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还没有说完,苏若瑶就没有说话的机会了。程延仲的豺狼虎豹精神发挥得淋漓尽致。苏若瑶不得不狠心地一次次咬他的肩膀,可他兴趣不减啊。
这还真是有损身体的事,苏若瑶也问出来,程延仲在总公司的工作常出问题。总是打瞌睡,员工多有反应。
苏若瑶要为两人的身体和未来考虑,于是给他制定了一纸张的规矩,让他遵守。
可光靠规矩是管不住程延仲的,苏若瑶就来了已招狠的:去买了一张折叠床,放在书房,上面的毯子,被子,枕头一应俱全。
苏若瑶开口都不想,就先摆手:“不去医院,这是老毛病,习惯了。”
“什么毛病啊?要治的。”程延仲可不想苏若瑶落下什么毛病。
苏若瑶这月事期间,虽血气不足,却是火气足的时候,开口就来火了,烦躁地看他:“不去医院,你听到没有啊?”
“好,好,若瑶你别生气,我们会牵牛村。”程延仲哄着她,顺她的意思。
路上,程延仲不断地看她,可她还是一副不愿说话的样子,还很烦躁,程延仲都不敢惹她了,怕她生气气坏了。
到了牵牛村,停下车,程延仲先下车要来抱她出车门进屋。可苏若瑶这会儿却语气柔和多了:“我自己进去吧,不要让苍耳看到一个这么没用的妈妈。”
程延仲去向保姆讨教,保姆就跟他说了:“看样子,若瑶是阳气虚,血气弱,畏寒的。平时不爱惜身子,才会这个样子。发发脾气也是正常的,等过了这几天,自然就好了,不过这几天是站都站不稳了。”
“这样子啊?”程延仲羞愧地低下头:若瑶本就月事畏寒,自己还要夜夜寻欢到半夜,这怎么让她受得了啊?以后都吃点补的吧,自己也该听若瑶的话,不能仗着年前就过度来。
苏若瑶现在是洗了热水澡,在书房一人躺着,盖了两层棉被还是觉得冷,瑟瑟发抖着,一边是失血而困,一边是冷得睡不着,可矛盾了。
需要的时候,那个人总会及时出现,只不过有点吓人:黑夜里有人开书房的锁。
还是在大床上,苏若瑶觉得大床比书房暖和多了。但是这匹狼,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程延仲脱得只剩内裤了,苏若瑶觉得这很不祥,就“嘤嘤”地哭了起来:“我怎么会跟了你这么一个神经病啊?”
“神经病就神经病,只要若瑶你身体好。”程延仲缩进被窝,抱紧她,如上次被踢中小腹那样。
程延仲的大手轻轻地给她揉着小腹,他只感觉道苏若瑶全身都在抖,全身冰凉地发抖,就说她不对:“冷成这个样子,还不跟我说,冷坏了怎么办?现在觉得暖些了没?”
“什么样啊?我猜不到。”程延仲舔了她额头,摸着她冰凉的背,跟她换了个位置:“若瑶,你身上太凉了,还是睡我这边吧,我这边暖好了,我是你的暖背机,来。”
苏若瑶被移到程延仲的位置,她还不忘跟他说自己的心事:“延仲你听我说啊,我希望你去耕田种菜,苍耳去上学,我在家为你父子做饭洗衣织布缝衣裳。等苍耳学成归来,考了状元,骑着后头大马,衣锦还乡。”
“若瑶你说的无非就是你喜欢这牵牛村,不想离开这。不过怎么说地像古人一样?”程延仲还是难理解她的心思:“就是说我们过农夫农妇的生活。”
“对,永远不离开牵牛村。”苏若瑶棉柔思绪,冰冷的身子取着她男人身上的温度,暖暖地睡去:我们一家三口,永远住在牵牛村。
“谢谢你,延仲,我给你系领带吧。”苏若瑶还是那个皮肤白皙红润,艳唇欲滴的美人儿,令人心醉神迷:“我从同事那里学了好几种系领带的方法,还有什么领带配什么衣服,什么领带打什么结,都有讲究呢。”
“只要是若瑶给我系的领带,就是相配的,就是我就喜欢的。”他和她额头相碰,轻吻了一下,甜蜜地让人嫉妒,恩爱秀着给自己看,不用别人来锦上添花地点赞。
不过本来也没有人在旁嫉妒,只有外面佳豪喊着:“妈妈送我去学校。”
这下程延仲就被苏若瑶视作心里的第二个人了,程延仲不肯:“若瑶你今天身体能走吗?”他拉着她的手不放。
程延仲的解释也事牵强附会:“因为牵牛村的女神觉得男子汉不应该跟爸爸妈妈睡在一起,要勇敢地一个人睡。”
佳豪还是挠着头:“是这样吗?”
