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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朱砂有毒,遇热出水银,最合你不过了。毓瑚,你来说说。”乾隆样子装的很像,心里却有些没底。
毓瑚上前,说了一番查到的事情,只是这些事情都是她随意编出来的,就是想看看阿箬对这些假话是什么反应。
阿箬早就料到这些,很是淡定的喊冤,“臣妾和小路子、小安子都没有任何往来,怎么可能给他们什么钱财?臣妾在宫中的银钱用度,还有家中的账册皇上尽可以去查,可有一笔下落不明,流向了他们的家乡。”
“至于说小安子改了口供,指出是臣妾索要的朱砂。臣妾可以和他当堂对峙,看看臣妾是什么时候要的朱砂,要了多少,小安子又是怎么弄来的朱砂。臣妾当年不过是个小小宫女,就算真的是臣妾要的朱砂,只凭臣妾一人又能做什么呢?”
“若说有人和臣妾合谋陷害娴妃,那更是荒谬。臣妾是娴妃的陪嫁侍女,是从小陪着她长大的,满宫里都知道我们关系深厚,谁敢来收买臣妾?臣妾自己的阿玛能出头,兄弟们也争气,其他人能用什么来收买臣妾呢?”
阿箬的一番话没有任何漏洞,既喊了冤,说清楚自己和小安子、小路子家里没有纠葛,又没暴露自己知道他们两家的情况。她说自己敢和小安子当场对峙,绝口不提小安子在慎刑司已经哑了喉咙之事,那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就是乾隆都没什么话说。
更何况她先发制人地否定了自己和别人合谋的可能,到让乾隆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如懿在一旁看着阿箬狡辩,却句句抓不到她的把柄,不禁愤恨的咬住自己的下唇。此时她只能寄希望于皇上真的查出了什么,不然……阿箬若真的因此逃脱,这谋害皇嗣之名,她就再也洗不掉了。
乾隆见她没有破绽,只能话锋一转,让她重复当初指正如懿的证词。
阿箬没有慌张,“这件事虽然已经过去了三年,有些细节臣妾或许记不清了,但是皇上要听,那臣妾就尽量复述给您听。”
说完,她缓缓将当初的证词说了出来。这些证词受到新燕的指点,顺序、语句上多有调整,但是内容上却大体不差,细节不如从前那般详细,可是该说的一点没漏,不该说的,一句没说。
她这样说,确实更显真实,至少玫嫔作为受害当事人,就信了阿箬的话。她对这些记忆最深她听完阿箬的复述,出列向皇上道:“皇上,慎贵人所说,和当年大差不差。您今日弄这一出,是真的查到真凶了么?”
有受害人来佐证,谁说阿箬说的不对都不管用了,如懿气得撅断了手中的橡木筷子,起身怒斥阿箬:“当年搜查本宫宫殿,你举动诡异,惹人疑心本宫。那盒从本宫妆台屉子里搜出的朱砂简直可笑,若这事真是本宫做的,为何要将东西藏得如此显眼?还沾染了沉水香的气味,弄得本宫当年辩无可辩,只能蒙冤。”
阿箬哈哈大笑,笑完指着她大声反驳:“我当初不过是你的奴婢,你犯了事被人搜查寝宫,我害怕受到牵连,反应有些激动有什么问题?阻拦素练不过是因为害怕下意识而为,谁突然遇到这种事不害怕的?我早就说了,你嫉妒成性,日日诅咒玫嫔和仪嫔的孩子,屡下毒手还成功了,一时嚣张得意忘了形,没收好东西有什么稀奇?”
“至于沉水香的味道,哈哈哈哈,那就更可笑了。你喜欢沉水香,日日点着,满宫里哪样东西没有沾染它的味道,放在哪有什么区别?你自己想的不够周全,竟然还要赖到我的身上?”
一番话,阿箬身上的嫌疑不说完全抹除,至少不能非说她就是诬陷了娴妃。反倒是如懿,众人看向她的眼神中都透着怀疑,不知道该不该认定她就是当年下毒之人。
就连意欢,她之前因为盲目的相信皇上,觉得他亲自接出来的人不会是那般毒妇,她也不喜欢阿箬,可是听了这番话,她心中也不免升起一丝怀疑。
如懿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对峙的那天,当时阿箬口若悬河,她百口莫辩;今日,似乎又要重现当初的景象了,阿箬说的那些话,她竟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乾隆见阿箬竟然一步不曾走错,自己的一番准备简直成了笑话,怒极拍桌:“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难道真要尝尝那些朱砂的滋味,才肯说实话么?”
嬿婉强忍住嘴角的讥笑,乾隆这是诈不出实话,就要来威胁了么?可惜阿箬现在有个免死金牌在身上,朱砂可没什么威胁效果。
“皇上,臣妾已经有孕近两个月,您当真要因为偏袒娴妃,就连自己的孩子都不顾了么?”
清风:本次加更全部完成,明天统计一下新的一波~谢谢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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