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声音听得很熟悉,这声音的主人我绝对认识,但是一时间想不起来是谁。
这时远处传来一声巨大的声响,像是爆炸,然后就看见那边人群乱了起来,有人飞了起来,破口大骂,还有人趁乱想搞一笔,但是被一道雷光劈的连渣都不剩。突然,我感觉肩膀上有个东西落了下来。
“走。”
我扭头一看,是一只蝙蝠,但是他的嘴里说出的扶苏的声音。
“有人闹事,现在立马关闭大门,所有人不得出入!”一个宏大的声音在天空回荡,一时间更乱了。
浑水摸鱼,乱中取胜,撤!
我不怀疑这只蝙蝠是从哪而来的,主要是现在有个更要命的问题,如果大门关了,我又该怎么样?
于是我逆着人流快速的向着大门跑去,甚至因为黑袍太影响行动,我不得不把它舍弃。
但还是慢了一步。
大门关了。
两个童子像是两个门神一样把守着那座桥。
“两位,能不能开个门。”我上前说道:“我有紧急事儿。”
两个童子相互看了一眼,然后把门打开了。
打开了……
难不成我上辈子还真是什么大佬?
我正要离开的时候,耳边又传来一阵叹息声。我扭头看去,却什么也没发现。
“该见的时候会见到的。”
这一次我清清楚楚的听到了一个女人在说话,但是我却没记住这个声音。
实在太诡异了!我再也不来了!
我心中咆哮,脚步不停的疯跑。
不知道跑了多远,我感觉自己的肩膀一沉,回头看去,果然是扶苏。
“你干什么了?”我大声问道,但是脚步不敢停住。
“我见到了胡亥和徐老怪。”扶苏说道,气息很弱。
“谁?”
“胡亥和徐福。”扶苏说道。
得,这家伙果然去干架了。“一会儿再说,有什么需要的?”
“血浆。”
我们住的地方离着这里不远,而且半路上正好遇到了急急忙忙赶来的冷哥,然后从随身的提包里拿出了几包血浆。
扶苏二话没说,拿着血浆就喝了起来,气息也稳定了许多。
“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我们没有停留,租了一辆车,连夜离开,车上,扶苏喝了血浆之后就睡着了,知道第二天下午才醒来。脸上还是没有血色,但是比之前已经好了不少,也就是从重伤到轻伤的程度。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儿?”我问道,在车上拿出一根香蕉吃了起来。
秦冷在前面开车,很安静。
“我遇到了胡亥和徐福。”
“你说过了,然后呢?”我问道。
“他们长生不老,而父皇死了,我问他们为什么,胡亥没有解释,但是徐福却说这都是命。”
命?可笑,多少人因为这个字被骗了一生,又多少人屈服在这个字下。
“没有永生不朽的帝王,也没有长盛不衰的王朝,这特么就是命吗?”扶苏握紧了拳头。
秦始皇败了吗?不见得。他赢了吗?也不见得。
长生药,或许从一开始他就没去想,只是正如他所做的,他是千古一帝,一统江山,对于他而言,他要的不是停止,而是征战。
“你的父皇,是不是想把天界打下来?”我试着问道。
扶苏震了一下,他突然明白了他的父皇让他替自己看一下这大好河山是为什么了。
不是退隐的落寞,而是开拓的朝气。
江山没了吗?
其实一直都在。
但是秦始皇并没有在乎,长生不老也是如此,长生不老真的只是为了多活一段时间吗。
不是贪心,而是为了开拓,开拓一个真正的不朽的王朝!
“哈哈哈哈哈!”扶苏笑了,大笑着,笑自己的无知,笑自己的狭隘,笑自己终究只是父皇的儿子,而不是像父皇一样的千古一帝!
“然后呢?”我打断道。
“什么然后。”扶苏问道,然后想了起来:“我向胡亥要传国玉玺,但是胡亥不给,于是我们大打出手,徐老怪不愧是徐老怪,教给他不少东西,然后我们引起了骚乱,有人出手了,我一路逃,再然后你也知道了。”
“还去要传国玉玺吗?”
“不去了,大秦都不在了,玉玺也就是块破石头了。”扶苏摇头,说不出的放松。
“胡亥呢?”
“不杀了,他还是我兄弟。”扶苏说道。
“不恨他吗?”
“恨?没必要了,两千年的愧疚,足够了,不过见了面,还是要打他的屁股的。”扶苏说完大声笑了起来。
很快,我回到家中,扶苏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也要住在我这里,我妈自然欢迎,因为这么一个亲(有)切(钱)的朋友可不多见。再然后见到了我柜子里的雉翎以及从猫岛带回来的那把高仿的鲸骨天丛云,于是
他更不想走了。
得,这是一大爷,惹不起。
第二天,日上三竿,我刚起床,扶苏已经坐着看书了,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还没清醒,扶苏轻飘飘的来了一句话:
“有人找你。”
“谁?”
“不知道,是个女的。”
我清醒了:“女的?谁这么眼瞎来找我?”
穿好衣服,到了客厅,确定不认识她,往下一看,对方腰间挂着一个檀木牌,确定我认识。
千面郎。
我把他拉了出去:“有事?”
“我要你的扶桑枝,我给你一把含光剑,实在不行,加上我自己也行。”
感情鬼市里的是你啊!
奇谭录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尖小说网http://www.bjxsw.cc),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