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吉熟睡之时倒不似平时般温柔稳重一朝展颜宛若天神,反而是眉间愁色过浓,叫你好不心疼。
年月日:“元亨,你是在为谁难过忧伤?”
你叫着他的原名,葱白般的指尖眷恋的划过他微蹙的眉头,在心中描摹他的模样。你是试图用肢体接触感受他的悲喜,但你始终没法想象净身之痛以及他的精神上的疼痛。
况且是因为爹爹的任性才害的他家破人亡,而后被净身入宫,一世无法为官,无法有自己的子嗣,也无法……光明正大的和你在一起。
梁怀吉:“!”
怀吉好看的眉毛与浓密的睫毛抖动了两下,而后猛然睁开了眼。如果你只有徽柔的记忆,那此刻正坐在床边盯着他温润脸庞的你,应该会因为被抓包而非常羞赧,可你现在可是21世纪的待业大学生。
年月日:“醒了?怀吉你是有多累,突然就睡着了。地上又凉,我可是花了好大的气力才把你弄进床上。”
你面不改色的缓缓收回手,仿佛你从来没有用手指描摹他的模样,没有用深情款款的目光盯着熟睡的他,没有流露出对怀吉命运的悲悯。反而处之泰然的说他是累到睡着了,以解释他为什么睡在你床上。
梁怀吉:“公主!臣有罪!”
听了你的话,他才迅速从你的被窝钻了出来,膝盖跪在地上的声音响到你心疼,脑袋深深埋在地上,言语里也全是慌乱不安。
年月日:“怀吉我不喜欢你跪我。”
年月日:“无论什么情况下,我都不希望你跪我。”
你已经很久没说过这样的话了。你被抽走记忆已经五个年头了,整个对爱情懵懂好奇兴奋的青春期都因为那该死的上帝而交付给了曹评。
可是幸好上帝把记忆还给了你,如今你又可以肆意的、不掩饰喜欢着怀吉的心,可以加倍的把那五年你错付给曹评的爱都给怀吉,可以改变自己和怀吉的命运。
梁怀吉:“臣该死!臣卑贱之躯怎配睡公主的床,求公主责罚!”
他只是一个内侍,服侍爹爹起居饮食,陪伴你读书作画都是分内之事,甚至宫里的娘子婆婆都可以指使打骂于他。这样的低贱到和黑土一般的人,怎么可以睡在这株国朝最娇艳美丽洁白的玉兰花的床上?
他在心里暗骂自己怎么那么不争气,眼一黑就突然睡着了;也在想就算你不责罚他,他也得主动去张先生那里领罚;转念又想还是你责罚于他比较合适,起码这样守住了你的名声。
年月日:“怀吉你看,影子在哪?”
天气连着阴了好几天,今天倒是难得的放晴了,温柔的正好的阳光照射在屋外的廊台上,正如怀吉一样,惹得你心痒,早就路过跪地不起的怀吉在廊台上转起圈圈来。
梁怀吉:“影子在公主脚下。”
你扯了句和责罚之事完全无关的话,倒是惹得他深埋的头抬起。你正穿着月白色的宋抹,赭色的褶裙,配着水蓝色的褙子转圈,旋转幅度带起的衣角也撩起怀吉一直对你的爱慕之心。
年月日:“怀吉……在徽柔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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