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于空旷的殿内悠悠回荡,其间蕴含着几分凝重。
齐天尘:陛下,微臣近日观测星象,亦有所获。皇长孙降世之际,或许会有紫气东来之兆,此乃大吉之象啊。
明德帝闻罢,脸上的阴霾略微消散了些。
明德帝:但愿如此。
殿内的烛光轻轻摇曳着,使得明德帝的面容在光影中显得阴晴不定。
青州
一直是天之骄子的萧楚河,此时正是人生的低谷的时候。
常言道:患难方见真情。
如今,花楹的不离不弃,甚至甘愿为他舍弃自己的一身武功的行为,最终让萧楚河打开了心门。
两人的感情发展顺理成章,水到渠成。
窗外,寒风簌簌、细雪纷飞。
花楹凭窗而立,凝望着窗外那银装素裹的世界。
萧楚河悄然行至她身后,温柔地将她揽入怀中。
萧楚河:阿楹,你在这做什么?
花·楹:我在听风吹雪落的声音。
萧楚河略作迟疑,才缓缓开口试探问她:
萧楚河:阿楹,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的家会是什么样子?
花楹佯装思索,片刻后才回答他:
花·楹:安静一些的,风景好一些,然后有你就行。
萧楚河听闻花楹的回答,嘴角微微上扬,眼中满是温柔与爱意,轻声说道:
萧楚河:那依你所言,我们的家应是建在山间,四周绿树成荫,山风拂过,还能听到树叶沙沙作响。
花楹设想了一下,认可地点点头,联想道
花·楹:家中无需过多奢华之物,我们可听风赏月,品茶读书,对弈抚琴,做尽风雅之事。
顿了顿,花楹补充了一句:
花·楹:如果我们有孩子了,你负责教他们习武。
萧楚河眼神中流露出憧憬之色,缓声道:
萧楚河:门前观雪落,门后看镜湖,我有一座山庄,叫雪落,极尽风雅。阿楹,你可愿和我一起……
花楹不等萧楚河说完,便迫不及待地打断他的话:
花·楹:只要和你一起,我愿意。
闻言,萧楚河不由得莞尔一笑。
他总是会害怕委屈了花楹,可她总是顺着他,让他想道歉都没机会说出来。
她和他想象的不一样。
萧楚河与花楹相视而笑,那幸福的氛围仿佛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甜蜜起来。
次日,萧楚河不顾风雪天气,就带着花楹离开了青州的应天书院。
外头正飘着纷纷扬扬的鹅毛大雪,放眼望去,路上杳无人迹。
只有他们这辆马车晃晃悠悠地出了城。
待他们抵达雪落山庄,只见落雪山庄背靠一座巍峨高山,前临一条宽阔大河。
在这茫茫雪天之中,高山之上积雪厚重,宛如银装素裹,大河也已冰封。
唯有屋前的红梅傲雪绽放,为这冰天雪地增添了一抹生机。
雪落山庄并不算大,仅是一座两层的木楼,但住十多个人也绰绰有余。
而此时,他们主仆加起来不过四人。
花楹下了马车,目光环视四周,看似漫不经心地向他问道:
花·楹:夫君,这是客栈吗?
萧楚河:非也,这是我们的家。倘若阿楹喜欢,我们亦可顺带开个客栈。
花楹瞟了他一眼,轻飘飘地回答:
花·楹:好呀,那我们就开个客栈,你做老板,我当老板娘。
萧楚河被花楹这轻轻瞟了一眼,他的心跳不争气地漏了半拍。
一阵寒风吹来,萧楚河下意识撑开大氅,将花楹护在怀中,向着雪落山庄走去。
在簌簌的风雪声中,花楹听到萧楚河的轻声低语:
萧楚河:阿楹,雪落山庄并非终点,我定会带你回到天启城,夺回属于我们的一切。
武功被废的她是听不到这番话。
因此,花楹只是小鸟依人般由他护着,两人缓缓地步入雪落山庄。
随行的贴身侍女和小厮是花府的家仆,几代人都是花府的下人,忠诚度很高。
他们都有武功,手脚极为麻利,不多时便燃起了地龙,侍女也送上了热茶。
屋内渐渐暖和起来,花楹坐在软榻上,捧着热茶,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萧楚河坐在她身旁,眼神温柔地看着她,轻声问道:
萧楚河:阿楹,冷不冷?不如我抱着你就不冷了。
花楹轻轻摇头,解释说:
花·楹:虽然我现在没有武功,但身体还不错,不觉得冷。
萧楚河握住她的手,坚定地说:
萧楚河:阿楹,这里的确偏僻了一些,委屈你几年。
花·楹:和你一起,我不委屈。
既然萧楚河没有将自己想法告知她的打算,花楹也就没有追问他“委屈几年”是什么意思。
花楹心知萧楚河并不是那种被宠成傻白甜的皇子,此刻的他是有野心的。
暂时隐居只是因为他在等待机会。
花楹甚至怀疑几年后他遇上雷无桀,并不是偶然,而是他自己暗中安排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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