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顺进了常州城,很快的到了家客栈。
呼了口气,推门进去。只见客栈里来来往往的十几号人。有客商打扮的,有普通老百姓的。
这些都不值得王顺注意,真正使王顺上心的,是两个身穿白衣,手持长剑的武林中人!
王顺双眼一阵收缩,这两人的衣着他认得!天剑山庄!
王顺的嘴角不自然的翘起,但是很快的又平复下来。这是,在客栈的人们也注意到了外人进来,纷纷转头望去,也仅仅是望了一眼,便不加细看了。
而两个天剑山庄的子弟,心里也对王顺下了一个定义:“普通人。”
便不加理会,继续享用起桌上的美食。
王顺走到了柜台前,说:“要一间上房,恩……再来一桶热水。还有一套干净的衣服。”
掌柜的四个胖胖的大叔,”好的,400文。”
“给你。”王顺在小二的带路下上楼时,一个浑身匪气的大个子挡住了去路。
原来,刚刚王顺挥手拿出400文时,很多人都不约而同的盯上了王顺。把王顺看做一个肥羊了。
而这个大个子,在附近也是有点名气的。被当地的混混称作黑虎哥。
因其长得高大,臂大腰粗的身子,还有黑黑的脸蛋,才有此外号。只见这个叫做黑虎哥的大个子虎目圆瞪,瓮声瓮气的叫喊道:
“喂!你小子给我虎爷站住!虎爷我今天丢了一袋子钱,看你手里的袋子就是我丢失的东西。看来我那钱准是你偷的!”
在座的众人顿时明白,黑虎哥是吃定着小子了。而天剑山庄的两人,则是冷眼旁观着。
废话,难道像小说中的那样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吗?
那是初入江湖的菜鸟才会干的事。呆的久了,看得清了。什么不平的都跟自己没关系了。
王顺微微一笑,抬起头来看着这个明显高出一个头来的大个子,慢条斯理的问道:“哦?那你又当如何呢?”
虎爷呵呵一笑,得意的叫喊:“只要你小子识相,交出虎爷我的钱袋,我虎爷宽宏大量,自也放你一条生路,既往不咎!”
王顺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嘴唇微动,吐出两个字:“不交。”
虎爷眉毛一挑,狰狞的哈哈大笑:“你小子找死,就别怪我了!”
说着,拳头带着骇人的呼呼风声,袭向了怡然自若的王顺!
此时,客栈里的人都开始叹息又一个人遭了黑虎的毒手。心地好的已经悄悄的闭上了眼睛,不忍看见血光四溅的场景了。
天剑山庄的两人抱着看热闹的心情,期待的盯着王顺倒地的样子。就连财迷掌柜,都开始抱怨起等下桌椅的损坏了。
王顺很兴奋,这就是他所期待的。用来验证葵花第一重小成的威力的磨刀石!
动了!他动了!快若闪电!
只见王顺的身形微微一矮,头像右微微一偏。脸颊擦着黑虎的拳头,整个人快速的靠近到黑虎的身前!
说时迟那时快,王顺的左手成爪,运起内力,阴狠无比的击向了黑虎空洞的腋窝!
“卡啦!”一声清脆的断裂声,黑虎腋窝下的肋骨整个变了形。
还不待黑虎反应过来,王顺阴阴一笑,手上用力,狠狠的抓住一条肋骨,向怀里扯!
“啊!!!”
直到此时,黑虎才反应过来自己的一击落空,而自己的肋骨却承受着从来没有过的钻心的剧痛!
自然而然的,黑虎下意识的往被扯的方向倾倒,却正好倒想王顺的怀里!
只见王顺右手平举,反手握着一把匕首,借着黑虎倾倒的惯性,毒辣的划了过去……
“吱吱吱……”
随着黑虎的倒地,啵吱啵吱的血犹如喷泉般涌动。说来话长,实则眨眼之间。黑虎就这么的倒在了地上。
黑虎倒在地上一抽一抽的,双眼无力。断了气。
挂着一丝狞笑的王顺,整了整身上的衣服,打开折扇,慢悠悠的扇了起来。一幅翩翩公子模样。
整个客栈里的人都呆了,天剑山庄的两人也呆了。谁也没想到,这个文弱的公子,竟然如此厉害,竟然如此毒辣!
