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程延仲还没过来,所以文化创博公司的副总暂时接待了这位来客,并说明:程董来之前,公司内部的事,不能透露。
这位打扮地高贵不凡的女人就以随处走走的名义来到了舞蹈坊,一眼就盯着了正在跳舞的苏若瑶。苏若瑶今日跳的是唐代的《绿腰》,舞姿轻悠柔美,节奏快慢有序。一身唐装,裹胸紧,线也很低。
来客不禁弹弹她鲜红色指甲的手指,赞叹:“这是你们的台柱?一眼难忘啊。就算快节奏也可如此优美。而且。”来客不再说了:虽下半身裙子宽松,但只看她脸庞和酥胸,就可知她能不动声色地抓住人心。
“你才傻。”这回开心了,也挂机了,但开心过后又是一阵孤单袭来:别的宿舍都好热闹啊,可自己从大学开始就没有串宿舍的习惯。
“快递”伴着敲门声。苏若瑶好久没有收到快递了,心想这该不会是孤儿院送来的吧?
打开门,是身穿快递服的程延仲,惊喜地她说不出话,连快递盒子都没有接稳。
“这是ipad里面有详细的使用方法,如果不懂可以随时咨询,上面有咨询电话。”程延仲戏耍地眨眼一笑:“现在我下班了。”
苏若瑶关上门,开心地去打开这个盒子。里面确实有详细的使用方法:先开哪里,再按哪里,然后滑动哪里,手指是什么姿势,长按或轻点,写得很详细。
程延仲一愣:怎么她老是关心这件事啊?
不管,把事情告诉她:“若瑶,我没有骗你,我调查了程宇的近况,他确实开了一家公司,还像模像样地做了老板,招员工,但是没有业务,员工走了,公司倒了,他也就拿着剩余的钱回学校去了。在学校里,他还是有大波的女生围着。你对他,还有、、、”
“是这事啊?”苏若瑶空欢喜一场,但也感觉无关己事,只是对程延仲,她声音温柔了:“那天程宇来你办公室的时候,我已看出他是骗子。对不起,让你损失了五十万,这回是真欠你的了。”
程延仲听到就开心了,那边忍不住的喜悦:“若瑶你就是这么多客套话,欠什么啊?是程宇欠我的,不关你的事。”
想到他,他就来电了。苏若瑶对他的电话是犹豫着的:接了是不是证明我接受他的情意?不接的话,那就不太容易从他身上找线索了。
心底都那样了,那就接吧,就当是为了程将军,委身于此人又如何?
“你好,程董。”礼貌的问好。
程延仲从来说话都是果断坚毅的,但是这次有点磨磨蹭蹭的:“若瑶,你现在在公司宿舍吗?”
“是的。”苏若瑶回答简洁。
“嗯,那个,”程延仲找话题也挺难的,他要想女孩子喜欢什么,就想到一个:“若瑶,外面的雪下得很大了,有没有想过对雪人啊?”
“夏蝉冬雪,轮回如白驹过隙,只会引人伤心罢了。”苏若瑶忧忧地,伤春悲秋起来,感觉现在这世上,只有程延仲会听她这些不符时代的话了。
程延仲回到总公司,给他父亲打个电话:“爸,我有件事问你一下、、、”
“你还记得有我这个父亲啊?知道我还没上山啊、、、”噼里啪啦一阵训话过后,程父才消消气:“什么事?”
程延仲揉揉耳朵,问道:“我们程家,除了我家,伯父家,还有什么程姓亲戚吗?”
听了父亲的回答后,程延仲也不觉得什么,只是苏若瑶就失望了,她收到程延仲的短信:若瑶,我爸爸有三兄弟,我爸老二,我伯父有一子已做道士,我叔叔早年意外身亡。你想了解的这么清楚,是有什么意思吗?
回信是:谢谢,没有。
苏若瑶的线索再度破灭,她只有幻想着:程延仲,你去生个孩子吧,或许,可你不是程将军的后代啊。啊!我快晕了,为何你会在五行镜上有那么强烈的“金水相生”的反应呢?
“对,我就是狠心,”程延仲闭眼点头承认,然后从鼓起的口袋里拿出了一个花瓶问:“这是昨天魏嘉颖送给我的‘落花流水’,我不收,但她说这是你的创意,我就收下了。我就是这样要让她明白,人必须经受打击才会成长,她以前太孩子气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剜人心啊?”苏若瑶站起来看着窗外,眼帘遮住了她一半忧郁的眼神,沉沉地念着:“魏嘉颖,她是令尊为你指定的成婚对象之一吗?”
