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如痴如醉地凝视着对面的沈南枝,她那若葱白般细长而优雅的手指在茶具上轻盈舞动,每一次触碰,都仿佛在他心弦上轻轻拂过,引起一阵微妙的涟漪。
沈南枝:子羽,喝茶。
宫子羽轻轻地捧起茶杯,将其置于鼻尖轻嗅,那茶香清新而醇厚,犹如山间清泉般纯净透澈,一瞬间便透露出其非凡的品质。
宫子羽:姐姐泡的茶是最好喝的。
沈南枝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含蓄的微笑,她缓缓抬起头,目光与宫子羽相遇。在那一刻,她才惊觉时间匆匆,昔日的小萝卜头已长成风华正茂的少年。宫子羽眼眸如同深夜星辰般,默默凝视着她,充斥着难以明说的情愫。
情愫?沈南枝的眼眸轻轻低垂,掩住了眼中掠过的一丝迷惘。她的思绪不禁飘向了昨日,那时寒鸦柒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一种难以捉摸的深沉与复杂。与宫子羽那清澈如星辰的双眼相比,寒鸦柒的眼神似乎隐藏着更多...
宫远徵兴奋地跑进来,就看见他最讨厌的宫子羽坐在沈南枝面前傻笑,他立马变了脸色,奚落道。
宫远徵:羽公子今日四个时辰练完了?
宫子羽嘴巴长了合,他确实没练完,是央求了金繁好久才到沈南枝这里一趟,没想到就碰上了宫远徵。
宫远徵一看他这幅心虚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没练完。
宫远徵:那你还敢来姐姐这。
沈南枝:远徵,过来坐。
宫远徵噘嘴,他才不想坐在宫子羽旁边,没想到刚走近,他的手就被沈南枝拉住,坐到她身边。
他怔了怔,红了耳朵试探着和沈南枝十指相扣,沈南枝向来偏疼他,顺从地握紧他的手掌摇了摇。
如此一来,宫远徵心里哪还有气,对着宫子羽都有了好脸色。
沈南枝:你们都是宫门的血脉,兄弟之间要多多包容。
宫远徵:都听姐姐的~
宫子羽:我也是。
宫远徵甜甜地笑着,眼睛都眯了起来,沈南枝看着心里就软趴趴的,怜爱地用另一只手挠了挠他的下巴,赫然是把他当猫撸,而宫远徵也不拒绝,配合地把脸凑过去。
宫子羽垂下眼眸,他没有宫尚角那样有能力,也没有宫远徵聪明,什么也不会,他强忍住眼睛里的水光,一口气喝完了杯子里的茶。
宫子羽:姐姐,我回去练武了。
沈南枝:好,明天我做糕点去看你。
宫子羽低声应了一声,带着金繁离开了。
他一走,宫远徵就歪着身子靠在沈南枝怀里撒娇。
宫远徵:姐姐,你最疼的弟弟是我对不对。
他毛绒绒的头埋在沈南枝颈窝蹭蹭,语气又软又甜。沈南枝无奈地哄他。
沈南枝:对,我最喜欢远徵了。
沈南枝:多大的人了还在姐姐怀里撒娇。
宫远徵哼哼唧唧地不说话,沈南枝想着他还小倒也依着他。
导致现在宫远徵17岁了,还在跟沈南枝撒娇。身形高大的男孩靠着娇小的女孩撒娇,怎么看怎么违和。
花容已对这两姐弟间的深情厚意习以为常,花容已经习惯了这两姐弟之间的腻歪,三年前,她应角公子之命来到沈南枝身边侍候,初见时,她曾对他们不同寻常的互动感到惊异。宫尚角那冷漠如霜的声音至今仍在她耳畔萦绕,警告着她:“你应该知道什么能看,什么不能看。”这句话如同一把悬在头顶的剑,让她时刻提醒自己,必须小心翼翼地侍候。
宫远徵:姐姐,你就答应我吧。
沈南枝:你乖乖在家里,我很快就回来了。
今天沈南枝要带着花容一起去点拂阁,宫远徵放心不下,央求沈南枝带上她一起。以前他悄悄跟在沈南枝背后,但是却总被姐姐发现,沈南枝不批评他,也不罚他,只是一个周不理他,一来二去,宫远徵也不敢偷偷跟着她了。
见沈南枝态度不变,宫远徵只好怏怏地留在徵宫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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