“杀……杀人了!”
不知是谁喊的,整个客栈的人都慌乱起来。
天剑山庄的其中一人眼中异彩连连。他看得出来,这个公子的身法是相当好的。自己都自愧不如。心中马上起了结交拉拢的想法。
只见他猛的站了起来,大声喝道:“大家都给我安静!”
原本慌乱的客栈竟然真的安静下来。
他双手抱拳,大声说:“在下天剑山庄李旷,我以我的名誉担保, 这黑虎乃是穷凶恶极的杀人犯!大家不要惊慌。拿此人头,可到衙门换取五两银子的报酬!”
众人一听,心里只犯嘀咕,落雪剑——李旷!杀死天火教十五执事之一的李旷!
再一想那直五两银子的人头,人人眼中开始闪烁着贪婪……
王顺饱含深意的看着李旷,点了点头,说:“此人作恶多端,其罪难容。我辈自当锄强扶弱,匡扶正义。”
说罢直接上楼。
这已经表态了让出这颗五两银子的人头。
众人连声称赞王顺高义,有侠客风范。
正要回自己的房间的时候,李旷带着他有点兴奋的师弟李山,大步的走向王顺。王顺文雅的一笑,问道:“不知李兄有何贵干?”
如果没看到王顺出手的话,李旷还真以为这就是个秀才。可是看到了他出手,李旷心里实在无法把他和印象中那秀才混为一谈。
只见李旷再次抱拳,说:“想不到公子也是江湖中人,倒是我李某人看走了眼呀。呵呵,敢问公子师从何处?”
王顺知道对方在套自己的来历,微微一笑,合上扇子回答道:“师从何处?我的功夫都是我四叔王林教的。”
李旷呆上一呆,也只有报以苦笑。点了点头,说:“不知公子贵姓?”
“在下王顺。”
“哦,王兄。”
王顺居高临下,对他说道:“不知李兄还有何话要说?在下舟车劳顿,已困乏了。”
“哦……请便请便……”
“告辞……”
李旷看着走上楼梯的王顺,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这时,一直在旁边没吭声的李山说话了:“师兄,这人是谁呀?身法竟然如此了得。就连我都看不清呀。”
李旷转头看向还是天真稚嫩的师弟,叹了口气,脸上露出后怕的表情,说出了一句让李山大吃一惊的话:“其实,我也没看清……”
来到了房间的王顺,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心里说不出的满意。他已经有很久没有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在吩咐了小二送上来酒菜后,王顺终于可以享受起久违的热水澡来。梳洗完毕,吃过酒菜后,王顺下了楼来。
此时,天剑山庄的李旷,李山也坐在楼下,喝着酒,和一个同样身着天剑山庄雪白袍子的女子交谈着。
那个女子看上去也是颇为的年轻, 此时正欢声笑语的交谈着呢。 看见了身着一身崭新的青色文服的王顺,不禁眼前一亮。
此时的王顺看上去,倒是神韵非凡。
李旷立马站立起来迎向了王顺。
李山和那个女子,对视了一眼,也走了过来。
李旷先开了口,微微抱拳说:“王兄此番风度,英姿飒爽。可是光彩照人呀。”
王顺微微一笑,也不作答,反而看了看李旷身后的那个年轻女子。
只见此女子英气十足,双眼如水,一头三尺青丝。配上一身白衣,端的是艳丽非凡。
李旷显然看见了王顺的眼神,立马心领神会,转身摆手向女子,看着王顺说道:“王兄,这位是在下的师妹-张雪儿。此次是初次下山,还请王兄你多多关照才是。”
这时,王顺微微一笑,
“关照还不敢当,以在下这区区的三脚猫的功夫,拿出来还不是丢人现眼?哪敢再天剑山庄的高人前班门弄斧的,岂不是自讨其辱?”
