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也回以微笑:
上官浅:口感十分细腻,味道也非常棒。尤其是这碟豌豆糕,实在是太好吃了。
一旁的银屏双手交叉放在身前,微低着头,恭敬地站在一旁。
花楹:喜欢吃的话,等下回去的时候带上一些。
一旁的银屏适时为她们重新泡了热茶,茶香浓郁,轻飘飘的茶雾飘散在空中,为这个美好的午后增添了一丝幽雅的氛围。
上官浅轻吹着茶水,缓缓说道:
上官浅:姐姐,你这侍女的手艺真是了不起。这茶水口感也十分出色。
她转过头看了看花楹,继续道:
上官浅:这么能干的侍女,难怪姐姐去哪里都带着。
银屏微笑着低头道谢:
银屏:这都是应当的,谢谢执刃夫人的夸奖。
凉亭中,一派温馨和美好的画面。
以此同时,前厅的茶室内,宫尚角与宫远徵正对坐,两人对面而坐,手中执子,目光如炬。
茶香袅袅,萦绕在空气中。
宫尚角身穿一袭黑衣,眉宇间的戾气消失了,他的棋子在棋盘上轻轻一放,棋子犹如利剑出鞘,直指对方要害。
而宫远徵穿着一件蓝色毛边修身的袍子,他那张尚且稚嫩的脸庞上却一脸纠结。
茶室内气氛宁静而祥和,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
太阳初升,将天空渲染成一片金橙色,旧尘山谷雾气缭绕,阳光穿过雾气,照亮了山谷每一处角落。
宫尚角:远徵弟弟,这步棋你可要想清楚。
宫尚角微笑着说,目光中透露胜券在握的自信。
宫远徵沉思片刻,嘴角微扬,忽然开口问:
宫远徵:哥哥,嫂子呢?怎么没看到她?
宫远徵没有下子,皱着眉纠结许久,才再次落子。
宫尚角:你嫂子在后院接待上官浅。
宫尚角见他棋子落下的位置后,微微挑眉。
下一秒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落下棋子,犹如剑指苍穹,决胜千里。
宫远徵破防了,龇牙……心痛。
在朝阳初升的阳光中,前厅的茶室内仿佛成了一个世界。
宫远徵:上官浅?她来干嘛?
最终,宫尚角微微一笑,将棋子落下。
宫尚角:她和阿楹认识多年,找她叙旧也不稀奇。
宫远徵:不下了,我要去看着嫂子,免得上官浅使坏。
宫远徵说完,随手一抛,手中的棋子便落在了棋盘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站起身来,迅速向后院奔去,身影在清晨的阳光下渐行渐远,最终消失无踪。
望着宫远徵远去的背影,宫尚角无奈摇头。
他起身跟了上去,只留下那盘输得惨烈的棋局。
宫尚角与宫远徵二人刚进后院,内力深厚的花楹就已经察觉到了。
他们走近凉亭的时候,上官浅正准备起身离开,见到宫尚角和宫远徵一同出现,她神色略显紧张,但仍礼貌地行了个礼。
宫远徵的目光扫过上官浅,眼眸中流露出怀疑与审视。
他一直怀疑上官浅就是那个隐藏的无锋,只是没有确凿的证据。
而一旁的宫尚角,眼神中闪烁着微妙的光芒。
他虽也怀疑上官浅的身份,但他更懂得如何掩饰自己的心思。
宫尚角的目光温和而深邃,仿佛能看透人心一般。
花楹看到现场气氛微妙,只得开口询问:
花楹:夫君、远徵弟弟,你们怎么过来了?
宫尚角淡淡一笑,说道:
宫尚角:只是路过,顺便来看看你。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让人难以捉摸的平静和沉稳。
而一旁的宫远徵冷笑地说道:
宫远徵:上官浅,你最好藏好你的秘密,可不要让我捉到把柄。
上官浅抬头看向宫尚角和宫远徵二人,眼中泛起了水光,委屈巴巴地缩到花楹身后……
上官浅:徵公子,我只是喜欢姐姐才来角宫的,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宫远徵看着她,白眼都要翻上天,凉凉地评价:
宫远徵:真的好茶啊!
宫尚角:上官姑娘怎么一个人到角宫?子羽弟弟也不知道给上官姑娘安排个贴身侍女伺候,实在不应该。
说话的时候,宫尚角则一直看向她,微微眯起了眼睛。
上官浅脸色一白,看向宫尚角的目光也多了几分害怕。
虽然宫尚角没有冷脸,可花楹知道宫尚角再次对上官浅起疑心了。
气氛一时间有些凝重。
花楹见状连忙开口打圆场:
花楹:夫君、远徵弟弟,你们别闹。浅浅,远徵弟弟尚未及冠,还年幼,你别和他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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