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大家看是不是有一种青涩泛酸的柠檬和刚走出书斋,冒着三丈酸气的秀才的混合味道呢?是不是也有那种不知天高地厚、缺乏自知之明、疯疯癫癫的“狂人”风格?这大约就是大家给他“奉送”外号“酸秀才”、“怪物”的来历了吧?
不,酸涩的geng深层含义在诗中已经表现得淋漓尽致了,那就是壮志未酬、人生失意。试想人无论在商场还是官场混,谁不想武大郎登梯子——高人一头呢?
向天歌工作七、八年了,还没混上个一官半职的,比他入行晚的、学历低的、工作马马虎虎的都得到提拔了,而平时工作一向兢兢业业、勤勤恳恳的他,在职务提拔方面,还是王母娘娘的厕所——没有他的份(粪)儿。他感觉心里太bie屈了。
但他偏偏又是个“冻死迎风站,饿死ting肚行”,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主儿,晚上做梦再怎么大骂机关“老一”混蛋晕蛋牛羊蛋,心里再不高兴,表面上还是逍遥乐天派,我行我素,嘻嘻哈哈,人前始终保持一个谦谦君子的风度,或者干脆就叫做“伪君子”吧,反正这样每天装洋蒜,就geng加重了他们这类伪装者的痛苦。
人善人欺神不欺,老天爷不瞒大傻瓜蛋。似乎就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望中,向天歌咸鱼翻身的日子终于不期而至了。
这一天是周末,天朗气清,春风送暖。向天歌跟同事周全友一起骑车到城外散心游玩。西郊的太行山和仙女湖湖光山色,景色动人。除了两个人互相提醒注意安全之外,两个人流连忘返,边行边聊。
周全友:“天歌参加工作也有六、七年了吧?”
向天歌:“是的友哥,我是八八年(一九八八年)毕业分配的,从参加工作就在这个破单位,都八年了。”
周全友既是向天歌的同事,又是向天歌一个县的老乡,两人的村庄大约也就相距三、四十里地吧,所以向天歌参加工作后不久就跟周全友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
周全友:“咳!咱没混好也不能就说这个单位是个破单位。有人可是把这个单位说成是全市最好的单位啊。
向天歌: 平时机关平安无事,闲得蛋疼,所以很多人说这个单位是‘养老院’、‘幼儿园’。”
周全友:“有‘门子’有‘窗户’的人把这里当个跳板,镀镀金,在这里‘休养’几年调出去就升个官。可是对于咱们来说可就没地方讲理了,只是在这里备受煎熬,虚度青春,蹉跎岁月啊!”
周全友:“我比你参加工作还早那么几年,早就他ma的厌倦了。机关论资排辈,你还有点儿盼头儿,像我这种地方gan部身份的,连点儿升迁的指望都没有,到了这种知识分子成堆儿赶蛋的地方,就是跳蚤再怎么打跟头——也顶不起被子来。”
周全友:“咳!真没劲。当个大头兵没人看得起,是个街坊邻居都敢欺负你,人在穷途末路的时候,狗见了都想咬你一口。”
周全友已经开始仰天长叹了。
向天歌:“工作的目的可不是当官发财呀老哥,不能出人头地就觉得没意思,这种想法可是有问题。”
向天歌还没忘了提示周老兄保持正确的“三观”和正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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