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侧的别院里,有一间阴暗狭窄的柴房。阳光虚弱地透过窗棂洒入,却只能带来更加浓重的昏暗和寒意。
潘樾紧蜷在角落,用双臂紧紧环抱自己,试图在这如冰窖般的空间中寻找一丝温度。
昨夜,潘父满身酒气,怒火冲天地闯入柴房,手里举着一根戒尺,嘶哑着声音骂道:“你这个野种!你不配做我潘家的子嗣!”
随着每个字的斥责,戒尺如雨点般落在潘樾的身上。
潘樾没有反抗,只是默默承受,任由疼痛席卷全身,他躺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动不动。
最终,戒尺在潘父的手中折断了,而潘樾的腿上已是血迹斑斑,伤口深可见骨。
潘父冷哼一声,冷漠森然的目光像看垃圾一样看着他,“你活在这世上,简直就是潘家和我的耻辱!”
潘父甩袖而去,用钥匙把柴房锁了起来。
这个柴房年旧不用,几乎不会有人来,他要这个野种死。
潘樾忍着剧痛,小口小口地喘息,他不敢挪动自己的腿,生怕会伤的更严重,阿泽被潘父指派出去办事,此刻不在他身边。
他明白,潘父是想置他于死地。
仅仅因为无凭无据的流言蜚语,他的父亲竟要亲手终结他的性命。
哈哈,这样的行径,跟禽兽有什么两样。
*
上官芷和卓澜江急匆匆地朝东侧的柴房赶去。
“不知道潘樾伤得怎么样了?”上官芷的声音里满是担忧,天边的余晖正在迅速消逝,他们必须在夜幕降临前将潘樾救出。
否则,一旦侧门关闭,他们都将被困在潘家过夜。
两人来到柴房前,只见那扇破旧的门紧锁着。但这点小障碍对卓澜江来说并不在话下。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铁丝,灵巧地捣鼓了几下,只听“咔哒”一声轻响,门锁便被打开了。
门轻轻推开,最后一缕夕阳投射进屋内,照在潘樾苍白而痛苦的小脸上。
“潘樾!”上官芷快步跑到他身边蹲下,看到潘樾腿上深深的伤口,她的眼中闪过了震惊和同情。她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发,柔声安慰道:“别怕,潘樾,我们来救你了。”
潘樾忍着剧痛,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你们来了。”
“我们来带你出去。”卓澜江弯下腰,小心地将他抱起,他的唇紧抿着,尽力隐藏自己内心的波动。
潘樾微微低垂着眼眸,唇角浮现出一丝淡淡的苦笑。他身上的痛苦与不堪,还是在他们面前展露无遗。
“潘家的人相貌普通,而我却生得这般模样,这引起了父...潘瑾的不安和疑心。他们父子俩长相平平,便开始怀疑我母亲的身份...我从未得到过父亲的喜爱,没想到如今他竟动了杀心。”
上官芷瞳孔一缩,她没想过潘樾在潘家经历的竟然是这样的日子。
母亲被逼自尽,父亲不喜,他在潘家就像个被排斥的隐形人。
她的眼眶酸涩,拼命眨着眼睛,想把眼眶里的泪水憋回去。
她决定以后一定要对潘樾更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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