之后苏若瑶和程延仲相互责怪着:“延仲你总是那么迫不及待。”
“恩爱难得,抓紧时间啊。”程延仲在车里色眼地看着苏若瑶。
苏若瑶在白天就是个羞涩的女孩,不想听他那些调情话:“好色之徒。”下车,上班,下班,回家。
虽然两人要等着将赖在床上的儿子给抱回他房间,可是看着佳豪在床上活蹦乱跳的,都不忍心坏了他的好心情。只有等到佳豪跳累了,睡了,程延仲才莽撞心急地把佳豪抱去佳豪自己的房间。
然后回到自己房里,将爱妻抱到床上,苏若瑶会给他各种要求:不许闹太晚,不许让人家连话都说不出,不许、、、
只要程延仲晚上过分了,苏若瑶就会发出狠话:“我去书房睡,你要觉得晚上寂寞,就出去吧,我不阻拦。”
之后程延仲乖些了。他毕竟是人不是狼,还是知道这不该太过火了。
苏若瑶来月事了,这是她头痛的事,每次都会痛经,痛得脸色苍白,唇无血色,无法上台跳舞,只能在旁指点新来的员工跳舞。
在回家的车上也是,她一句话不想说,依着座椅背,眼睛一开一合地,遥望着前方,只想快点回到牵牛村,听佳豪说几句有趣的事,再去洗个热水澡,喝点热的东西。
“若瑶,你今早就这个样子,怎么回事啊?要不现在去一趟医院?”程延仲想调转车头。
没法,他们就相互搀扶着进屋了。
佳豪还不懂什么,就高兴地要苏若瑶听他说故事,苏若瑶努力笑着,很开心地听着,听到不懂的新名词,还要问“苍耳,妈妈不懂这是什么,你给妈妈解释一下吧”。
佳豪就义不容辞地说开了。苏若瑶可没有一点不开心。程延仲看在眼里:若瑶是把气都发在我身上了,她宠溺着佳豪呢。
吃饭了,苏若瑶碗里的饭菜是没动的,她就是装装样子的懂几下筷子,反正她吃得慢,也就不怕别人看出来了。可程延仲与她是夫妻之实了,怎会看不出?
饭后,安置了佳豪睡觉,苏若瑶就去洗身子,去书房睡了。
程延仲可无法独自安眠,他想到了月事,以前若瑶跳舞的时候,勉强跳着,就因这事儿晕倒了。现在她这么吃不下也喝不下,还扶着楼梯勉强上楼,会不会是?
苏若瑶紧张起来,想到程延仲,就喊着:“你自己去睡吧,我今天心情不好,你别来惹我!”
“若瑶,我知道你今天身体不适,心情也不好,那我就是你的出气筒,跟我走吧。”程延仲豪气地说着,掀起被子,抱起她就往自己房里走。
“你要干什么?担心吵到了苍耳。”苏若瑶不住地打他。
程延仲安慰着她:“苍耳不是睡地熟吗?现在你不舒服,我怎么放心把你丢在书房哪里啊?”
“你放开我,这样不吉利。”苏若瑶撕打着,还要咬他。
不过程延仲被咬得有经验了,这回苏若瑶咬了个空。
苏若瑶这才没哭了,也暖和了,暖到心窝了,但她还是固执地认为:“对不起延仲,我今天不该发脾气的,可是我好难受啊。你现在也别和我同床,我来了月事,这样对你不吉利的。”
程延仲捏一下她的鼻子,轻呵斥着:“这是哪里的迷信啊?不许再说了,你今天就给我乖乖地睡着,睡好了。要是冷的话,就开暖气,加汤婆子,知道没?”
“嗯知道了。”苏若瑶一下子小鸟依人了,依在她男人宽厚温暖的怀中,不见了刚才那烦躁的影子。
不止如此,苏她还无限遐想起来,探出头,嗅着他的鼻息,吐着她的芳心:“延仲,你知道我这辈子想要什么样的生活吗?”
只是说说想想罢了,程延仲也有过类似的想法,那还是王昔蕊在世的时候,只不过王昔蕊去世后,他就心灰意冷了,现在重燃希望之火,生命之火,他还明白的一个道理是:这是个群居的时代,不可能这样与世隔绝的,否则佳豪怎么成长?桃花源的生活,只不过是个幻境罢了。偶尔想想。
抚摸着苏若瑶柔顺的长发,他也睡去。这样舒心的一晚却很快到了早上,闹钟闹醒。苏若瑶迅速起床,准备去上班:工作一天不能落下。
她感觉舒服多了,这月事过了头一天就会好些了,但还有点无力。可是早餐上的一杯红糖热水让她喝过之后,全身暖洋洋的。
“嗯知道了。”苏若瑶一下子小鸟依人了,依在她男人宽厚温暖的怀中,不见了刚才那烦躁的影子。
不止如此,苏她还无限遐想起来,探出头,嗅着他的鼻息,吐着她的芳心:“延仲,你知道我这辈子想要什么样的生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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