程延仲这下就爽朗了:“若瑶,你担心嫉妒了?不过现在都不用了,我这不证明给你看了,我不喜欢魏嘉颖。不过你却少了一个好室友。”
这不像是说明书,像是程延仲自己写的吧?
苏若瑶瘪嘴了:你写这么清楚干什么?我有这么笨吗?
但这一点儿不开心淹没在后面的拍手叫好中:苏若瑶目不转睛地看着里面的动画片!
这是程延仲从冬瓜那里探知的机密:若瑶姐姐比我还喜欢看动画片。
这样的快乐,自然不会孤枕难眠了。苏若瑶从此有了ipad相伴了,还得找时间问程延仲:一个月的工资是不是可以顶这个ipad.
次日到了,苏若瑶想着,不要跟她说话,就晚上电话给他吧,顺便跟他聊聊动画片。
这事可能要靠后了,因为今日,项阳国学文化传播公司迎来了一批不请自来的贵客。
“程董,”苏若瑶真的孤单了,想要找个人来依靠一下,但是现在她只有缩在被窝里,靠着墙壁:“我也有事想跟你说。”还没说这就开始眼泪不停地,细哭声如小雨嘀嗒。
“若瑶别哭,有事慢慢说,我听着,说吧。”程延仲宽敞的男音抚慰着她。
苏若瑶将头发挠在而后:“程董,我根本不喜欢程宇,上次那丢人的五十万的事,是因为我怕他真死了,他母亲可怜。我还有不得已的原因。但是你相信我,我不喜欢程宇,好吗?”
“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会喜欢那样的人,”程延仲变得像知心哥哥了,但还有那么点调戏:“虽然若瑶你总是看起来反应慢,但是我觉得你能深入人心地辨别谁好谁坏,傻丫头,你一点也不傻。”
程延仲就引导她积极点:“怎么这么说呢?夏蝉冬雪不是年年有吗?你要想留住的话,就拍照留念就行了啊。”
说的也是,从前可以画画,现在只要一张照片,留住瞬间,只是留得住那瞬间的心情吗?再看到照片时,还会有当时的心境吗?所以什么都留不住啊。
她还是悲哀的摸了摸脸上,也不知是自然的动作还是真有泪滴,但声音是哽咽了:“程董没有什么事的话,就不聊了吧。”
“诶,别挂,”程延仲心情也跟她沉重了,探着问道:“若瑶,一个人在宿舍是不是很孤单啊?”
这话怎么那么让人容易联想啊?尤其是苏若瑶这样多愁善感的人,她一个词就出来:“流氓!”也忘了人家是上级了。
那边再次恳求:“若瑶,别挂电话,我是真有事告诉你。”
“真的?你家还有其他亲戚?”苏若瑶有点准备欢呼雀跃了。
糊里糊涂中,苏若瑶算着日子:自己快二十二岁了,来到现代已七年了,却连一点踪迹都找不到,程将军的第二十五代孙,在哪啊?再找不到的话,我会不会受天谴?如果到白发苍苍还未找到,那第二十五代孙他能闯过人生大劫吗?
苏若瑶困扰着自己,越想越不通,每个想法就像在蚕织网,快把自己困在网里了。
连续几日,她的日子都迷迷糊糊的,好在冬天,偶尔出去吹吹寒风会把自己给吹醒一点。但这解不了问题的根基啊。
事情到这份上,或许只有看程延仲生子了,不管程延仲是不是程将军的后代,程延仲的儿子肯定是跟程延仲有关的,那么、、、
苏若瑶的腰被搂地紧紧的,脖颈也被贪婪地呼吸着,她喜欢这冬日的温暖,但是,她一咬牙,还是送客了:“程董,我敬你是君子才与你单独共处一室,虽我们有过夫妻之事,但还请你自重。”
她没有挣扎,他听话地松开了她,可心里却是舒畅的:“刚才是我失礼了,若瑶,对不起,你快午休吧。”
临走前,程延仲拿着花瓶在苏若瑶面前晃了晃:“既然这是你的创意,那我就不客气了。”他观赏着花瓶,觉得创意还不错,向苏若瑶一瞄眼“我走了”。
“等等,”苏若瑶横眉怒目地走过去,抢过他手里的花瓶,往垃圾桶一扔,花瓶碎了,苏若瑶也怅然地说着:“这‘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不是个好兆头,还是打碎了吧。”
程延仲却高兴地眉毛上扬,挑逗地向上昂头,看着那不存在的落花:“流水怎么会无情?不过只对一朵花有情。”说完立即闪地无影无踪了。
苏若瑶想斥责也 不行,但那轻咬手指地羞答答一笑是免不了的,都闭上眼入白日梦了。她觉得梦可能是真的吧,程延仲去干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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