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蘅想了想,当时小公主正好去了边境,他又查父亲被害的事情,倒是没有详细了解姜府的那出弑母杀弟的戏。
他想了想,说:
萧蘅: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只听闻是七岁的姜二娘子将怀孕的继母推下楼梯流产了。
继母?
花楹心里已经有了猜测,问:
花..楹:那后来呢?
萧蘅缓缓摇头,说:
萧蘅:我也没注意,那年你正好去了边境。
花楹不由得露出了然的浅笑,她记得他押送粮草去边境。
萧蘅顿了顿,继续说:
萧蘅:我去查一查,正好我也很好奇那是一出什么戏。
花楹抬眸望他,好奇问:
花..楹:那你看我的时候,觉得是在看什么戏?
萧蘅哑言。
片刻后,他才说:
萧蘅:小公主,你不是戏。
花楹喝着茶,对他的回答不以为意。
她转头看向萧蘅,轻声问道:
花..楹:你父亲的事如何了?
萧蘅微微一笑,说道:
萧蘅:你也知道,没拿到兵权就是没有牙齿的老虎,他不敢轻举妄动。
说到这里,萧蘅眼神幽深,补充说:
萧蘅:我在等。
花楹一听就明白他目前的处境。
二人在茶楼里坐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萧蘅与花楹十指相扣,闲庭漫步于京城的繁华街道上。
京城的一切对于花楹来说都是那么的新奇,她兴奋地左顾右盼。
萧蘅则时不时偷偷看她,嘴角露出宠溺的微笑。
突然,萧蘅想到了什么,开口说道:
萧蘅:小公主,乞巧节的夜晚比现在还要热闹!
花楹眼睛一亮,她好像从没有看过乞巧节的夜市,不禁有些期待。
萧蘅提议道:
萧蘅:到时候,我带你一起去赏花灯、猜灯谜,你一定会喜欢的!
花楹轻轻点头,面露期待。
萧蘅将花楹送回宫门口,花楹才拿出准备的礼物递给他,说:
花..楹:送你的。
萧蘅接过小巧的锦盒,暗自欣喜。
花楹提着裙摆利落跳下马车,宫门口她的贴身宫女白芷正翘首期盼。
白芷:公主!
白芷迎了上去,扶住花楹。
花楹回头看了眼萧蘅,见他还在原地看着自己,便挥了挥手,示意他回去。
萧蘅默默地望着花楹逐渐远去的背影,已经开始期待下一次见面了。
在马车内,萧蘅缓缓打开锦盒,一把制作精巧的折扇跃入眼帘。
这是……
萧蘅心中一动,用手轻轻抚摸扇面,特殊的材质,不一样的触感。
这把折扇的工艺并不比他平日所用的那把差,甚至更为精湛。
萧蘅不禁有些激动,紧紧地握着折扇,脑海中思绪万千。
回忆起与她的点点滴滴,萧蘅眼眸温柔似水。
此时,落日余晖映照下,宫殿的琉璃瓦熠熠生辉,檐角的铃铛随风轻响。
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亭台楼阁与回廊交相辉映,花影摇曳生姿。
花楹公主刚回到寝宫不久,就有宫女前来禀报,婉宁公主来访。
花..楹:婉宁姐姐。
花楹笑着迎上去,问道:
花..楹: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
婉宁公主是皇帝的长女,作为唯二的公主,花楹没去边境前与她关系很好。
此时见到她,花楹一脸笑容,赶忙拉着她进了寝宫,又命人上了茶水和点心。
婉宁公主:我前几日新得了一盒好茶,想着你喜欢喝茶,便拿来与你一同品鉴。
婉宁公主笑着说道,边说边打开了盒子。
花楹一看,不禁赞叹道:
花..楹:这茶色泽翠绿,香气清幽,真是好茶!
婉宁公主仿若无意地解释道:
婉宁公主:这茶是前些日子,我哥新收的门客从南方带回来的。据说产量极少,极为珍贵。
花楹听了,笑容更深。
成王……的门客。
有点意思。
婉宁大公主突然握住花楹的手,说:
婉宁公主:我这次来,是特意感谢你的。
顿了顿,她苦笑一下,继续说:
婉宁公主:若不是你,当质子就是我,受那等侮辱的也是我。
婉宁公主脑海里浮现那日她在后宫听说前朝都在提议让她去代国做质子的情景。
当时,她仿若晴天霹雳。
她不知道什么是受降礼,她只是知道做质子很危险。
那时,所有人都劝她顾大局,承诺她只要哥哥掌握兵权,就会尽早接她回国。
她的母妃甚至说这是证明她不比皇子差的机会。
她因此点了头。
直到听说是花楹妹妹跑到朝堂上反对她去当质子,她才松口气。
婉宁公主后知后觉地感觉害怕,自己其实并不想去当质子。
后来,当代国将领用那种姿态出现在京都,她才冒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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