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俱散,消逝不回。”
玄武声线颤抖,字字皆如利刃般扎在清风心上,刀绞似的痛。
清风狠狠一拳砸在身旁的木床上,又抬眼望向身旁的明月。徒弟面色苍白,师父亦是如此。平日不露丝毫情感的清秀脸庞此刻眉头紧皱,还没来得及整理的赤红色衣衫满是血迹。
“恳请玄武大人进一步解释此术。”谷主强作镇定,微抖的耳尖却出卖了他。玄武解下身后用藤蔓系在身上的,充当背包的龟壳,从中取出一本装订依然齐整的古书,深蓝色封皮上隐约能识别出念宗的韵纹。
玄武小心翼翼地翻开泛黄的书页,在最后一页找出念宗心魔的注解。
“古书记载,念宗心魔乃是通过念宗特有之高级韵力控制猫的心灵,从而使受心魔所困扰的猫永远沉浸在自身的梦境中,无法脱身。”玄武摘下单片眼镜,轻叹一声。
“如何解释‘沉浸梦境’一说?”
“被心魔控制后,便会永无止境地陷入无数噩梦之中,最终因极度惊吓与绝望而消逝,极为残忍。此招数本是念宗韵力顶尖的京剧猫蛊惑魔化猫之法,没想到这次使用者竟截然相反……”
玄武终是摇了摇头,目光扫视着略有模糊的小篆体文字,突然如茅塞顿开般抬头朝清风问道,“谷主大人是否有认识的眼宗老前辈?”
清风扶额沉思片刻,“我与梦寒是多年老友,倒算不上是前辈,他与徒弟星宇隐居眼宗边境之地冷云山,瞳术极为高深,除他之外再无认识的猫了。”
玄武像是找到了突破口一般,把瞳术与心魔的联系悉数告知清风。但当得知那老猫极难请出冷云山时,又成了霜打的茄子。谷主也无可奈何,十几年来,梦寒从未来过云忧谷一次,比自己还固执。
一句话,若是能把梦寒请出冷云山,他清风就不叫清风。
玄武再三确认清风不认识其他眼宗前辈后,一向事有多法的他也抓狂了。瞳术与心术本就冲突,两宗历史上也多次交战,没有任何眼宗猫愿意接触心魔之术。若不是他指望着清风老友能看在情面份上救明月一命,此事必定只字不提。
事情陷入了僵局。
又是个没有壮丽日出的早晨,天显得有些阴沉。说乌云密布似乎有点过了,但就是有要下雨的味道,还是大雨。
绷带上蝴蝶结在打斗时解开了,松松垮垮地贴在手背上。武松起身伸了个懒腰,骨头酸痛的要散架一般。
武松解下腰带上系在平安扣旁的令牌。他把上半身探到小溪上空,把帽子摘下。果然形象很不好,衣冠不整,吊儿郎当,要说是打宗名门谁也不信。耳边的棕色毛发已经能拧出水来,闷热难忍。
他掏出令牌,动作熟练地右手一挥走进时空门。回去看明月伤势,再与谷主解释算命兄弟从何而来。能使出算命术的念宗猫,身世绝不平凡。
大片的乌云如打翻的墨水席卷而来,缓缓地占据了整个天空。
蘑菇:啊
蘑菇:久违的更新
蘑菇:你们蘑菇大大右胳膊断了
蘑菇:左手码字灰常艰难
蘑菇:我还能坚持别拦我
蘑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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