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进入房间后,金子勋将寒觞请入座,让下人上了茶后,这才说到:“之前听闻寒公子在不净世小住,随后与聂宗主并肩同游,当真是羡煞我也。此后便每日盼着寒公子何时也来金鳞台小住,不曾想,倒是真将寒公子盼来了。”
寒觞闻言,浅笑着答到:“早就想前来拜访金公子,只因琐事繁多,遂今日才来,还请金公子海涵。”
“寒公子能前来,便已是我这薰澜殿蓬荜生辉。”
两人寒暄过后,金子勋见寒觞一副欲言又止,似是有事想说却又难以启齿一般,遂开口问到:“寒公子可是有事?不妨直言,若是金某帮得上忙,定不会推辞。”
原不知该如何开口的寒觞,听到金子勋这般问,遂站起身,对金子勋作了一辑:“实不相瞒,寒某前来,确实有个不情之请。”
“寒公子但说无妨。”
“前些时日寒某曾在雲萍城遇见一个孩子,名为孟瑶,其母亲名为孟诗,乃诗思轩之人。孟诗时日已然无多,想必用不了多久,孟瑶便会前来金鳞台认亲。想来金鳞台亦是不会接受孟瑶的出身,遂到时还请金公子照拂一二,让他少受一些磋磨。”
寒觞顿了顿,继续说到:“这原不该我这个外人插手,只是那孩子着实招人喜欢,还请金公子莫怪。”
金子勋闻言,沉吟了片刻后:“寒公子可知那孩子的父亲是何人?”
寒觞已经讲话说的这般明白,若金子勋还听不出孟瑶是某一名金氏之人风流一夜后的结果,只怕他也活不到现在了。
“不知。”
“这并非什么大事,金某也勉强算是金氏嫡系,在这金鳞台还能说得上两句话。到时若他被认下,金某定会护着些;若是没被认下,也尽力保他平安离开金鳞台。”
“如此那边多谢金公子了。”话落,再次对金子勋作了一辑。
“寒公子太过见外了,这点小事,比之寒公子对金某的帮助,实在不值一提。韩公子快请坐,你这般站着,当真是折煞我了。”
在寒觞再次落座后,金子勋寻了个话头:“若是寒公子没有要紧之事,便在金鳞台小住几日,再行游历如何?”
“金公子的好意,寒某心领了。只是还要寻人,遂只能他日再来叨扰金公子。”
含光和逸阳两人还杳无音信,而根据已寻到的几人,出生一个不如一个,剩下两人只怕现在的处境更为糟糕。这让寒觞不得不做出这种‘卸磨杀驴,过河拆桥’之举。
“寻人?不知寒公子寻的是何人,兴许金某也能帮上一二。”
寒觞摇了摇头,笑着回答到:“已劳烦金公子一次,怎敢得寸进尺。且师命难违,便一边游历,一边寻人就好。”
“既是师命,金某便不勉强了。”
寒觞见金子勋误会寻人是师命,并未加以解释。误会比之自己说‘所寻之人,不知性别、老幼、相貌,仅凭直觉’要好上许多。
……
寒觞同金子勋对弈叙旧了两个时辰,便离开了金鳞台,再次踏上了寻人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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