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里,宽敞的床上躺着一名面色潮红的女子,红色紧身连衣裙勾勒出窈窕曼妙的身姿,她的身旁站着一个男人,此时正不怀好意的打量着她。
男人侧身坐在她的身边,看着女人漂亮的脸颊,脸上露出诡秘的笑容。
夏季:夫人,不要怪我了,我只是兑现我们的赌约,这都是你说的,我就恭敬不如从命。
说罢,俯身准备亲吻她诱人的红唇。
楚云歌:滚开,不要!
谁知,女人似乎做了噩梦,嘴里发出尖叫,猛然坐起,不偏不倚正好撞在毫无防备的男人的额头上。
男人被突如其来的一遭吓了一跳,捂着发痛的额头迅速往后退了几步,站在一边。
女人瞪大空洞的眼神,惊恐的看向前方几秒,过滤着脑中的所有事情。
过了几秒,迅速低头注视自己的身体,双手从上由下查看了一遍,来回摸了一遍。
没有伤疤,没有被撕裂,没有鲜血,没有被群狼撕咬过的痕迹,也没有缺胳膊少腿。
女人跳下床,在地上蹦了一会儿,除了有些眩晕,軟绵无力,身体并无痛感,这就证明她也没有被人侮辱。
缓和几秒,女人眼睛审视一般的打量这个房间,眼中划过精光,方可悠然定下心。
楚云歌:(这个房间她真的熟悉的不能熟悉,这是她楚云歌专门预定的豪华套房,只供她一人使用,准确来说是来接待她的小情人的。 )
一旁的男人错愕的看着她一系列的动作,惊讶道:
夏季:夫人,你这是做什么?
楚云歌:夫人?
楚云歌犀利的眼眸扫向说话的男人,注视到男人的容颜,瞳孔不由得放大,不确定道:
楚云歌:你是傅司墨的保镖,夏季!
夏季垂首,不敢看她,恭敬道:
夏季:是,我是先生的保镖。
楚云歌理了理思绪,抬脚刚走一步险些跌倒,稳住身体,慢慢的走到一旁的沙发处坐下,拿起一个苹果慢慢的吃着。
楚云歌:(这熟悉的房间,这熟悉的人,难道她又活过来了?)
楚云歌想到这,摇了摇头,吓得手里的苹果都掉到了地上,有些不太相信她又活过来的事实。
夏季看着滚落在他脚边的苹果,弯腰捡起苹果放在了一边。
楚云歌:现在什么时间?
楚云歌突然的出声,吓了他一跳,急忙道:
夏季:2020年,十月一号晚上十二点。
楚云歌细细揣摩夏季告知的时间。
如果她没记错,她因为傅司墨娶她,所以不断包养男人,而这次,当着他的面,带走了他的保镖,而就在这个晚上,她失去了初次,而夺走她第一次的男人就是夏季。
所以,她现在又重活回到了这一天。
楚云歌有些不敢相信,重生一说还是在上一世中听她妈妈说过,只有苗族人才会有重生一说,而现在她又活过来了。
楚云歌慢慢理清思绪,消化自己重生的事实,嘴里发出诡异的傻笑。
这难道是老天看她可怜,给她将功赎过的机会, 既然是老天给她机会,她可不能再次辜负。
这一世她楚云歌,定不会饶过那对狗男女,而现在要做的便是解决烂桃花。
夏季看着发出诡异笑声的楚云歌,心里不由得打一寒颤,声音有些发抖。
夏季:夫人,你没事吧?
楚云歌:你也知道我是你家夫人,那你刚刚想对我做什么。
楚云歌:如果我没猜错,你刚刚想睡我,要是我刚刚没醒,恐怕你已经得逞了,你现在是不是很遗憾。
夏季眸光微闪,不敢抬眸,声音充满小心翼翼。
夏季:夫,夫人,不是的,是你说的只要我喝酒赢过你,你就和我睡觉。
楚云歌微愣,仔细回想了一下确实如此,不由得撇嘴,她以前怎么那么随便。
收回思绪,声音冷厉。
楚云歌:我说归我说,你还真敢做,真是不怕死。
楚云歌起身,一脚狠狠地踹上他的裆部,痛的他捂住下身,直接跪在了她的面前。
夏季面露痛楚,咬牙求饶。
夏季:夫人,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楚云歌一听,更怒。
楚云歌:下次,还敢跟我提下次。
楚云歌看着这个小白脸,气不打一处来,前世就因为他,傅司墨不敢伤害自己,而把自己折磨到吐血。
而夏季这个小人还拍了她的裸照威胁她,勒索了傅司墨一个亿。
楚云歌捂住发痛的内心,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夏季,语气阴厉。
楚云歌:自己掌嘴到天明,开始!
夏季眼里划过痛恨,却也不敢不做,一下下的打在自己脸上。
楚云歌:打的太轻,都听不到声音。
夏季愣住,抬眸看向楚云歌,却被楚云歌瞪了回去。
楚云歌:嗯,还不快点。
夏季不敢不听,只好下重手。
“啪,啪,啪,”的巴掌声回响在套房里,楚云歌听着声音才心满意足。
低头看了一眼自打巴掌的夏季,心里嗤之以鼻,她真怀疑自己前世的眼光,放着傅司墨那样的帅气多金肌肉男不要,偏偏选择懦弱无能的小白脸,真是无言以对。
楚云歌抬手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半了,脸上闪过一抹懊恼,快速拿起一旁的红酒,转身走了出去。
夜色中,楚云歌将车速开到最大,拉风的跑车在街道上一闪而逝,一路狂奔回到南苑庄园。
楚云歌气恼的捶了捶脑袋。
楚云歌:楚云歌呀楚云歌,你敢包养小白脸,你怎么就不敢进去呢,你怎么这么怂呢。
楚云歌:(放在前世,她早就开车撞门了,可现在不一样,一者,她能重生算她的福报,二者,她对傅司墨有愧,不敢像前世那样嚣张跋扈,唯我独尊。)
她趴在方向盘上,眼睛扫向一旁的红酒,嘴角上扬,拿起一旁的红酒,直接一股脑儿的全喝光。
随后,像是想到什么,她微微一笑,嘴角牵动出两个小小的酒窝,充满了狡黠之意。
楚云歌晕晕乎乎的将车开到墙角旁,推开车门,蹬掉高跟鞋,完全不顾及自己穿的是半包短裙,直接翻身上车顶。
楚云歌:嘿嘿,还好老娘是练过的,嗝…
楚云歌爬上两米高的墙头,眼神迷离的低头看向地上。
楚云歌:咦,这怎么有个大水沟,我跳下去会不会淹死?
楚云歌:不,我可不能死。
楚云歌:好不容易活过来,可不能轻易的死,可我怎么下去呢?
楚云歌趴在墙头上微眯眼眸认真思考着,目光触及客厅的灯光,心头一喜,一定是傅司墨还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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