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楹轻轻点头,趁机揉了揉宫远徵的发顶。
宫远徵:嫂子,别摸我头,我又不是小孩子。
花楹:远微弟弟还未及冠,还是个孩子。
闻言,宫远徵的脸泛起红晕,此时更觉得热得冒烟。
见宫远徵羞得满脸通红,花楹见好就收。
恰巧这个时候,她看到了远处银屏正往羽宫走过来。
花楹:远徵弟弟,银屏来了,我先去羽宫做客了。晚上你记得来角宫一起用膳。
宫远徵:你去羽宫做什么啊?
花楹:刚入宫门,自然要拜访宫门其他人,这叫夫人社交。
停顿一下,花楹瞥了眼宫远徵,果然气鼓鼓的像个河豚。她莞尔一笑后保证:
花楹:远徵弟弟,别吃醋,我跟你哥一样,最爱你这个弟弟。
宫远徵:谁说我吃醋了?你别冤枉我……我才不会这样幼稚。
宫远徵反射性否认,只是通红的脸,慌乱的眼神,看起来没有什么说服力。
逗弄完远徵弟弟之后,银屏恰好走到了羽宫的门前。
这时,花楹轻盈地跃下,优雅地落在了她的身边。
花楹从天而降的确有惊到银屏,只是她很清楚没有主子喜欢多嘴的侍女。
银屏:姑娘,礼物我带来了。
花楹:那我们进去吧!
比起角宫那肃穆庄重的气氛,羽宫的环境更显得清幽雅致。
这里的装修风格以淡雅的色调为主,配以精美的雕刻和装饰,给人一种宁静致远的感觉。
庭院中,潺潺流水、幽幽绿植与错落有致的亭台楼阁相映成趣,更增添了几分雅致之美。
随着侍卫进入羽宫后院,花楹才看到亭台楼阁间,披着毛绒绒大氅的宫子羽和穿的黑色金丝华服的上官浅,两人并肩而坐,对坐在一方亭内。
宫子羽俊美如玉,身姿挺拔,披着黑色华裘显得即威严又贵气。
而体型纤柔的上官浅已换上了执刃夫人才能穿的华丽的黑色金丝服,黑色的锦缎与金丝的点缀交相辉映,显得既高贵又神秘。
花楹:羽公子、浅浅,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说话间,花楹朝宫子羽行个礼。
看到花楹,上官浅立刻扬起一抹笑容,立刻起身去拉她入座。
上官浅:没有,就算姐姐不来找我,我明日也会去角宫找姐姐聊天的。
宫子羽:是的,花楹姑娘,浅浅刚才还念叨说明天要去角宫找你。
宫子羽满心满眼都是温柔小意的上官浅,这是他从小到大都没得到的温柔偏爱。
上官浅说什么他都是点头赞同的。
花楹:其实,我昨天就想来羽宫拜访了。只是,当我听说羽公子不在,我就没有贸然上门打扰。
上官浅坐在柔软的垫子上,身姿端庄而高贵,眉眼含笑望着花楹。
而宫子羽则是欲言又止,一副很纠结的样子。
上官浅:姐姐,我前两天的确不在,和子羽去山里郊游了。
花楹更加好奇起来,上官浅究竟是如何让金繁帮她进入后山的?
这上官浅的人设是柔弱小女子,按道理金繁是不会放她去后山的。
听到上官浅那合情合理的解释,宫子羽心中纠结顿时烟消云散。
他目光灼灼望着上官浅,给予上官浅一个肯定的眼神后,他找了一个恰当的理由离开凉亭,留下上官浅和花楹单独交谈。
上官浅看着宫子羽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意。他的信任与尊重让她很感动。
花楹看着上官浅,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和调侃。
花楹:羽公子对浅浅情深义重呢!
上官浅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羞涩的笑容,不甘示弱地望向花楹,缓缓说道:
上官浅:姐姐,角公子对你也很好啊,听说那天你们是手牵手一起回角宫的。
两人相视一笑,仿佛是一对姐妹花,互相调侃对方。
花楹将手中的锦盒放在了桌子上,推到了上官浅的面前。
花楹:这是送您的礼物。
上官浅有些困惑地伸出手,慢慢地打开了锦盒。
只见盒内静静地躺着一整套头面,还有一个小瓷瓶。
这套头面华贵大气,别致的金丝拧花,镶嵌着拇指大的珍珠,精致的流苏摇曳生姿。
上官浅的手指轻轻地拂过头面的珍珠,感受着它们的光滑和温润。
最好,她拿起那个小瓷瓶拧开木塞盖子,一股清新的药香扑鼻而来。
花楹:清心丸,清热解毒、安神定志,可祛心火灼热之痛。
笑容瞬间消失,上官浅眼色一沉。
原本如春水微波的眼眸此刻仿佛被寒冰覆盖,透露出一种难以名状的冷意。
这股寒意在空气中弥漫,让周围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良久,上官浅终于问出了她一直以来的困惑。
她的声音如同冰冷的月光洒落,带着一丝丝难以察觉的颤抖。
上官浅:姐姐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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