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泽信看了眼云见月,复又望向雪文曦和风承骏。
雷泽信:你们叫什么名字?
雪文曦:小生文彬
风承骏:我叫风承骏
雷泽信:风家的人?为什么放着大好的上房不住呢?
云见月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打转,这小师父居然知道风承骏就是风家的人。
风承骏:新生就该住普房,今后我们四人就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了。
雷泽信:我答应让你们住这儿了吗?
风承骏:我不需要你答应,云见,准备就寝。
雷泽信:风家的人放着大好的上房不睡,便要跑到普房来凑热闹,你觉得这么耍我们很有意思吗?
雷泽信忽然拽起风承骏的衣领,雪文曦在旁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云见月则默默看着,这小师父果然不喜欢贵族子弟。
云见月:小师父,他和别家的贵族子弟不同。
雷泽信:我劝你别和这种人来往。
风承骏:谁规定贵族子弟不能住普房的?既然没有规定,你就没有资格决定我的去留。
雷泽信:我当然没有资格,怎么能有资格呢,只有你们这种人才有资格,所以无论是我们住哪儿还是我们的生死,不都是由你们这种人来做决定吗?
雪文曦:不是的,大哥你误会了。
雷泽信:我看你是被他下了迷药了。
雪文曦:你怎么不可理喻呢?
云见月抓狂的看着马上就要吵起来的两人,这这这今晚还能安生的睡觉吗?
慌乱之中雪文曦踹了雷泽信一脚,偏偏好巧不巧的踢到了伤口,雷泽信的额角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云见月:小师父。
雪文曦:我就轻轻的踢了一下,怎么就疼成这样啊?
这该不会是又受伤了吧!云见月意识到这一点上前准备将此时先暂时稳定下来,谁知雷泽信居然将两人都赶了出去,只留下了自己。
云见月:小师父,你这样不太好吧?
雷泽信:有什么不好的,反正他们都觉得我恃强凌弱。
雷泽信:还不过来帮你师父我包扎伤口!
云见月:知道了
云见月拿了药箱出来,雷泽信的伤口在大腿处,鲜血染的到处都是,云见月也见怪不怪了,从认了师父开始她见过了雷泽信大大小小的伤口,今日这伤口还算是小的了。
门外掌议会的一帮人听说雷泽信回来了,便跑去普二房附近看热闹,只见雪文曦和风承骏两人都被赶了出来。
掌议会掌事:哎,拿钱拿钱,愿赌服输吧!
雨乐暄笑笑收紧了钱袋子。
雨乐暄:云见还没有出来呢。
掌议会掌事:这普二舍被赶出去的人不下十个了,怎么这云见半天都没出来啊?
雨乐暄笑了笑,云见这个小人精,雷泽信是她的小师父,自然能分分钟搞定。
雨乐暄:这次算是平局,不如我们再赌赌三天之内他们两个回不回的去?
掌议会掌事:别说三天,就是三十天这俩小子也回不去了。
雨乐暄:既然你们这么有自信,那就赶快下注吧,我坐庄,一赔十。
众人一听边开始纷纷下注,只是雨乐暄心中还是有些不快,刚刚还说着要给他一解相思的人现在和别的男人独处一室,难道自己真的弯了?
失望的不仅仅有雨乐暄还有被赶出来的风承骏,他望着夜空,想着方才云见月和雷泽信熟稔的模样,多年不回云州,没想到就变了这么多。
雨乐暄上前将门外两人带回了自己的上房,复又回了普二房,走了进去。
雨乐暄:又让我们东家给你包扎伤口啊?好待遇啊,我这个满香楼的管事都没有这么好的待遇。
云见月吐了吐舌头,将绷带的尾处扎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云见月:你不也是从来没有把我当成东家看待嘛。
雷泽信:云见!你又给我绑了蝴蝶结!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不许这么弄!
云见月按住雷泽信想要拆开蝴蝶结的手,说道。
云见月:反正在里面别人又看不见,这么好的待遇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蝴蝶结配上雷泽信暴躁的脾气简直成了反差萌,太可了。
雨乐暄:对了,我让掌议会的人给你安排了上房,去不去?
雷泽信:去什么去,我小徒儿以后就和我一间房了。
雨乐暄:如今云见也算是云上学堂的堂生了,顶多算你师弟。
云见月:对啊!那我得称呼师兄了啊!
雷泽信:什么师兄不师兄的,还是小师父听着顺耳些。
云见月:要不就……泽泽?信信?
雷泽信打了个哆嗦,默默的看着蝴蝶结,自家小徒儿真是越来越皮了,自家的徒儿还能咋办,宠着呗。
雷泽信:夜深了,睡觉!
雷泽信收拾好躺在了床上,那边雨乐暄也脱了鞋袜,爬上了床。
云见月:你干嘛?
雨乐暄:睡觉啊
雷泽信:你放着好好的上房不睡,来跟我们挤普房?
云见月:就是就是。
雨乐暄:本公子的上房让给被赶出去的人了,所以今晚就将就将就睡你们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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