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秋呆在边羽白的主卧,她真的快要发疯了。
这人现在什么意思?他是要囚禁她吗?
夏月秋:我要出去!
龙套:护卫:对不起月秋姑娘,这是将军的命令,你不要为难我们。
夏月秋狠狠哼了一声,回到了房间。
她不知道边羽白到底是不是喜欢她,难道真的只是觉得她好看?玲儿公主也很好看啊,他为什么不考虑一下玲儿公主。
而且到底要怎么才能见到刘贺,怎么才能帮百济报仇雪恨,取了这个狗屁君王的狗命。
过了一会,几个丫头进来,摆了个东西在这里。
夏月秋:这是什么?
龙套:丫头:月秋姑娘,这是香,安神用的,少爷特意吩咐的。
说完那几个丫头就出了门。
安神香?边羽白到底要干嘛!?
这香被放在一个圆的容器中,夏月秋不知道该怎么掐灭。香渐渐燃烧,烟徐徐升起。
夏月秋实在撑不住了,趴在桌子上渐渐睡去。
这一觉睡得非常安稳,没有做梦,没有睡到一半醒来,一直睡到了将近半夜她才慢慢醒过来。
夏月秋:嗯?什么时候了?
她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竟然睡在床上。
她立马坐了起来,床上只有她一个。夏月秋松了一口气,她抬头望去,边羽白坐在椅子上,上半身趴在桌上,好像在睡觉。
她轻手轻脚下床,走到他的身边,他好像真的睡着了。
现在天气转凉,他就这么在这里睡了?
她伸出手,想摸摸他的手,试试温度。
刚触碰到,边羽白突然醒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吓了她一跳。
边羽白:你想干嘛?
夏月秋:奴家......只是想试试将军冷不冷。
边羽白的手冰凉,夏月秋心中一阵心疼。
夏月秋:将军,你还是上床睡吧。
边羽白渐渐松开她,摇了摇头。
边羽白:不了,你快去休息吧。
夏月秋:奴家已经睡了一天了,现在一点也不困。
边羽白:你想趁我睡着逃走吧?
夏月秋真是生气,好心当成驴肝肺。
夏月秋:哼,爱睡不睡。
边羽白:怎么?不想着跑了?
夏月秋:天天让护卫盯着奴家,跑得了吗?
夏月秋翻了个白眼。
边羽白:在这里好吃好穿,为什么要跑?
夏月秋:奴家虽是民女,也是有尊严的,怎么说得跟被包养了似的。
边羽白无奈地笑了,他站起了身,低头看着夏月秋。
边羽白:你觉得,我不是真心对你的?
夏月秋:将军不是看奴家漂亮吗?
边羽白:是啊,你是漂亮。
夏月秋:看吧,果然。
夏月秋心里莫名委屈和难过,原来他只是看重了她的脸蛋而已。
看着夏月秋委屈地小表情,边羽白真的不想再逗她了。
边羽白:因为情人眼里出西施啊,而且,你本来就很漂亮。
他走近,拨开她的秀发,拉出那根红绳。
边羽白:怎么?要带着我送你的东西一起走?
夏月秋:我......我忘记摘了!
边羽白:你明明有摘下来过。
夏月秋惊愕地抬头。
夏月秋:你......你进过我房间?
边羽白笑而不语。
夏月秋:你从早上开始就是在逗我的?你......你都知道?
边羽白:知道什么?
夏月秋:知道我其实喜欢......
夏月秋一时嘴快,好像说出了什么,立马刹住了车。
边羽白:喜欢?
边羽白又靠近了一点。
夏月秋:喜欢......喜欢你的这块玉佩!
边羽白:夏月秋。
边羽白实在不想等了,皱起眉头。
边羽白:说喜欢我那么难吗?
他迫切地,想听到她亲口说出来。
夏月秋:奴家只是个民......
边羽白:我不在乎,你是谁,什么身份,我都不在乎。
夏月秋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边羽白:我在乎的,只有你是不是想做我的夫人。
他从未如此渴望得到一个人。
边羽白: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
夏月秋直视着他的眼,她的私信告诉她,她不想拒绝。
夏月秋:想。
边羽白愣了一下,他好像听见了什么。
夏月秋:当然想做将军的夫人,一直......唔。
边羽白伸手搂住了她,他等这一刻,真的很久了。
夏月秋伸出手,挽住他的脖子,这个吻,好幸福,好甜蜜,好想就停留在这一刻。她多想抛下仇恨,就这样,接受他,也接受自己已经不再是个公主的事实。
她的眼泪慢慢滑落到嘴角,边羽白立马察觉到了。
边羽白:月秋。
夏月秋:呜呜......
夏月秋控制不住自己,她真的,好想大哭一场,从她离开父母的那一刻起,她从未好好大哭过。
边羽白抱住夏月秋,轻轻拍打着她的背。
边羽白:哭吧,有什么不愉快,都哭出来吧。
夏月秋:将军......你......你不会懂的,呜呜。
边羽白:我懂啊,我当然懂。
边羽白垂下眸子。
边羽白:国家灭亡,现在只剩你一人了,你要背负着仇恨走下去,很累吧?
夏月秋突然止住了哭声,她一下推开了边羽白。
夏月秋: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边羽白:我当然知道。
边羽白从柜子里拿出那个早已面目全非的花环。
边羽白:花环,那个送我花环的女孩,就是你。
夏月秋:花环?
边羽白:小时候有一回调皮走失,也不知道自己游荡去了哪里,有个很漂亮的小姑娘,手里提着个篮子,篮子里全是花环,她沿着街,送着花环。
夏月秋愣住,她送过花环给很多人,她完全不记得了。
边羽白:这个女孩编花环有个习惯,就是编一朵花就要把茎部搓成螺旋状。你还记得吗?送到我的时候,已经没有花环了。
夏月秋努力回想着,好像是有个男孩,他脸上还有未擦干的眼泪,而自己的手里已经没有花环,她是现场给那个男孩编了一个。
边羽白:编花环的女孩,还有个心地善良的母亲,知道我是高句丽的孩子后,把我送到了边界,看着我离开。
边羽白把花环放在了桌上,笑着看着夏月秋。
边羽白:你相信命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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