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事件一清二楚的花楹,面上却丝毫不露异样继续向楼上走去。
花楹:明天就知道了。
宫门进入警戒状态,护卫们身穿统一的黑色护甲,手持长刀,来回巡逻。
暗哨也聚精会神注意周围一切动静,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肃杀的气氛。
这一夜对宫门大部分人而言都是不眠夜,但这些和女客院里的新娘关系不大。
第二天一大早,花楹下了楼,院子里原先代表着迎新娘的红布,现在都挂上了白帆。
很快,一个消息在女客院的新娘们之间传开:昨夜,执刃与少主遭遇刺杀。宫子羽接过了执刃的重任,成为了新任执刃。
这一消息如同春风拂过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众新娘们纷纷朝姜离离投去同情的目光,还未举行仪式,少主便离世,实在可怜。
一早上都没见到上官浅的身影,花楹询问侍女才知,她一早就离开了女客院,据说是与羽公子一同散心去了。
这宫子羽刚死了父兄,还有心思和姑娘约会,这很难评。
一想到宫尚角不在宫门,花楹也没什么心思出门了。
而另外一边,被花楹挂念的宫尚角刚回到宫门就去了医馆,接着宫远徵就陪着宫尚角回了角宫。
走进角宫,看着院子那棵山茶花,洁白如雪的花朵开满枝头,正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宫远徵将嫌弃花楹的话语咽进肚子,心里依然委委屈屈,可到底没说出来。
进了书房,墙上挂着几幅墨宝,笔力遒劲,意境深远,书架上整齐地排列着各类古籍。
宫尚角和宫远徵默契十足地坐下,两人的坐姿竟然出奇地一致,两人仪态端庄,举止得体,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流露出不凡的气度。
宫远徵:哥,论能力,论手段,论名声,宫子羽没有一个能比得过你的,就因为他在谷里,直接就捡了个漏,我是真的一百个不服气。
相较于宫远徵的愤愤不平,宫尚角的表现很平静,他的眼神深邃而幽远,宛如一片寂静的湖泊,沉静且从容。
宫尚角:若他没本事,这个执刃之位他必定坐不稳。若他有本事,那么他做这个执刃又何妨。
宫远徵:哥……
宫远徵心里很是不甘,可他也知道哥哥的决定改不了。
宫尚角:那个无锋刺客死了?
宫远徵:死了,死在宫唤羽的招式下。
宫尚角听后,眼神晦涩。
他内心深处总有一种莫名的感觉,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在幕后操控着这一切,让他无法看清真相。
这种感觉让他不禁心生警惕,更加谨慎地应对眼前的局势。
宫尚角:这次选婚新娘里,有没有你印象深刻的新娘?
宫远徵:哥问这个做什么?
宫尚角:若你有喜欢的,可一起选了。
宫远徵:没有,不用了。
宫远徵连忙拒绝,耳尖却是泛红。
宫远徵:哥,你确定你选的花楹不是无锋吗?
宫尚角微微挑起眉头,目光落在宫远徵的身上,透露出几分前所未有的慎重与深思。
宫尚角:她有什么异常吗?
宫远徵:她倒是没啥异常,就是和她关系很好的上官浅给我感觉不一般,宫子羽和她一直有私下见面。
宫尚角:她们都来自大赋城,之前认识不稀奇。你平日多留意那位上官浅。
宫远徵心里酸涩,他听出哥哥信任她并且在维护她。
天微微亮,天空逐渐泛起淡淡的曙光,微光透过云层,将天边染成一片柔和的金色。
女客院的新娘们纷纷被侍女唤醒,经过简单梳妆打扮后,她们被嬷嬷和侍女引领至一座宏伟的大殿内。
又是选新娘的环节,新娘们端庄地坐在,举止间流露出优雅与矜持。
侍卫如期而至,他开口要带走的是上官浅。
、:有请上官浅姑娘。
上官浅浅早就得了宫子羽的承诺,此刻她脸上洋溢着盈盈笑意,轻盈地起身,跟随着侍卫的步伐,优雅地离开了大殿。
上官浅刚刚离开,第二个侍卫就出现了
、:有请花楹姑娘。
侍卫叫出了她的名字,花楹闻声优雅地起身,随后她紧随侍卫的步伐,每一步都显得端庄得体,仪态万方。
当花楹与上官浅并肩步入长老院,大殿内气氛庄重而肃穆。
三位德高望重的长老站在殿前,他们身姿挺拔,气质庄重,很是威严与尊贵。
上官浅步履从容,自然而然地走到了宫子羽的身前,身姿纤柔。
而花楹则轻步移至宫尚角面前,她仪态优雅,举止间流露出一种独特的温婉与从容。
三位长老见两位新娘一前一后,步履优雅而从容,仪态之中尽显万般风姿。这份端庄与娴雅令长老们都很欣慰。
、:月长老:既然已经选好了,那么两位位姑娘就以随侍的身份,分别入住羽宫,角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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