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儿完全没有想过,边羽白竟然会这样袒护夏月秋。
她的嘴唇颤抖,明明,白哥哥知道她会舍不得的!
玲儿公主:白哥哥......她不过是个下人,为什么你要为了她废一只手?
边羽白沉默着,没有回答,依旧跪着。
玲儿公主:算了,云儿,我们走吧。
玲儿转头瞪了一眼夏月秋。
玲儿公主:今天算你走运。
玲儿坐着轿子离开,府里又恢复到了以往的沉寂。边羽白慢慢站起身来,走向夏月秋。
边羽白:传太医。
小缘:奴婢这就去。
边羽白握着夏月秋的手腕,看着她血淋淋的手,心里不是滋味。
夏月秋:将军,不是奴家做的,奴家有好好编花环。
边羽白:我知道。
他拿出白手帕,轻轻擦拭着边上的鲜血。
边羽白:疼吗?
夏月秋:嗯......有点。
边羽白:其实玲儿本性不坏,她只是有些看不惯跟我走的近的女孩。
夏月秋:奴家看出来了,玲儿公主定是对将军有些意思。那......将军呢?
边羽白:我无暇顾及这些儿女情长之事。新罗投靠了大唐,有天定会对高句丽下手。
夏月秋:可是......将军没想过娶妻生子吗?
边羽白擦拭的手顿了顿。
边羽白:若是要生子,我会想要女儿。
夏月秋:为何?
边羽白:我......
小缘:太医到了!
边羽白立马止住了,让夏月秋坐在椅子上,太医行过礼后,仔细观察诊断了一下夏月秋的手。
太医:将军,月秋姑娘并未伤到骨头,但是这皮肉伤有些严重,需要每日上药换药,不可碰到水。
听到没有伤到骨头,边羽白暗自松了一口气。
太医先展示了一遍如何上药,然后开了些方子,便离去了。
边羽白让小缘去送太医,自己扶着夏月秋回到房里。
正走着,他好像听到了抽泣声。
边羽白:月......月秋?
夏月秋:嗯?
夏月秋低着头,闷闷地说。
边羽白:你哭了?
她还是低着头,但是边羽白看见了透明液体吧嗒吧嗒往下掉。
他伸出手,抬起了她的下巴,泪汪汪的眼。
夏月秋:我......我好痛。
刚刚上药时,真是疼得她想喊出来,但是那么多人在,她只能忍着。
她哪里受过这种委屈,被人陷害,手被踩地血肉模糊。
夏月秋:呜呜......好痛啊......
她再也忍不住了,放声大哭起来。
边羽白皱着眉头,用手指擦拭去她的眼泪。
边羽白:别......别哭了。
他真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又急又心疼。
夏月秋:呜呜......将军怎么才来......奴家的手好痛啊......
边羽白叹了口气,将夏月秋轻轻抱入怀中,拍打着她的背。
边羽白:好,我的错。
夏月秋:呜呜......
边羽白:我的错,我该早些来,让你受委屈了。
过了半晌,怀中人的哭泣声渐渐小了些。
边羽白:哭完了?
夏月秋:嗯。
夏月秋从边羽白的怀中站起,胡乱擦着眼泪。
夏月秋:对不起,奴家失态了......
边羽白:很害怕,对吗?
边羽白的声音很温柔,她抬起眼,对上了他的眸子。
夏月秋:嗯,怕。
边羽白从脖子上取下一块玉,然后挂在了夏月秋的脖子上。
边羽白:这个给你。
夏月秋:这......这是什么。
边羽白:下次若是遇到这样的事,你就把玉佩拿出来,然后说,这是边羽白将军亲生赠予我的玉佩,只有边羽白将军在此,你们才可以动我。
夏月秋:这......这一定是将军的贴身之物吧?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夏月秋想摘下,被边羽白一下子握住了手。
边羽白:收着吧。我好不容易把你救回来,你的命,是我救的。若要结束,也只能是我亲自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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