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的骄阳不似夏日的耀眼,甄嬛瞧着玄凌与意禾拉着的手却是有些如同太阳一般刺眼,好好地计策却被捣乱了。
玄凌似乎才想起什么:“朕方才已经下旨,莞贵人晋位莞嫔。”
意禾手中的团扇在下巴处,此时一双眸看着甄嬛,浅笑道:“是莞妹妹的福气,倒是禾儿方才还莞贵人莞贵人的唤着,元郎怎的不同禾儿说一声。”
甄嬛看着意禾带了几分撒娇的意味,可是玄凌却是笑意更加灿烂,心里却是对静瑄夫人愈发打量。
临走前,意禾轻微侧首睨了甄嬛一眼,包含了许多意味。柳叶眉一双如同狐狸灵动的双眸,甄嬛抬眼便对上,心里不禁“咯噔”一下。
虽然甄嬛晋位,但是却不成功。因为意禾的出现,她留下的印象大打折扣,会比预算给玄凌留下的印象更低,也会容易更加记不住。
棠梨宫复宠目前来看,迟早的事。甄嬛唤了温实初来,带了几分女儿家的娇羞:“劳烦温太医将我的病治好。”
有事实初哥哥,无事便温大人。
温实初听后眸光暗淡,道:“臣可以向皇上陈情,说小主的身体实在不适宜奉驾。”
反观甄嬛淡淡道:“如果皇上派其他的太医来为我诊治呢?我的身体只是因为药物的缘故才显病态,内里好的很!若是查出来,你我的脑袋还要不要?你我满门的脑袋还要不要?”
甄嬛瞧着温实初面无光亮,如同一潭死水,淡淡道:“温大人有何高见?”
“臣,但凭莞嫔小主吩咐。”
甄嬛的眸中闪过一丝得意,才是缓和的说:“温大人客气了。我还需要你的扶持呢,要不然后宫步步陷阱,嬛儿真是如履薄冰。”
“臣不改初衷,定一力护小主周全。”
听得温实初的保证,甄嬛满意一笑说起药物:“我要你为治好,但不能太快。皇帝的心思拿捏不准,我若好的太快岂非太过急切,男人永远得不到最好,但也不能太久以免皇上失了兴趣,一切都是白做。”
甄嬛想着意禾的那个目光,便想自己也要向高处走,总有一天她不会差静瑄夫人丝毫的!
余氏又被降位为娘子,相比久病的莞贵人突然承恩晋位莞嫔,余更衣似乎如同那冬日的雪花一样,消失人们眼前。现在满宫热闹的却是棠梨宫,未侍寝便是晋位,乃是后宫第一人。
并没有回去映祥宫,玄凌抱着圣慈,另一只手拉着意禾,走在太液池附近:“春色满园,终是不如禾儿。”
“元郎可是在调笑禾儿,禾儿不常穿如此艳丽的颜色,今儿不过是开春想给孩子们一个热闹罢了。”意禾娇笑,左手握着团扇的手柄,白玉制成的拿着还可缓解热气。
玄凌看着宫人们都离了几步,转首贴在意禾耳边:“等晚上在宫里等着朕,你出了月子也应……。”
意禾娇嗔的看了玄凌,脸上飞快的闪过一抹绯红:“青天白日,元郎竟然如此说,圣慈还在呢。”
圣慈被唤道,一张小脸不明所以。沁元和予沂来的时候,陵容已经离开了,意禾知晓陵容不喜争抢这些便也不语。思桃带着人将亭子里处理干净,才是带了予沂的沁元来的。
玄凌瞧着意禾娇羞的模样,团扇遮挡的嘴唇还是上扬的,却是心满意足道:“好好好,这些话青天白日说不得,晚上入了夜朕去映祥宫便可说得。”
玄凌看着沁元捏捏脸,又看着予沂:“予沂长得像禾儿,相必是个美男子。”
当晚,玄凌果然来了映祥宫。
众人皆感叹,还是静瑄夫人有宠,即便莞嫔在出头静瑄夫人的恩宠依旧不减分毫。
沁元去了颐宁宫,沂元和予沂都睡了。意禾瞧着新送来的寝衣,是娇红色的纱裙,色调偏橙,换上却显得意禾的皮肤白嫩。只要一只玉簪挽住,玄凌来的眼睛一亮。
梁颂在次被被迫的装聋作哑。
夜晚很长,隔日早朝之后玄凌去了棠梨宫。
甄嬛瞧着身上淡雅的服饰,想起的还是那抹橘青色身影,只一眼她便记住了。
何况后宫貌似只有静瑄夫人衣着淡雅些,甄嬛想此看向崔槿汐:“我这样可是与静瑄夫人过于相像?”
崔槿汐顿住片刻才是道:“小主与静瑄夫人如何相像,只不过静瑄夫人确实在后宫之中一片淡雅。”
甄嬛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有些不满,自认为自己并不差意禾哪里,便穿着这身浅色衣裳接驾。
玄凌眼中一亮:“想不到,朕的莞嫔竟与禾儿有异曲同工之妙。”
甄嬛满意的一笑,心里暗暗道:静瑄夫人也并非无用,借着这势头相必皇帝也会记挂着我的。
嘴上却道:“臣妾蒲柳之姿哪里比得上静瑄夫人呢。”
玄凌的柔意可以对着任何人,所以意禾的爱意只有四分,表现的却是有十分。
甄嬛初次见识这柔意,自然欢喜,想着日后“大病初愈”可以承宠,自己便是可以更上一层。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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