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宫尚角是多疑的试探,还是单纯喜欢听她说甜言蜜语,花楹不慌不忙地望着他的眼睛缓缓说:
花楹:你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
宫尚角紧紧盯着花楹,眼神幽深,看不出喜怒。
花楹的回答掷地有声,眼神仿佛是水晶般透亮,除了温柔还有情意。
花楹:今夜夫君看起来不忙,
山不来就我,我就山。
眼波流转,花楹的笑意如春水初生,温婉而醉人。
她轻轻起身,缓缓坐在宫尚角的腿上,宛如一朵盛开的桃花。
她的动作很自然,而他下意识地伸手扶住她的腰。
夜色如水,月光如练。
宫尚角紧抿嘴唇没有说话,只是他的眼神仿佛要吞噬她一般深沉。
花楹静静地坐在宫尚角的腿上,头轻轻地靠在他的脖颈处,她的笑容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得格外妩媚。
长发如瀑,那青丝轻轻滑过他的肩膀,散发出淡淡的香气。
花楹:夫君,你的身体比你嘴巴诚实多了。
说话间她坏心地动了下身体,在他怀里蹭了蹭他滚烫身体,毫不意外他倒吸一口冷气,身体绷得更紧了。
宫尚角:别闹,你老实点。
花楹恶作剧得逞一般轻笑出声,望向宫尚角的眼眸仿佛闪烁着星星的光芒。
花楹:夫君也喜欢阿楹的,对吗?
宫尚角微不可察地轻轻颔首,得偿所愿的花楹不由得甜蜜一笑。
此刻,宫尚角眼神中充满了温柔和宠溺,仿佛这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人,他的心跳与她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感受着她的温度和呼吸,心中充满了幸福和满足。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只有他们两人在这昏黄的烛光中,享受着这份属于他们的宁静和美好。
第二天,花楹得知宫子羽又一次前往了后山。
尽管侍卫们并未透露消息,但她明白,如果宫子羽去了那里,那么上官浅肯定也会同行。
不知道是默许还是真不知情,不论是长老院还是宫尚角,都没提起上官浅进入后山的事情。
和上官浅关系不错,花楹也当做不知情。
两天后,后山终于传来了消息,宫子羽已通过了三域试炼的第一关,用了十天时间。
对宫子羽通过第一关,宫远徵显得愤愤不平。
这日,他到角宫的时候,脸色阴沉。
他实在无法相信,宫子羽竟然比他哥哥更快通过试炼。
此时,角宫内宫尚角不在,花楹在前厅接待了宫远徵。
宫远徵:肯定有猫腻!
廊檐下,花楹坐到宫远徵身侧,亲自给他倒了一杯茶,神色淡然。
宫远徵:就宫子羽那个废物,怎么可能比哥哥还快?
花楹:远徵弟弟啊,你也知道,羽公子的实力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语。
稍作停顿后,她见宫远徵已一口气饮尽那杯茶。
于是,她又为他斟满,茶香四溢。
花楹:但实力之中,运气和人缘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花楹淡淡说着,对这一切波澜不惊。
宫远徵气愤难当,但也不是蠢的,立刻就明白花楹的意思。
这次试炼之难有目共睹,宫子羽能十天通过第一关试炼,和上官浅、雪宫脱不开关系
花楹:要知道,即使在宫门,交情也往往是一种不可或缺的助力。
宫远徵默然无语,长老院的偏心他是早就知道的。
宫远徵:难道就这样算了?
花楹:远徵弟弟,执刃谁都能当,但家族营生却只有你哥哥撑得起来。
相似的言辞让宫远徵不禁回想起那晚的长老院,长老们的言外之意亦是如此。
因为哥哥很强,所以哥哥做不成执刃?
宫远徵明白他们的意思,可却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宫远徵:嫂子,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花楹:远徵弟弟,你哥最看重宫门的安危和家族的利益,而不是执刃之位。
他自然知道,可就是知道才更气闷。
这只是第一关,三域试炼顾名思义有三关,还远远没有结束。
角宫之内,悄然无声。
花楹和宫远徵在廊檐下品茶。
午后的阳光透过古朴的廊檐,洒在花楹和宫远徵的身上,暖洋洋的。
花楹手捧精致的茶盏,瓷器上绘着雅致的图案,杯中的茶水碧绿如翡翠,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宫远徵坐在一旁,轻轻地品了一口茶,目光中透露出一种淡淡的沉思。
他身着一袭深蓝色修身窄袖长袍,袍上绣着精致的月昙花纹,长身玉立、宽肩细腰,一举一动都是贵公子仪态。
他微微抬头,望向远方的天空,不知道想些什么。
廊檐下的风轻轻吹过,带来一丝丝凉意。
花楹放下手中的瓷器,侧身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着说:
花楹:远徵弟弟,可曾想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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