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生意

做生意也好，还是做其他事也好，要的就是两个字：TM和谐！要是有不和谐的，那就用物理手段和谐和谐。

前提是打得过。

“夜鸦，那边，对对对，还有那边，那个犄角旮旯里，那边就不用了，继续干活。”白夜拿着一盏紫砂壶，美滋滋的喝了一口。

夜鸦此时已经大变样，黑西装，一头长发也被洗漱、剪掉了，不得不说白夜的手艺还是蛮不错的，剪出来跟个模特似的，领上系着一个蝴蝶结，十分帅气，帅气的让白夜嫉妒，于是让这丫戴上了围裙，打扫仓库一样的店。

林清玉来了，回去之后她越想越不对劲，第二天果然在新闻上见到了王氏集团董事长暴毙的新闻，一瞬间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分崩离析，这让她心寒，更让她好奇。

做这一切的是白夜，那白夜到底是什么人？

于是她来了。

“你好。”林清玉有些局促的问候。

“我哪儿好？”白夜头也没回，直接反问了一句。

这还怎么聊嘛？冷场机器说的就是你吧！

“那个那个”

“别那个了，说，什么事儿，你想要的我这儿都有。”白夜说道。

没得办法，在这个圈子里的，来这儿一般是有解决不了的事情，或者有求于自己，既然有求于自己，那为什么给对方好脸色？欠钱的是大爷？不，在这儿是卖方市场！

我想要的你这儿都有？林清玉搞不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于是尝试问道：“我想要两颗大伊万，你有吗？”

大伊万？你瞧瞧这说的是人话吗？

“我有，你敢要吗？”白夜说道，翻了个白眼。

“老板，打扫好了。”夜鸦走了过来说。

林清玉这才看到了一直打扫的那个人，心里只有一句话：真他娘的帅！

白夜摆了摆手：“把衣服洗了。”

“哦。”夜鸦回答，然后去洗衣服了。

林清玉来了精神：“白夜白夜，这是谁啊？你家亲戚？还是”

“和你有关系吗？这么能说？你大姨妈啊！”白夜有点不耐烦的说：“赶紧走，我还有事。”

“你告诉我嘛，我这”林清玉还想说什么，但是又被白夜打断了。

“得，现在走也走不了了，一会儿别乱说话。”白夜说道。

林清玉：“？？？”

这时，天突然暗了下来，慢慢起了灰色的雾气，白夜神色如常，只不过现在站了起来，走到门口，像是在等什么人。

林清玉感觉周围有点冷，这个灰色的雾气好像有点不对劲。

雾气越来越浓，直到太阳也不见了踪影，周围俺的可怕，像是有什么东西要扑出来一样。这时一盏灯亮了起来：“拿着这个，会好一点。”

林清玉接过那盏看起来像是六七十年代用的油灯，薄薄的一个小盏，下面是一个底座，上面的灯芯还着着黄豆大小的昏黄的光，果然，灯一入手，整个人就温暖起来：“这是”

白夜又一次打断了林清玉的施法：“来了。”

不远处的街道突兀的出现了一排散发着青色的光的纸灯笼，提着灯的是一群看不清面目的人，走在最前面的是腰间缠着铁链的高大人影，不一会儿，像是闪烁一样，不，就是闪烁，几步之后，这群人就来到了店门口，那些提灯的人依旧看不清面孔，只有领头的，是一个穿着古代黑色衣服的高大男子，头上有一个高帽，上面写着四个大字：天下太平。

林清玉看着这个人本能的有些抵触，但是为什么抵触她也不知道。

“老范，怎么大中午的来了？”白夜说着把这人领到店里，倒了一杯茶，剩下的人都留在店外，排成两排。

老范拿起茶水一口喝尽：“别提了，最近不好干啊，哪儿都跑。也不知道怎么了，最近老是出事儿，前几年有个人渡劫你还记得吧？”

“记得啊，这事儿和你们没关系吧？”白夜问道。

“怎么没关系？现在都有人渡劫了，你想想别的地方，那破事儿还不是一波一波的来？”

“也是。”

“货准备好了吧？”老范问道。

“瞧您说的，我是那不靠谱的主吗？”白夜拿出了那个玉貔貅，老范接了过来：“嗯，成色不错。”随后大手一挥，玉貔貅的亮度顿时损失了一半，随后拿出了一支香，灰色的香。

白夜拿过来，手一挥动，香竟然自燃了，白夜吸了一口，一根香竟然完全燃尽，香气顺着鼻孔全部进入：“老范，这味儿不对啊。”

“你也多担待，最近事儿多，阴寿可能差不多有点那个”老范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好嘛，咱们合作这么多年了，我拿好东西招待你，也不亏你一点，你就以次充好啊？”白夜有点不依不饶。

“下次，下次一定！”老范赶忙说。

“别说下次的事儿，这次就把事儿了了。”

“哎，这档生意被大老板看上了，我也没办法啊。”老范摊了摊手。

白夜似乎知道什么：“得，我也不为难你，但是我也不能亏了，你看看怎么办？”

“这个，那个”

“把你那链子给我一截儿，这事儿就算了，否则事情闹大了，到了你们大老板那儿”

老范连忙摆手：“别别别，到了我们大老板那儿我还有好？行吧，知道你馋我链子不是一天两天了，就给你，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说，我想想答不答应。”白夜说道。

“渡魂的时候我们必须在场。”老范认真地说。

“你们必须在场？呵，你们是看上那小子了吧？”

老范脸红了，很难想象这么一个大高个是怎么脸红的：“这你别管，他的账我们还没收呢在场看一眼怎么了，对了，还有个事儿，千”

“别问我，我不知道，最近他（她）也没练习我。”白夜说道。

“好吧，反正大老板也要来这里走一趟的，我先走了，到时候你面对我们大老板希望你还能这么镇定。”老范拿起自己的链子扯了一截给了白夜，然后走了出去，雾气散开，太阳重新照在大地上。

“行了，回魂了！”白夜把油灯拿了过来，吹灭。

“他他他他他他”林清玉有些结巴。

“上网查查去，上面资料都有。对了，你欠我的多会儿还？”白夜问道。

“欠你的？什么欠你的？”林清玉有点转不过弯儿来。

“灯油不要钱啊？灯芯不要钱啊？灯不要钱啊？劳资人鱼油就那么一点，灯芯都是从羽衣上拆下来的， 灯也是从烛九阴那儿顺……啊买来的，现在人家还满世界追杀我呢，我容易吗我？”白夜说道。

“老板，后面的那些羽衣我都洗完放到箱子里了，还有几箱羽丝、人鱼油我都放在一块儿了，到时候方便找。”夜鸦走了出来，啪啪打脸。

白夜现在杀人的心都有了，怎么自己就找了这么一个憨憨。

“行了行了，滚滚滚！”

“哎。”夜鸦离开了。

一扭脸，不知道什么时候林清玉已经离开，白夜心中懊悔不已。

收账之路其修远兮啊。

林清玉现在心中满是惶恐，回到家后，按照白夜说的，在网上查了一下，一个人名在查找页面弹了出来。

范无救。

再一看对方的职业。

黑无常。

轰隆一声，林清玉只感觉自己心中有什么东西坍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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