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觞并不知虞紫鸢、藏色散人以及江枫眠之间的纠葛,遂浅笑着答到:“藏色散人乃是陌双的师姐。虽说师姐下山时,陌双不过五岁稚龄,却也记得师姐对陌双的疼爱有加。如今听闻江宗主寻到了师姐的孩子,所以才前来叨扰。”
虞紫鸢与江枫眠皆没想到这个容貌出众,被听学回来的弟子赞不绝口的‘寒陌双’,竟是与藏色散人师出同门。
不过江枫眠夫妇也并非三岁的稚儿,旁人说什么便信什么。
虞紫鸢沉吟片刻后:“冒昧问一句,寒公子既然是藏色散人师弟,为何至今才来找这孩子?寒公子又可否有证据证明,你与她师出同门?”
寒觞从乾坤袋中取出一枚雕刻着阴阳鱼图文的令牌,这令牌,抱山散人的弟子皆有,不过每块令牌上刻的都是各自的名字:“陌双之所以现在才来,只因师傅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缘法,而这孩子与不知山无缘。这是陌双的身份令牌,还请江宗主,江夫人过目。”话落,起身走到江枫眠跟前,将令牌递给江枫眠。
江枫眠接过令牌仔细看了一会儿,随后将令牌递向虞紫鸢:“三娘,你看……”
然江枫眠的话还未说完,便被虞紫鸢打断:“我看,我看什么看!我与她不熟,如何认得她之物!也就与她相熟的不能再熟的江宗主,可以认出这等贵重之物。”
寒觞从虞紫鸢的话中得出一个结论:(看来这江宗主、江夫人与师姐之间,还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纠葛。)不过寒觞想归想,面上却丝毫不显。
江枫眠听到虞紫鸢这般说,眼底有一抹难过一闪而过,随后笑着道:“因着抱山前辈属实神秘,只闻其名,不见其人,此事又涉及到已故好友之子,遂才如此。还望寒公子海涵,莫要见怪。”
“江宗主如此珍视陌双师姐的孩子,陌双感激不尽,又怎会有何意见。”
江枫眠起身,将令牌还与寒觞:“寒公子还请稍等,江某这便去将阿羡那孩子找来。”话落,抬脚走出了大堂。
大约过了一刻钟,江枫眠去而复返,身后还跟着两个孩子,其中看着约摸八九岁,一个六七八岁左右。
年龄稍长的孩子身着玄衣,头上的青丝用一根红发带束起,长着一副天生笑脸。小一点的那个孩子,面部紧绷,着着紫色九瓣莲绣纹,不过却因着脸上的婴儿肥还未褪去,所以看起来格外的可爱。
待进入大堂后,江枫眠对年长的孩子说到:“阿羡,这是你母亲的师弟寒陌双寒公子,你该唤一句师叔。”
被唤做‘阿羡’的孩子,在听到寒觞是自己母亲的师弟时,眼底浮上了水雾。自从父亲母亲逝世后,他便流落街头,以捡地上的瓜皮、和野狗抢食为生,都快忘了自己父亲母亲的模样。
寒觞亦是浅笑着打量着‘阿羡’:(这便是师姐的孩子吗?倒是与师姐长得有三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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