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觞走出酒楼后,便顺着方才那群男子所走去的方向快速走去。
不多时,寒觞便看到一群人围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讨论着。男子的脸上大多都是兴奋,而女子则与之相反,皆是一脸嫌恶。
寒觞看着堵的水泄不通的街道,对跟前的男子说到:“劳烦借过一下。”
该男子并未回头,伸手一拂,语气颇为不耐烦的说到:“谁不想站近点看?你想站近点看,那你飞过去好了。”
寒觞听了,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便真的一个纵身从人群上空跃到了最前方。
六月的天,正是一年之中最酷热难耐之际。一名被日头晒的满头大汗的孩子,站在一名跌坐在地上,双手掩面低着头低声抽泣女子身前,张着双手,想要替女子挡下围观者的各种不善的目光。然,因为围观者众多,自己却势单力薄,顾得了东,顾不了西。
因着这孩子身后还有一名‘衣衫不整’的女子,寒觞本着‘非礼勿视’的教养,遂只看了这名孩子一眼,便将侧过头看向别处,从乾坤袋里取出一件外衫:“先给你娘亲披上吧。”
孩子快速上前两步,接过外衫,给女子披上后,这才对寒觞作了一大辑:“多谢公子。”
寒觞闻言,便知女子应是披上了外衫,转过头对眼前这个看起来不过七八岁的孩子笑了笑:“不必客气,举手之劳而已。”
寒觞话音刚落下,一名着着锦衣华服,手里同样握着一柄剑,看着来约四十岁左右的男子嗤笑了一声:“没想到长得这么俊秀之人,也能看上这种残花败柳,还英雄救美。”
围观的普通百姓见寒觞握着剑,一看便知是‘仙师’,遂尽管坏了自己的‘好事’,也敢怒不敢言。现在见着另一名‘仙师’出言,都一副好整以暇看好戏的表情看着寒觞。
寒觞闻言,垂眸看了一眼男子腰间的白鹭玉佩,眉头微皱:“阁下可是珩城辛氏之人?”
男子见寒觞道出自己来处,以为这个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宗门标志,一看就是一个无门无派的散修怕了,一脸志得意满的说到:“既然知道了老爷我的来历,那便跪下给老爷我道个歉,老爷我就原谅你这后辈扫我兴致之事了,否则这事没完。”
寒觞身侧的那名孩子听了,欲说什么,却被寒觞放在肩上的手制止:“无妨,先将你娘亲扶起才是。”
在安抚好这名孩子后,寒觞这才看向说话的男子,脸上笑容不再:“阁下方才说扫了你的兴致?难不成你的兴致就是将一名女子弄的如此难堪?”
寒觞顿了顿,环视了一眼围观的众人:“还有诸位,敢问诸位谁家没有女眷?何人又不是女子所生?若今日如此难堪之人,是诸位自家的女眷,可依旧能如此兴高采烈的评头论足?人无贵贱之分,落入风尘,何人又愿?”
寒觞的话,将围观之人说的个个面红耳赤的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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