“……”李旷还要再说什么,王顺马上开口制止住了李旷接下来的话:“李兄无需多言,明天在下便离去。”
李旷闻听此言,只好做惋惜状,颇为恋恋不舍的说:“那么,希望来日还能再相见了。”
王顺点了点头,并不答话,而是独自走向远处的另一台桌子上,喝起茶来。
从头到尾,张雪儿心里都是十分的怄火,这个小县城出来的小子自视有几分功夫,竟然敢当面拨了李师兄的面子?!
好在一边的李山不停的使眼神,才没让张雪儿当场发作。
当王顺走远后,张雪儿立马的质问起来:“师兄,这个姓王的有什么好的,至于要让你如此巴结吗?”
李旷颇有深意的看了张雪儿一眼,说:“师妹,你没见过他出手,他动手时,力气浮而不沉,下手又太狠。所以,他一定是学武不久。如此人才,身后还可能有一位武功精深至极的大师。不巴结他巴结谁?”
张雪儿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李旷摸着张雪儿的头乱揉,说:“师妹呀,看不出来,你也这么大了?当初在山上时,你还要矮上一头呢!”
张雪儿羞怒的甩开李旷的手,翘了翘小琼鼻,气急败坏的说:“哼!师兄你别小看我,如今我的天剑七十二式可是练得如火纯情了!要不然你以为那个飞老头为什么敢放我下山来?”
一边的李山马上不答应了,颇为责备的教训道:“师妹,不可以这么叫师傅。”
张雪儿吐了吐小舌头。
原来,他们的师傅竟然就是天剑山庄的二长老-魏兴昌!也就是是飞樱雪的父亲!
这时,李旷忽然神色疑惑的看了看远处独自一人喝着茶的王顺,说道:“此人姓王……听说樱雪师妹在去年便是嫁给了秦州道环河城的王家。不知是他家吗?”
张雪儿调皮的一笑,脸颊边形成了两个小酒窝,说道:“师兄,你别傻了。那里是秦州道,这里可是常州道境内。再说了,天下姓王的多了去了……莫非……”
说到这里,张雪儿露出了暧昧的目光。李旷立即感到不妙,刚想拔腿就跑时,却为时已晚。只听张雪儿接着说:
“莫非,你一直倾慕着樱雪师妹?哈哈,还脸红,肯定是被我说中了~哈哈哈。”
只见李旷的脸红得犹如苹果,羞怒之下,转身就往楼上跑,身后留下了一连串的笑声……
王顺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双眼微眯的看向上楼的李旷。眼中爆出一阵冻彻心扉的寒光!
刚刚李旷两人的对话王顺自然是没听到, 单单是天剑山庄的人,就已经足够王顺杀他们了!
现在,就先拿这几个小辈弟子开开刀吧!
执念……这是王顺心中的执念!
半夜时分,李旷,李山,和张雪儿的房间门缝底下都出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江湖救急,客栈外小树林一见——王顺。”
李旷等人看见这张纸条,纷纷惊疑不定。思考片刻,李旷还是叫大家拿上防身的兵器,暗器。谨慎的走去小树林见王顺。
到了树林里,三人警惕的围成一个圈子,李旷拔剑在手,看着四周漆黑的树林,大声喊道:“王兄,我等赴约而来,还请见上一见!”
可是,周围出了风吹树叶的声响外,没有一丝人声。李旷感到了不对劲,八成是中了埋伏!难道是哪个邪道弟子来暗算自己了?
悄悄的跟两人说:“慢慢往后撤。别太明显。”
接着对着空无一人的树林大声叫道:“不知是那位故人来算计李谋?王兄是无辜的,还请刀下留人。躲躲藏藏的,算什么英雄好汉?”
李旷紧张的四周望来望去。三人渐渐的往后撤。
张雪儿此时的心理倒是和李旷完全相反,此时的她感到十分的刺激,这就是她一直期盼的江湖,快意恩仇的江湖!
