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如实回答

护士小梅：“我们还收费？”

护士小梅忐忑不安地发问。

周全友：“当然要收！”

周全友理直气壮地说，

周全友：“我们是那种你说看就能轻易看，谁想见就能见的人物吗？想当年我们男的去相亲，还得给你们女方还有媒人拿点见面礼呢。有的女方直接提出给男方要什么“观看费”。想想那时候我们男的真窝囊啊——你们女的又不是动物园里的猴子和大熊猫，要什么‘参观费’呢？我当时确实看了你，可是你也看了我啊。你们又不是跟驴拉磨的时候一样戴着‘捂眼’去相亲的，凭啥就是男的掏钱女的就可以白看啊？可是我们大讲特讲人人平等，能给谁说理去呢？也算是物以稀为贵吧。”

周全友：“你们当记者的，虽然都很牛气，但是现在你们有求于我们，想交钱要进来的多得是，不交钱凭什么要让我们接受你们的提问、采访？100块钱只是个小意思，人人都能拿得起，算是个门piao钱吧——你去动物园看猴不也得掏钱买piao吗？哪有白看的？过一段时间之后，即便他们交钱要来看我们，我们还未必有空搭理他们呢？说不定就是个一律恕不接见，让他们全部吃个闭门羹！”

小梅跟王医生笑着说了一声“是”。两个人就出去登记排顺序去了。

结果两、三个小时里，周全友和小梅配合，接待了六、七批来访记者。有本市（湖边市）日报社的，晚报社的，电台的，电视台的记者，还有本省（山南省）省电视台、省电台，省报的记者。相邻市如湖云市、湖州市等市也派出记者队伍凑热闹来了，据说相邻省、甚至稍远的省份比如海北省、河东省、河西省、山北省、云北省、江东省、白龙江省、五川省、广南省的记者一两天之内就都赶来了。

采访过程中，小梅基本上都能对答如流。但是有些个别问题，尤其是问到一些细节方面就不知如何答复了。比如“跟向天歌你们俩个是谁先看到的不明飞行物？”“除了那一男一女之外，飞碟里边见没见到别的天外来客？”“他们一共到地球来了多少人？多少个UFO?”等等。

周全友都一一做了解答——知道的就说知道，不明白的就说不清楚——他也知道，这些事情不是闹着玩的，如果自己吃柳tiao子拉粪筐——肚里编，一旦人家调查出来自己胡编乱造，事情早晚就会露馅，那么跟向天歌他们两个就会丢人现眼，身败名裂。所以对整个事件的曝光一直保持了实事求是的态度。不过，有个细节他没好意思告诉人家，就是当时见到外星人走过来，他自己吓niao了裤子的情节——这可是绝密。

外边的记者还在排队等候采访的时候，有人却走后门加塞进来了。

——是周全友和向天歌的单位（湖边市查检督办处）领导特地来慰问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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