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上官浅扔下棋子迅速开溜,出了院子上官浅心中的紧张情绪瞬间消散。
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在上官浅离开后,花楹也没闲着,她画了一副肖像图。
她的笔下,长老院内,宫尚角宫远徵这对兄弟皆是一袭黑衣,并肩而立,身姿挺拔,犹如两道坚固的壁垒。
冷峻的宫尚角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犹如利剑,仿佛能穿透纸背,直达人心。
画中宫远徵五官精致,神态傲娇,少年的意气风发,栩栩如生。
画毕,花楹轻轻放下笔,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期待着他收到这份礼物的表情。
花楹慵懒地舒展了一下身体,随后轻轻推开窗户,恰好目睹了宫子羽与上官浅在女客院门口依依惜别。
此刻,夕阳已渐渐西下,余晖洒在他们身上,在斜阳的映照下,他们的身影被勾勒得愈发柔和而生动,仿佛是一幅精心绘制的画卷。
女客院门口,上官浅眼中含情脉脉,又带着些许羞涩。
她轻轻拂去宫子羽肩头的落叶,低声细语。
上官浅:浅浅只是上官家养女,自小不得家人喜爱,大部分时间都生活在庄子上,只有重大节日才能回家。
宫子羽则静静地聆听着,眼中充满了怜惜之情。
上官浅:你可会在意我不得宠没有嫁妆?
宫子羽想到自己自幼也不得父母的宠爱,母亲对他总是冷淡而疏离,而父亲更是对他充满嫌弃,认为他无能不堪,难成大器。
每每想到这些,宫子羽的心中便涌起无尽的悲凉。
对上官浅不得父母宠爱,那种在亲情的冷漠与嫌恶中挣扎求生的感受,宫子羽是非常感同身受的。
宫子羽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上官浅身上,她柔弱的身姿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一朵即将凋零的花朵。
她的眼眶微微泛红,泫然欲泣的模样让宫子羽的心头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保护欲。
他很想走过去,伸出双臂将她紧紧拥入怀中,用自己的温暖驱散她心中的阴霾。
可是,手指在空气中微微动了动,却始终没有勇气迈出那一步。
他怕自己的举动会让她感到唐突,怕这份突如其来的温柔会打破他们之间微妙的平衡。
宫子羽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
宫子羽:自然不会,我只会心疼你,对你更好。
听到这句话,上官浅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感动的泪光。
两人四目相对,上官浅的目光正好对上那双温柔而充满怜惜的眼眸,她的心头微微一颤,一时间竟有些失神。
角宫
宫尚角与宫远徵刚商讨完正事,气氛尚显凝重。
此时,宫尚角的绿玉侍金复轻手轻脚地推开门走了进来。
他微微躬身,向两位主子行礼,随后以平和的语调,不疾不徐地开口道
、:金复:是关于女客院那边消息,早上花楹姑娘和上官浅姑娘下棋,后来羽公子去女客院带走了上官姑娘,花楹姑娘就在房里作画一直没出门。而刚刚,羽公子将上官姑娘送回女客院。
宫远徵一听,心中的不满如潮水般汹涌而出,他忍不住开始吐槽,每一个字句都透露出对宫子羽的深深嫌弃。
宫远徵:宫子羽那个蠢货,万一那个上官浅是无锋细作……简直不敢想象。
他眉头紧锁,嘴角微微下撇,声音满是不屑与嘲讽。
而宫尚角的神情略显沉重,目光幽深晦涩,让人看不出他心里真实想法。
第三天,花楹和上官浅又站在执刃厅内,与上次相同的地点,面对相似的场景。
宫尚角手里拿着从大赋城飞鸽传书过来的信,一张一张逐一翻阅,特别是关于上官浅的调查,终于他找到了些许异样,唇角不由勾起。
宫尚角:花楹,身份属实。
宫尚角眼神锐利望向上官浅,上官浅自然没有错过他的视线,她神情不变,只是恭顺地微微垂眸。
但宫尚角并没有放过上官浅,反而意味深长望向她。
宫尚角:上官浅,身份不属实。
宫尚角话音刚落,所有人都不约而同望向上官浅,只有宫子羽挡在上官浅身前,直直望向宫尚角。
宫子羽:宫尚角,你若对我不满,有什么招尽管朝我使,欺负柔弱女子算什么本事。
上官浅愣愣望着眼前宫子羽高大的背影,这是第一次有人挡在她面前试图保护她。
上官浅:角公子,莫不是搞错了?我真的大赋城上官家的女儿,家中父母下人甚至许多交好人家都能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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