说时迟那时快,李旷的右边的草地上忽然传出了一丝轻微的响动声!李旷来不及思考,反手挺剑便刺向了响动处。
叭。
一声剑撞击在石头上的声音使得李旷的心不禁一沉。
这时,左侧一个迅猛无比的身影以极快的速度逼近!好在李旷江湖经验够多,面临如此局面,他不假思索的回身又是一刺!
王顺知道,三人中唯有李旷武功最高,其余两人都是刚入江湖不久的菜鸟。在此时此刻,唯一能够依仗的,也只有李旷了!所以,王顺首先就要干掉这个威胁!
偷袭中的王顺看见李旷回身一刺,不禁狰狞一笑,右手反握柴刀,左手飞快的拍向疾驰而来的剑背!
嘣!
王顺竟然借着拍剑的力度,纵身一跃,左手一抓,凌空转到了李旷的身后!还不待李旷看清楚怎么回事,右手中的柴刀便狠狠的砍进了李旷的脖颈!
一边终于反应过来的李山怒喝连连的舞剑袭来。
王顺身形幻动起伏。瞬间到了几米开外。
仅仅几秒钟,快的让人难以置信!
李旷倒在了地上。弥留之际,还在拼命的想看杀死自己的人是谁。
当看见王顺了那一袭崭新的文士袍,目瞪口呆……“竟然是你……”
王顺灿烂一笑:“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你。”李旷抱着无限的悔恨,闭上了眼。
张雪儿和李山连忙过去看李旷的伤势,却只见李旷整个人浑身抽搐,血流不止,呼吸间便断了气!
“师兄啊!唔啊啊……”
张雪儿何尝见过如此血腥的杀戮?整个人被吓得好似受惊的绵羊一般。心中对于江湖的遐想顿时荡然无存。
而李山,则是惊怒交集的看着不远处握着柴刀,嘴角挂着一丝阴笑的王顺!
“竟然是你!”
张雪儿闻声也是抬头一看,顿时吓得脸色惨白,站在月光底下,散发着阵阵杀气的,不是王顺是谁?
李山感到脊背发凉,就连武功远胜自己的李旷都死了,那自己今次不是死定了?
于是乎,李山颤巍巍的开口问道:“为……为什么。”
听了这话,王顺脸上的笑意更浓了,随意的挽了个剑花,阴深深的开口道:
“为什么?呵呵呵,仅仅因为你们是天剑山庄的人就够了……”
李山听得瞳孔一收,他听得出来,这个王顺和天剑山庄看来是有很大的仇。不是轻易能够化解的。
于是乎,李山计上心头,看着一步一步走来的王顺说道:“别杀我,我有重要的文件在身,只要你放我一条生路,我就把它给你。”
果然,这句话的确引起了王顺的兴趣。
只见王顺眉毛一挑,笑着说道:“哦,是什么书信?拿来我看看。”
李山见此,开心的点了点头,正要拿出袖子里的书信时,忽然脚上一用力,整个人嗖的一下冲向了王顺!手中的剑也是直指王顺!
可是,面对突如其来的偷袭,王顺的脸上依然挂着笑容。
只见王顺内力一运,手中的柴刀凌厉的迎上了疾驰而来的李山!
刀剑相交,却没有刀剑之间的碰撞声,李山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他只看到王顺手中的柴刀仿佛一瞬间变成了一条毒蛇一般,盘绕着自己的剑,一下子便游到了手柄处!
快,实在太快了!李山还来不及反应,手中的剑便被挑飞。
王顺霎时瞄准了李山张开的右手,瞄准了食指与中指之间!
啊!!!
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叫声,李山的右手在中指和食指之间变成两半!
王顺身形幻变,眨眼之间便来到了门长大开的李山怀里!
王顺双眼一眯,手中柴刀一转,阴狠毒辣的刺向李山的下巴!
