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立刻有女使上前将之搀扶到不远华丽的榻上,帮其掖好被角恐其再受半分伤。
本以为这就结束了,未料立刻有人上前,将方才那灌药女使捂住口鼻如同拖死狗一样拖出了寝殿。
任由那女使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只能泪涕横流被两个婆子如垃圾似的拖走。
全程房中的婢女下人皆低敛着头战战兢兢,无人敢多看多求一句请。
慕瑶:这……
慕瑶不明所以看向那不远下人,似在问这是在做甚?
那下人目光悠悠看着两婆子将女使拖走,用着一种冷静到令人心尖发寒的声调道。
下人:帝姬乃千金之躯,此等贱婢以下犯上,自该当受凌迟之刑。
他口中所指以下犯上,四人都懂是方才其强灌药一事,可是正因如此,才更令慕瑶心中愤怒的难以接受。
那女使有何错,主子吃不进药,为恐其暴毙而亡,除了硬灌外无计可施,虽此举不敬,但也可以说是功过相抵,可是呢,他们又做了什么!
一句以下犯上就毙了一个女使,践踏了一条命,这何其残忍。
或许是感受到慕瑶眼中的愤怒,那人无波无喜的道。
下人:此乃皇城,尔等莫要自误。
这是一句警告,同样也是一句提点。
在他们这些人眼中,下人的命从来不命,不过随手可打杀的牲畜罢了,与里面的端阳帝姬比起来,不值一提。
慕声同样是眼中寒芒闪烁,但是他懂得伪装自己,就听他笑着道。
慕声:这里的事……
赵太妃可都一清二楚?
懂他后续所言的下人意有所指的道。
下人:太妃为帝姬之事日日操劳,一片慈母心肠。
慕声心下却冷笑。
对她自己的女儿的确一片慈母心肠,但这份慈母之心落旁人身上,可就成了万劫不复了。
这一趟完后的回程中,四人都极为沉默。
哪怕是苏眠也没有了往日的跳脱。
看着这圣京中的繁华,想到不久前所见,她禁不住一声感叹。
苏眠:果然越是繁华之地,越是藏着数不尽的污浊。
话才落,她就感自己的手被人握住。
扭头,就见慕声正担忧的看着自己,似在问你可还好。
苏眠冲他摇了一下头,反握其手道。
苏眠:我无事。
另一边柳拂衣同样担忧的注意着身边沉默的慕瑶,只是他嘴笨却不知道如何安慰对方。
扭头,他无意瞧到不远处有卖糖葫芦的眼前一亮。
就听他道。
柳拂衣:我去去就回。
说着朝那卖糖葫芦的小贩而去,不一会儿其手中就拿了串糖葫芦回来。
柳拂衣:给。
他将之递到了慕瑶面前。
却说慕瑶心中万般沉重与不悦时,忽见一支糖葫芦被递至自己面前。
抬头,她见到的就是柳拂衣那张光风霁月的脸。
他眸中蕴着关切,将手中的糖葫芦朝她递了递。
好似在说,接着。
出于一种本能慕瑶将之接过。
见他接过后柳拂衣眼底的担忧褪去了不少,脸上有着点笑道。
柳拂衣:小时候有一次我术法比试没过关,我娘为了安慰我,专程出门给我买了一串糖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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