老鸨要让她正式接客了,她跑了出来,见到了返乡的程将军,才脱离了青楼的命运,才有这五百年之后与程延仲相见。
所以她不想用那些窑子里的伎俩去做什么,可韩文菁这个看似学识饱满的人,却如老鸨一样说出类似的话,真是丢尽学者的脸。
韩文菁见她怒了,还要火上浇油:“美人从来都不会只有一个男人,就算为了你的丈夫,也要多伺候几个男人、、、”
“啪”,苏若瑶转身反手一个巴掌打在她脸上,苏若瑶自己也脸僵了,铮铮地看着:“韩小姐,你说出这样的话,不觉得丢人现眼吗?”
苏若瑶只觉得自己的手火辣辣地疼,想必韩文菁也被打的痛吧。可这人就是脸皮厚,居然还可皮里阳秋地笑地出来:“苏若瑶还不了解这个社会,以后会知道的。我还有一句话提醒你,‘以色事人色衰则爱驰’,这句名言应该听说过吧?将来要记得趁自己还没人老珠黄,老公还不嫌弃你的时候,在他身上捞一笔,为自己的后半生做积蓄。”
“我不想再听你半句话,韩小姐,请你有点自知之明,别人讨厌你,你就该、、、”苏若瑶现在被气地,说话也是胸脯起伏大了,泪滴流落胸脯。
办公室门开了,韩文菁立刻迎过去,笑容相待:“程董,我看今日太晚,就不打扰了,以后再谈吧。”
程延仲巴不得韩文菁快点走,免得她尽说些讨人厌的话。韩文菁踏着高跟鞋离开了。
程延仲现在就看看若瑶,看她刚才聊了些什么。可却看到她使劲地把披风遮住她自己胸前。
“若瑶,你冷吗?”程延仲上前奇怪地问着,这里开了暖气不会冷啊。
苏若瑶勉力笑着摇头:“不冷,我要去换衣服了,再见,程董。”
程延仲看她脸色赤红,确实不像冷的样子,但是眼里晶莹点滴,这又是怎么回事?
“若瑶你站住,”程延仲拉住她手,审问道:“你哭了?”
“没有,只是眼睛痛。”苏若瑶这次撒谎很快,因为她不想刚才那些话被程延仲知道。
苏若瑶要走,程延仲就是不让,他拉着她面对自己,可苏若瑶就是不想面对他,程延仲就直接问:“若瑶,你不开心了?是不是刚才韩文菁说了什么让你不开心的?”
“没有,我在这里有点闷。”苏若瑶的谎话虽然说地顺口,但难以让人信服。
程延仲可不想苏若瑶被人欺负,就当她的面,拿出手机,直直地望着她:“若瑶你不说是吧?我现在就打电话给韩文菁,看她说了什么,找她算账去!”
“别打了,”苏若瑶大喊一声,心中想着怎样再圆谎,倒是真被她相出一个骗得过去的:“韩小姐知识渊博,我跟她相比,只是个跳舞的,在古代就是舞姬,我觉得自己好没用。”
她哭着离开办公室,去换了衣服,吞下所有泪水,继续回到她的舞台上跳舞。
程延仲在办公室里想着,叹气着:若瑶怎么就这么自卑呢?
苏若瑶不愿把刚才韩文菁羞辱自己的话告诉程延仲,是因为她觉得丢人。而韩文菁也不知,如果苏若瑶把事情全说了,那韩文菁的事务所也办不下去了。
但韩文菁就是摸中了苏若瑶的心思:她不会把这些话告诉程延仲,因为她自命清高。
结果只是这样,苏若瑶忍着,总是忍着。程延仲心里放不下,就在中午打电话给她。苏若瑶挂了手机:我配不上你。
越是这样,程延仲越感事情不妙,就一直看着苏若瑶跳舞演奏,到晚上,估摸着她洗漱之后,再打电话给她。可她还是挂机,一点不给他面子。
程延仲不得不发短信,微信:若瑶,你今天这样的话,我就夜不能寐了,你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我就连夜加班,明天早上,就到你宿舍门口加班。
苏若瑶怕他心血来潮,事情闹大,就主动回了电话给他:“ 程董,你觉得,如果我家人了,可以为夫君做些什么?是不是只是一个器具一样,中看不中用?”声音憔悴地厉害。
程延仲猜她是又胡思乱想了,就笑笑,让她轻松一下:“若瑶,你要是嫁人了,还可以在项阳公司上班啊,这不是在帮你丈夫吗?你还可以生一大堆小宝宝,你丈夫一定开心地。”程延仲想着乐着:若瑶你为我生男孩好还是生女孩呢?只要你喜欢就好。
“生育工具?那么我老了之后,也无法在这跳舞了,就什么用也没了,是不是?我明白了。谢谢你提醒我,程董。”苏若瑶无奈地说着,看到桌上一只唇彩,是魏嘉颖留下的,她突然有个坏主意。
手机那边程延仲怪自己说错话了,一个劲地道歉“若瑶,事不能这么说,你听我仔细跟你讲、、、”。
“程董你一人在办公室吗?”苏若瑶的声音有点亮了。
程延仲不觉精神一抖:“嗯,是的,若瑶你有什么事吗?”
“在办公室等我,不要走好吗?”苏若瑶柔美哀求着:“等我。”
程延仲连忙答应:“好,等你。”说完后,程延仲脑子里想入非非了:不会是上次那样吧?那我该怎么抵抗若瑶的诱惑?若瑶不会想那样啊。可是如果我自己控制不住,那岂不是伤害了若瑶。
他来回走着,都走地心猿意马了:早知道就不答应她了,要不这样,拿出一瓶墨水,往她身上泼,那样就可减轻我心里的邪念了,可哪里有墨水啊?来不及了,往她身上破尿吧。
程延仲很难想象自己会往心爱的人身上破尿,但是没办法,为了将来,先让她忍忍吧。这就去卫生间,接了一杯尿,放在茶几上:对不起了,若瑶,我不是故意的。
“咚咚”,敲门声响。程延仲喊着“来了”,自觉镇定地去开门,确实是苏若瑶,她披着头发,裹着风衣,穿着拖鞋,似乎是刚起床的样子。但她脸色凝重,不像是来引诱程延仲。
“有人说我是在卖脸吃饭,不知道程董是这么认为的吗?那我的脸如果烂了,就不会有人这么说了。”苏若瑶似乎是把话背下来了,程延仲插不上嘴,她冷哭着对程延仲说:“程董,现在我弄烂自己的脸,以后就不会在你这里工作了。”
“若瑶,你要干什么?”程延仲已离她远远的,本是为了控制他的淫欲,可现在,事情不对劲。
苏若瑶拿出那一长瓶鲜红的唇彩,手遮住瓶身,用瓶嘴往自己脸上猛擦,一边擦一边狠狠地对程延仲说:“这样,是不是很丑了?就不会有人说我卖脸了。将来家人了,也不会有什么‘色衰爱弛’了。”
她发疯似地往自己脸上擦唇彩,程延仲惊地目瞪口呆,一会才跑过去,哭着喊着:“若瑶,你疯了吗?这样割自己的脸,不痛吗?快把刀给我!”
程延仲去抢,可苏若瑶已把唇彩放在自己裤袋里了,她脸上已经花了,不成人样了,配上她披着的长发,就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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