剧痛之中的李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柴刀落在天灵盖之上……
一边的张雪儿此时已经吓得两腿发软,浑身发抖的包成一团,恐惧的看着那砍在李山脑袋的柴刀。双眼的泪水不争气的流下。
唰!
王顺一下子抽出了李山脑袋上的柴刀,李山的尸体自然而然的倒下。
王顺弯下腰,完全不把张雪儿当一回事,在李山身上摸索起来
很快的,王顺脸色一喜,抽出了一封书信。
信上明晃晃的几个大字:安陵容!
安陵容,有所耳闻。
安陵容,五毒教教主。一位倾国倾城的绝色佳人。算算年纪,如今已有30。
此女毒攻极深,所养蛊虫更是千般变化。乃是如今武林中公认的用毒第一人!
因五毒教地处蔡州,安陵容也是一个蔡州人。历来仙道宫歧视、压迫蔡州、巴州、蜀州。故而安陵容在成为五毒教教主后,多次攻伐锦州、秦州、晋州。而仙道宫有些人收了银子,置之不理。
蔡州、巴州、蜀州那几个地方又没有油水。故而五毒教才能如此嚣张,使得蔡州、巴州、蜀州三州的人不知仙道宫,只知五毒教!
她还到处寻找仙道宫高手切磋,胜后却也不下杀手。再加上她倾国倾城的容颜,故而在江湖武林中人脉极广,许多高手都称颂她乃是巾帼不让须眉,是一个女中豪杰。
王顺心中起了心思,这封信要交给安陵容。而此地地处常州道,离蔡州十万八千里,安陵容怎么会来这里呢?
五毒教虽没有谋反的迹象,可是也是一块仙道宫的心病。这些年来,仙道宫的太玄司、兵司和五毒教来回交手过几次,可是都不了了之。
王顺想着,如何才能在如今的局势上更进一步呢?杀了安陵容,进入太玄司……
王顺心里打起了小九九:
“安陵容,来到常州道,估计是你最错误的选择了!就让你做为我成长路上的垫脚石吧!”
只见王顺阴阴一笑,收起信后,握着柴刀,移步来到早已被吓得花容失色的张雪儿面前,对她灿烂一笑……
张雪儿颤抖的拿起剑,惊恐的看着面前的王顺,尖声叫喊道:“你……你别过来……别。”
王顺温柔的对着张雪儿笑了起来,可是张雪儿怎么看怎么觉得恐怖。只听王顺说:“你只要告诉我,你们何时何地与五毒教的人碰面,我就放你走。”
张雪儿胆怯的看了看笑容满面的王顺,说:“你……你真的会放我走?”
王顺点了点头,一脸君子模样,正言道:“当然当然,本公子从不杀女人,再说了,你看我像是那种言而无信的小人吗?”
张雪儿看着满脸正经、仪表堂堂的王顺,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姑且相信了面前的男人。
至于两个师兄的死?哪有自己的命重要!
张雪儿夹杂着对重获新生的喜悦,开口诉说道:
“安陵容与我们师傅魏兴昌有旧识,此次是需要西州道特有的一种雪蛤。给安陵容制作新的蛊毒。而且,还顺便来挑战锦州府的高手,人称判官笔的杜荣!我们这次是负责去跟安陵容表明,雪蛤的事师傅答应办妥。啊,就是在七月中旬,常州府的雕花楼见面。”
说完,还期盼的看着王顺。
王顺眼中一亮。想不到真的是冤家路窄。这个魏兴昌如此的跟自己有缘。
“竟然这女人是魏兴昌的徒弟,那就更不能留了!”
想罢,王顺点了点头,看着期盼的张雪儿,说:“恩恩,我王某说话算话,你可以走了。”
张雪儿当即喜极而涕,激动的拼命点头,刚想转身时,眼角只见一道凌厉的刀光,便失去了知觉……
王顺毫无表情的用柴刀在没有头的张雪儿的尸体上擦拭着。
把血迹擦干净,将柴刀揣回怀中。然后瞧也不瞧地上的三具尸体,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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