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见不到臭屁精,还真有点想他啊……”白糖漫步在小溪边,眺望着远处一望无际的天空。
“班主婆婆说,他暂时不会回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他自言自语着,在草地上蹲下,伸手拨弄着清澈的溪水。
平时斗嘴的时候,觉得他就是个喜欢嘚瑟,经常吹嘘自己血统的臭屁精。
分开后,恍然觉得没有他在,心里空空的。
这,就是朋友吧。
一只红色的老鼠在他身后悄然而至,一身白衣,两缕浓密的胡须从鼻边垂下,随风飘动。
“白糖,好久不见!”
嗓音有些沙哑,带着老顽童的活泼。
“叽里咕噜?您怎么在这?”白糖吃惊地转过身来,望着一脸平静的红色老鼠。叽里咕噜没回答,伸手示意他趴下。
白糖听话地趴下了,与老鼠面对面。叽里咕噜长长的胡须刮着他天蓝色的鼻子,有点痒。
“叽里咕噜,武松他到底干嘛去了?”
“武松他,有重要的使命……”
天空中飘来几片乌云,闷热的空气变得有些潮湿。
“为什么我们不能一起去啊?”
叽里咕噜大笑几声,摸摸白糖柔软的耳朵。“等时候到了,你自然会知道的。”
白糖翻过身来仰面躺下,望着黑压压的天空,轻轻叹息。
“所以,你们的韵力,还要加强啊……”叽里咕噜罕见的语重心长而严肃的语气,让白糖不觉认真了几分。
“我会努力的!”
白糖握紧拳头,心里已经做好了打算。他可不允许臭屁精超过他!
叽里咕噜笑着点点头,趁白糖斗志昂扬的功夫,一眨眼消失在小溪岸边。
猫土没有真正的和平,星罗班,还不能解散,不仅为了猫土,还为了他们生死与共的友谊。
一刹那间,白色的雨珠倾盆而下,打湿了丹红的念珠。白糖摘下它,凝视着念珠中若隐若现的韵光。
“白糖,这么大的雨,待在这干什么呢?”白糖猛的回头,只见小青举着一把淡粉色的油纸伞,从他远处缓缓走来。
白糖这才发觉下雨了,赶忙躲到伞下,小心翼翼地带上念珠。雨打在光滑的伞面上,有节奏地响着,像首动听的歌。
“洛染,问你个事行吗?”武松摆弄着折扇,随口问道。
“说吧。”
“你……是不是……”武松争得洛染的同意后,有些不知所措地结巴起来,说到一半,他迟疑地住了口。
“你倒是说啊!”洛染被勾起了好奇心,拍了拍武松的肩膀。
“你是不是喜欢……”这种话题当然很令猫难为情,武松再也没有勇气说下去了,便指了指明月。
明月正靠在茶亭的柱子上小睡,武松紧张地看着,生怕她把一切听入耳中。突然,耳尖传来一阵疼痛。
“我说武松,你提这个干嘛啊?”
武松被揪着猫耳,尽最大限度转过头来,掐他的手臂。洛染依然揪着武松,却听见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话说,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强忍着笑的高冷声线,在武松和洛染的耳朵里格外地动听,甚至带着一丝可爱。
现在,变成了三只猫强忍着笑。
蘑菇:这仨猫
蘑菇:真是
蘑菇:有点可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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