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全友:“哈哈,老弟又于心不安了?”
周全友笑道,
周全友:“你真的留恋那个机关?真的愿意上班?反正我说心里话是厌恶上班,但是不厌恶挣钱。在机关人家都是科长、处长的,就咱们是小兵,整天看人家眼色行事,听人家招呼,有什么意思呀?”
周全友:“你跟他们闹别扭还没闹够吗?你看看那些科长、处长一个个那不是人玩意儿的德行,平时没什么事儿的时候都是哥俩儿好啊,五魁首啊,一遇见点儿利益,一遇见点儿权利,就他niang的一窝蜂似地往前挤,往上冲,往里争,也不怕挤扁个头青蛋肿的。我知道你那书生清高的脾气,你想我还厌恶他们哩,你不更讨厌他们吗?”
周全友:“还有那yin阳怪气的刘形、古傲,不知说什么话发财的云山雾和夏山虎,胡吹六拉的夏壶蒙,哪一个也是癞蛤ma腚眼里插鸡mao,都不是他niang的什么好niao。”
周全友:“咱们在这里休养,是奉了官的。何况你刚刚苏醒过来,无论如何也需输两天液,然后观察观察,最后做个全身检查,证明一切健康,平安无事,那样才可以正常上班回家。在这里有钱赚、有小niu泡,安心休息安心享受就是,不要多想。”
向天歌:“那是你有小niu泡,俺有吗?”
向天歌心里说。
可看到周全友这么真心实意地为自己考虑,苦口婆心、语重心长地劝自己,一向高傲的向天歌竟然也被感动了。
向天歌:“咳,我上班八年了,没有迟到早退过,更没有旷过工,连正常请假都很少;上了十五、六年学,也是没有迟到早退过,从不旷课,也基本没有请过假——无缘无故地不能正常上班上学,心里难受啊。”
向天歌长叹一声。
周全友:“嗯,你就难受点儿吧,比不难受要强——当年你当好学生,还领了一大堆三好学生、模范学生干部、优秀学生,优秀学生干部等等奖金、奖状,还得了好多jing神鼓励呢,请问,你在咱机关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八年‘抗战’,除了收获每月的几千大mao工资外,还有什么额外‘战利品’吗?是有精神激励还是有什么物质刺ji呢?”
向天歌摇了摇头:
向天歌:“惭愧啊,除了sheng厅和市政fu给予的参加演讲比赛、知识竞赛等各项活动的奖励,在本机关什么收获都没有,一切都是‘白板’。”
周全友笑着说:
周全友:“没什么惭愧的,这是正常的。等你升职以后,你慢慢地就会明白了。”
向天歌郁闷地摇了摇头:
向天歌:“升不了,我知道我没戏,也没指望他们可怜我重用我。”
这次该着周全友摇头了——周全友笑着说:
周全友:“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过去有人对你的这种评语已经成为过去式了。现在的你行情看zhang,已经是驴曹改钱柜——今非昔比了。哈哈哈,要叫我算卦也能算着你很快就要升职了。”
向天歌:“呵呵,随他们的大小便吧。那你呢,也快春风得意了吧?”
向天歌知道周全友这位在机关有“交际花”、“万能胶”之称的老哥,活动能力很强,信息很灵通。而且小梅说他总是偷偷跑到医院办公室打电话,也不知道都是找谁联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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