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也就是五经先生丁若扬的课,云见月嘴角微勾拉着雷泽信去了他的课堂,放着好好的丁大学士不当,偏跑来云上来当教书先生,她倒要看看这个丁若扬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
这个丁若扬倒没有想其他人那样长篇大论滔滔不绝,反而提了一个做工精致的罐子说道。
丁若扬:我希望你们用诚意把它装满,我会根据诚意的大小来考虑你们是否及格。
丁若扬将罐子交给了一个堂生。
丁若扬:就从你这儿开始吧。
云见月:这是要公然行贿吗?
云见月嘟囔了一句,看向身旁的风承骏,风承骏显然也不喜这种行径。
丁若扬:太令人感动了,大家是把它看成聚宝盆了吧!
丁若扬抱着装的满满的坛子回到了首位坐下。
丁若扬:在我的眼里,它就是个戏法盆。
丁若扬居然给众堂生表演起了变魔术,从里面抽出许多丝带来,逗的众人好不开心,云见月在旁边看着风承骏的脸色一点一点变差。
风承骏:老师,到此为止吧!
丁若扬与风承骏争辩了几句,显然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原来他是想借此来给我们从内心深处好好的上了一课,让众堂生都感受颇深。
云见月:这个丁大学士,真是有趣~
云见月翻开桌子上面的诗经,刚刚她可是看到了,连雷泽信都开始正襟危坐起来了,能打动他的人可不多啊,或许这个丁若扬会在以后大有建树,自己也要与他多沟通一下才是。
又上了一节音律课,几人便回了宿舍,云见月望着桌子上的笛子发呆,都学笛子这么久了,也只是会吹奏一些小曲子,可是这要应付周考的上品完全不够用啊。
雪文曦:你发什么呆呢?
雪文曦:我要和师兄去外面吹笛子,你去不去?
云见月:咱仨一起?那岂不就成了魔音了?
雪文曦:所以才去外面啊,你去不去?
云见月:走。
挑了一处风景惬意有树有水的地方,席地而坐,云见月三人便开始吹了起来,没吹之前可谓是一副赏心悦目的画卷,吹奏之后,整幅画就破碎了。
雷泽信:这笛子就是我的死穴,两年了~唉。
云见月:来来来,我教你。
雪文曦:这倒数第二教倒数第一,你俩还真是一个敢教一个敢学。
云见月叹了口气,忽然放下笛子躺在了草地上,看着天空中一大朵一大朵的白云,笑道。
云见月:我们要不去问问赵先生吧?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雷泽信将笛子扔在一边,也躺了下来。
雷泽信:我跟他有仇,不去。
云见月:那……我们去问问承骏?
雷泽信:我跟他有仇,不去。
云见月:你是不是跟谁都有仇啊?
雷泽信:我跟你没仇。
云见月歪头撞上了雷泽信的目光,这要是让他知道了自己身份的事,是不是就有仇了?云见月这边慌张的想着,那边雪文曦看着两人的互动,暗自摇头,使劲吹了一下笛子,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尴尬。
雪文曦:好了好了,离周考还有段时间,我去请教一下风哥,他不可能不帮咱们的。
云见月:嗯,好主意!
云见月:你快也来躺着,今日的天空很好看!
云见月揽过雪文曦的肩膀,让她躺了下去。
云见月:其实这里生活也不错,你别走了。
雪文曦:我想走也走不了啊,现如今我只想好好待在这儿。
雷泽信倒是没有管另外两人嘀嘀咕咕的说些什么,只躺在草地上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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