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没想到,他会发这样的信息,阮羲和不自觉挑了下眉。
压下心底那点子说不上来的痒意,弯唇回复。
何所冬暖:给你倒点热水?
越老板:好
越岐刚要沾到小姑娘的衣角,便见她脚步一顿,突然转身朝门外走去。
“阮阮?”
“你们先玩,我出去上个厕所。”
明明每一间包厢里,都自带卫生间,她分明醉翁之意不在酒!
“很急吗?”
“有一点。”
和这句话,一同响起的还有她轻轻的阖门声。
原本热闹的包厢里,骤然安静下来。
......
会所的中厅很大,一步一景,古色古韵。
她问侍应生要了一次性的航空杯,接上热水。
这才坐在靠角落的环形沙发里,给越颉发信息。
何所冬暖:图片jpg【热水】
越老板:我现在出来
阮羲和这才收起手机,懒洋洋地趴靠着椅背,看后面小池子里养的胖锦鲤。
......
越颉突然起身,引得在座的人,都抬头看了他一眼。
“接个电话。”
他面色平静的胡说八道,捏在手里的手机,压根连屏幕都没亮。
不过,到了他们这个层面。
没有人会刨根究底越颉出去做什么,尊重隐私,是最基本的礼貌。
小姑娘实在显眼。
刚拐出长廊,就看到有人对着坐在角落里的她殷切地说着话。
那男人,四十岁左右,同样的西装革履,算不得多英俊,可胜在身材高大,穿搭得体,通身是被金钱温养着的富贵气质。
也难怪有勇气同她搭话。
除此之外,不远处还有好几道炽烈的目光紧锁着那处。
显然,注意到这株小玫瑰的并不止一人。
那张漂亮的小脸上,覆着一层显而易见的不耐烦,可即便如此,也没有喝退蜂拥而来的狂蜂浪蝶,只叫他们更加兴致勃勃、跃跃欲试!
“阮阮。”
低哑冷沉的声音自不远处响起。
在场的人,下意识都往越颉身上看去。
中年男人先是一愣,随即眸底不自觉掠过一抹遗憾,显然,他认得越颉。
“越总,真巧。”
“嗯。”
缓步而来的男人只低低应了一声,便同他擦肩而过,径直坐到了小姑娘身边。
“怎么不穿外套就出来了。”他微微拧眉,话音落下的同时,已经将自己的西服外套脱下,披在阮羲和的肩上。
方才过来的路上,天就阴的厉害,这会飘着小雨,即便是这中厅里也若有似无飘着一丝凉意。
带着男人体温的外套,倏然落在肩头,鼻尖充斥着他身上好闻的气味,灼热的,带着浓郁的侵略性。
“怕你不舒服,给你发完信息就出来了,没顾得上穿。”她笑盈盈地拿过茶几上晾着的那杯热白开,递给他。
温和乖巧的模样,同方才拒绝他们时,油盐不进的冷淡样子完全判若两人!
那男人到底是不死心,没有第一时间离开,而是又试探着,确定了最后一遍:“抱歉,不知道她是您的女人。”
越颉闻言微微拧了下眉。
指腹抵着隐隐有些灼人的杯身,抬头看向对方,神情正色,语调平缓且端肃:“这位是深海人鱼的创始人,阮羲和,阮总。”
中年男人平静的神色终于变了变,眼底的打量瞬间散了个彻底:“抱歉,阮小姐,之前多有冒犯。”
“嗯。”
她也只低声应了句,便不再说话。
中年男人自知尴尬,便也只是笑着客套道:“那先不打扰了,改明儿有时间,我做东,安排阮总吃个饭,作我赔礼道歉!”
眼见着女人点了头。
他才敢干笑着离开,只这刹那间,后背便浸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深海人鱼能在不到十年的时间里发展成这样,谁都知道,是背后那位真正的老板有背景,有手段,尤其是当年沈市分店出事。
谁也不知道中间博弈的过程。
只知道,前后不过几天,沈市最大的那位就做出了让步。
后来,那条队上的人,不是贪污就是枉法,竟是全遭了清洗。
不过几年的时间,倒是也叫那边的圈子政通人和了许多。
他竟在这样的太岁头上动土,色字头上果然是一把刀!
越颉小口小口地抿着杯子里的热水。
这般清明的模样,哪是他说的醉了、难受。
只不过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默契地不说破罢了。
“舒服点了吗?”
“没有。”
“还难受啊?”她懒洋洋地靠着沙发,挑眉,揶揄地望向他。
“嗯。”
“那要怎么样才能好?”
他抿着唇没吭声,只沉默喝完那杯热水。
两人起身,往包厢那边走。
只在途径一处灯光晦暗的角落时,他毫无预兆地掐住了小姑娘的腰,将人狠狠抵在墙上,高大的身影几乎完全覆盖了她,灼热的吻一瞬间侵袭呼吸,激烈到让人颤抖!
手指无意识地推搡着男人的肩头,却被他一把攥住,带着薄茧的指腹压着她细泠的手腕,掠过掌心,强势地同她十指相扣。
舌尖酥麻的厉害!
以至于,在他离开她的唇时。
两人的眼神里都算不上清明,薄薄地蒙着一层春色的烟雨气。
他不受控制地低头,再一次温柔啄吻。
“现在,唔~不难受,嗯,了?”
十指相扣的力道骤然加重,尽管竭力克制,男人的声音依旧沙哑的厉害:“醉了,阮阮,我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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