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歌答道:
向天歌:“你没说,我当然不便多问了。”
江新月:“哈哈,你没想到吧?我也是一名记者——海北日报社记者。这次来这里,也是来采访你和周全友的。”
向天歌:“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好像最初在河东省了吧?”
江新月:“是的,前三年在河东,然后又跑到了河西,呆了三年,现在这两年又跑到了海北。咳,人生就像狂风中的柳絮,大海里的浮萍,飘飞不定,都说是要做命运的主宰,但是能有几个能做到呢?”
向天歌:“唉!也是。你可真是‘三年河东,三年河西’啊。”
江新月:“嗯……要不,咳!算了吧,本来还想送你礼物呢……你快点回去吧——嫂子肯定等急了吧?”
向天歌:“她……她才不急呢……哈哈……她……也在跟我‘冷战’呢。”
向天歌脱口而出之后,一想:啊?原来说好的保持光辉形象,不在大美女面前丢人现眼呢?怎么这么重的戒心遇到美女也不设防,丢到爪哇国去了呢?
想到这里,向天歌说道:
向天歌:“新月,你早点休息吧,明天早晨我再过来陪你吃早餐吧。”
江新月:“不用你过来了,我自己去一楼吃吧,我知道这里凡是客人都可以凭房卡去吃免费早餐的……我就不送你了,路上注意安全。明天见!”
向天歌:“明天见!”
向天歌急急如漏网之鱼,忙忙似丧家之犬,赶紧逃出了江新月的房间:
向天歌:“嗨呀哈!喝了点酒,再不赶紧出来,恐怕就控制不住了啊!千万不能一失足成千古恨哪!”
从大酒店到市医院大约1公里,向天歌步行似乎只用了不到十分钟时间就赶了回来。
大约晚上九点了,果然周全友还在房间里耐心地等着他。
周全友开始跟向天歌说话的话题都跟江新月无关——这geng让向天歌感觉这个友哥很yin险。
聊过几个无关痛痒的事情之后,周全友才若无其事地说:
周全友:“把你的老同学照顾好了没有呢?”
向天歌也装作漫不经心地说:
向天歌:“咳,还行吧……没想到,她也竟然是来采访咱俩的记者。”
周全友:“哦?这也不奇怪,采访咱的人里边有那么一两个熟人,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且对于咱未必是坏事儿。明天她要过来了,一百元的报名费就免了,而且她想什么时候采访就什么时候采访,熟人好办事儿!”
周全友:“只是……只是这么漂亮的老同学,你……你怎么忍心让人家自己孤零零在宾馆呢?你可以多陪会儿啊!”
周全友:“傻小子,煮熟的鸭子,你也能让她飞了?这是千载难逢送上门的机会啊,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向天歌:“哈哈,洛阳友哥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不要着忙,机会多着呢。”
周全友:“什么?过了这个村就难找这个店。你毕业八年了,这八年当中来过几个外地同学来找过你呢?只有这一个吧?什么事情都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
向天歌:哈哈,我知道,类似的俗话成语还有一大堆呢: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等等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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