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一脚踢开贾管事的门,侍卫鱼贯而入仔细检查每一个细节。
宫远徵打量着房间的结构,停在窗前被打开的矮柜旁,把整个抽屉抽出来,放到桌面上,对齐边缘,抽屉比桌面短了明显的一截。
他抽刀,伸进抽屉,刀尖挑拨几次后,一块黑铁锻造的令牌咣当掉落在地上。
宫远徵带上麂皮手套,小心翼翼地捡起来,令牌通体黝黑,上面刻着一个“魅”字。
宫远徵:魅?这么蠢?
他才不相信贾管事这么蠢的人能设计出这么大的圈套。如果是宫唤羽,那还说的通。
他亲自拿着令牌去了执刃大殿,禀明了贾管事偷换百草萃,导致少主和执刃中毒身亡的经过。
几大长老欣慰地点头,宫远徵不想听他们虚头巴脑的夸赞,行了礼匆匆离开。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沈南枝香汗淋漓,浑身酸软地靠在宫尚角精壮的胸膛上小口小口的喘气,许是无意间吹出来的气吹到了宫尚角心里,痒痒的,他偏头就要去吻沈南枝。
上官浅小心地打探四周环境,小声呼唤。
上官浅:沈小姐?你睡了吗?
沈南枝立刻警铃大作。这活爹来找她干嘛,待会儿宫尚角又要算账了。
宫尚角:她是谁?
宫尚角眼眸幽深,能让沈南枝这么紧张的,怕是只有刚刚要算账的上官浅了。他冷哼一声,发了狠地去啃咬沈南枝的唇,似乎想这样让她长点记性。
上官浅不死心地等在门口,昏暗的角落里一道人影闪动,无声无息,一把薄薄的刀刃已经举在上官浅眉间。
宫远徵:你是谁?
上官浅:上官浅。
宫远徵:原来你就是上官浅,这么晚了来找姐姐做什么?
上官浅:小女子孤身一人,见了沈小姐便觉得亲切,特意来找她说说话。
沈南枝在房间里气喘吁吁,不得不伸手捂住了宫尚角的嘴,任凭他在那双细嫩的手上舔咬也不松手。
外面宫远徵和上官浅还在对峙,你一言我一语,活像斗嘴的小朋友。
饶是宫尚角都觉得烦了,他十几日不吃荤,好不容易吃到肉了,外面的人却不依不饶。他狠狠啄了一下沈南枝红肿的唇瓣,穿上外衣打开了门。
宫尚角:枝枝睡了,你找她什么事?
门外的两人都愣住了,宫远徵没想到这么晚了宫尚角居然穿着睡袍从沈南枝房里出来,难道他晚上一直睡在姐姐这。
上官浅观察地更仔细,从宫尚角隐蔽的衣领下看到几处暧昧的红痕。难怪寒鸦柒让她来保护沈南枝,其中原因也含含糊糊说不清楚,原来宫尚角竟然把沈南枝当做禁脔。
而且宫尚角就这样堂而皇之地穿着睡袍从沈南枝房里出来,一点也不在意她的名声,上官浅说不出来自己心里为什么不舒服,她只要一想到那么温柔美好的沈南枝被宫尚角.....她就恨不得拔剑。
而宫尚角当真无辜,他的外衣在刚刚他们胡闹的时候都被弄脏了,稍微体面一点的就是这件留在沈南枝衣柜里的看起来像睡衣的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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