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承骏和雷泽信受伤的这几日里,雪文曦和楚世川一直在照料着,雪文曦因为心中有愧,虽然面上不表现出来,可是心里是难受的,这几日更是殷勤的记好笔记,督促着两人的学业。
这一日下课,堂上的人散了大半,有几个与文彬聊的不错的人来与他说话,却发现文彬正趴在桌子上,一副病态的模样,连唇色都有些发白。
丁若扬:没事,只不过是受了点风寒,义德,你把他送到福泽堂厢房,我亲自诊治,就不必惊动堂医了。
丁若扬看了几眼,伸手把了把了脉便说了一个委婉的说法,避开了堂医,让人带着雪文曦去了福泽堂,云见月见此也跟了上去,这几日雪文曦连日劳累,想来是病了,刚刚丁若扬是把了脉的,定是知道雪文曦是女子的事情了,她得去看看。
等扶着雪文曦的众人都散了,只剩丁若扬一人的时候,云见月便走了进去。
丁若扬:殿下。
丁若扬微微拱手行礼,云见月虚扶了一下,望向躺在床上的雪文曦,有些担心。
丁若扬:殿下早已知道文彬的身份吧?
云见月回眸,这丁若扬放着京都的官职不做,偏偏自降身份来到云上,亦不是监视她这么简单。
云见月:丁先生指的是那个呢?
丁若扬会心一笑,难怪殿下与文彬走的如此之近,原来早已经知道文彬是女子的身份了,外面的流言蜚语也就不打紧了,前几日陛下还问他文彬的诸般事情,似乎有纳婿之意,如此看来倒是他们多心了。
丁若扬:看来殿下已经将文彬的事情查得一清二楚了,倒是比臣先行一步了。
云见月点头,丁若扬这个老滑头,早已经知道雪文曦是雪先生的子嗣了,现如今她女子的身份也知道了。
云见月:我知道丁先生曾是雪先生的门生,自然也是会和雪先生的志向是一样的,雪先生也确实是让人敬佩之人。
丁若扬收了笑容,沉默不语。
云见月:雪先生是罪臣之身,雪家更是被满门抄斩,文彬的事情,想必丁先生心里已经有了思量,这件事就交给丁先生处理了。
在雪文曦未醒之前,云见月便出了福泽堂,当年雪先生的事情,父皇是有愧的。
当年不过是他年轻气盛与皇后打了一个赌,导致雪家满门抄斩,让云见月进云上学堂,不仅仅是为了考验云见月,更是弥补自己年轻时所犯下的错处。
正想着,迎面走来手摇折扇的雨乐暄,走到云见月面前的时候就停住了。
雨乐暄:怎么从福泽堂出来?生病了?
雨乐暄伸手附在云见月的额上,试了一下温度,感受到云见月体温正常这才放心。
云见月:我无事,倒是文彬这几日偶感风寒,过几日,我打算给文彬安排一间上房。
云见月自承认身份也有一月有余了,如今站稳了脚跟,也可以着手安排雪文曦的住处了,毕竟雪文曦一个女子和两个大男人睡在一起实属不方便。
更何况还有楚世川三天两头的往普二舍跑,生怕雪文曦受欺负似的。
雨乐暄挑眉,收了折扇抵在下巴上,问道。
雨乐暄:你打算安排在哪儿?
云见月:我隔壁的春池轩不错,我准备选哪儿,你和学掌们知会一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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