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有容:师兄,你怎么受伤了?
徐有容搀扶住快要倒下的秋山君,担心地问。
秋山君:内力反噬了而已,无大碍。
徐有容:师兄是……被遇到了谁?
秋山君:南客。
徐有容从只言片语多多少少猜到了些南客的用意,南客向来与她不对付,那南客去找秋山君最大的可能便是因为她了。
徐有容:是我连累师兄了。
秋山君:不是师妹的错,南客阴险狡诈,一定有什么阴谋。
秋山君想与徐有容将事情的经过说的清楚些,免得师妹担心,可南客的话在他的脑海里不断回想,戳着他的心窝,直中要害,撕扯理智。
无端地……他想说的哽在喉头,说不出口。
徐有容觉得今天的秋山君看她的眼神有点奇怪,像是在刻意压抑着什么。
是有事瞒着她吗?
他不想说,她便不问。
徐有容:我来帮师兄一把。
从背部输送内力给秋山君疗伤,伤势不大。
不多时,秋山君便觉得体内混乱的内力得到安抚,神清气爽。
秋山君:谢谢师妹。
徐有容:师兄这几日还是最好不要过多动用内力。
秋山君:听师妹的。
师妹知道担心他了。
一想到这,厚薄适中的红唇此时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融了一江春水,刚刚好掩盖住先前眉眼之中的疲惫。
几缕发丝落在他的眉间,随风微微拂动,略显凌乱,额角晶莹的汗珠顺着他的脸颊落下,滴打在剑上,隐了痕迹,不影响少年的俊朗。
他一向很容易满足的,师妹的心里能有他的一席之地,哪怕是偏安一隅,他就能不顾烈火的灼烧义无反顾地扑上去。
给块糖就能甜到心坎里,一步一步乖乖跟着走,不带回头的,此般痴人,
说的就是他这种人吧。
秋山君:有容……
我不想只做你的师兄。
徐有容:嗯?
秋山君:没什么。
又一次,因为怕唐突了她,怕被拒绝得彻底,伸回捧着热乎乎的少年心意的手。
多少次的重复了?
暗恼自己面对男女之情的懦弱。
徐有容:给。
徐有容递给秋山君一副干净的手帕。白色丝绸的角落上绣着一枝梅,做工精细,栩栩如生,不显单调。
秋山君愣了下,这才反应过来,接过手帕。
秋山君:谢谢。
擦干净汗珠后,手帕脏了是不能直接还回去了。
秋山君:待我洗干净……再还给师妹,可好?
徐有容:一个手帕罢了,不打紧。
徐有容:权当送给师兄了。
手帕她是不好再要回去了,师兄一个男子,想来是不会保留的。
秋山君:谢谢师妹了。
秋山君和徐有容认识有些年了,也能敏感地感觉到最近徐有容变了些,更有人情味了。
不似往日那般不食人间烟火,任谁看都是刻骨的疏离。
他该替她感到高兴的,可又该死的清楚让她改变的人不是他,心里头不是个滋味。
矛盾的很。
徐有容:师兄客气了。
徐有容也不是什么反应迟钝的人,秋山君对她的心意就差没光明正大地直接摊在那她眼前,别人也跟着旁敲侧击的。
她以前没怎么在意这些事,毕竟她控制不了男女情爱,顶多平日刻意保持距离,一言一行规矩周正不给他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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