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吹就好了。”沈南枝轻松地拿起那碗快把行止烫死的药碗,不以为然地说道。
只是烫红了一点,待会儿就好了。
“可是,好痛。”行止拧眉,竖起了两根苍白的手指,细嫩的指腹泛着红,像是雪地里的红梅,“南枝..”
沈南枝犹豫地看着那两根手指,还是放下了药碗,转身往自己的小房间走去,“我去拿药。”
她的房间很小,再加上种植了一些草药在房间里,和数不清的医案,医书,显得更加逼仄。
她熟稔地从柜子里拿出烫伤的药膏和纱布急匆匆地从房间里走出来。
行云还保持着原本的动作,傻傻地举起自己的手指。
包扎的时候,那手指上的红色已经消退了..
“啊,凉凉的,很舒服,是什么药。”行云眨着眼睛摇了摇手指上的兔子耳朵——那是沈南枝专门给他包扎的,只属于他一个人。
沈南枝一边用勺子喂他汤药,一边说道,“黄连、黄柏、黄芩、苦参、地榆制成的烫伤膏,昨天、前天以及大前天你问过同样的问题。”
行云恍然点头,顺从地咽下了最后一口汤药。
沈南枝放下药碗,喃喃道,“莫不是有什么脏东西,你怎么天天被烫伤。”她打量着整个院子,目光落到院子中央晾晒的草药上。
“你在这儿坐一会儿,我把草药搬回房间里。”她顺便把药碗放在石池边,打算搬完草药后再洗碗。
行云撑着脸看着沈南枝忙碌的身影,收草药、洗碗、倒药渣、洗药罐,还要把今天采摘回来的草药记录下来。
“南枝。”
“我在,怎么了?”
“我明天想陪你一起去山里采药。”行云打着商量。
他已经许久没有和沈南枝一起进山里采药了,甚是想念...沈南枝牵他的手走路。
“好啊,多走走,还能锻炼身体。”沈南枝手上的笔不停,仔细地描绘着草药的轮廓。
行云一点也闲不住,左看看右摸摸,他拿起一株草药,根茎比较粗壮,呈圆锥形或纺锤形,表面颜色为暗红色,带有一些棕色斑点,质地坚硬而脆,断面呈淡黄色。
他好奇地问道,“这叫什么名字?”
沈南枝抬头看了一眼,“紫草,它生长在草原或沙漠,主治五痔,杀三虫,治疗恶疮,利九窍,益气。”
行云点点头,走到她身边坐下,“你还去过那些地方?你一个人吗?”
“对,我一个人,大部分地方都去过了。”沈南枝轻抚着墨迹未干的纸张,轻轻吹散了飘荡的墨香。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家中长辈并不赞同我一介女流之辈在外闯荡,他们渴望我成为那种以丈夫为天的女人,整日围绕着厨房打转。然而,难道女子就只能被囿于家门之内吗?”
她的目光缓缓流转,最终落在窗边静静生长的绿植之上,仿佛在那些翠绿中寻找到了答案。“每位女性都应该拥有选择自己生活道路的权利。有的人将爱情视作人生的重心,有的人追求的是生活的愉悦,我走过的路、看过的风景,都是我的心之所向。”
行云静静地注视着她,当沈南枝说这话的时候,他仿佛看到了她身上散发出的光芒。
有这般思想境界,她的未来一定会走得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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