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眼硬挺俊美,即便长发披肩,也不显得阴柔,反而添加了一份矜贵。
朱鸳揉了揉眼睛,下了床来到他的身边,娇软的声音中还带着朦胧的睡意。“大王起这么早做什么?”
她也不需要他回答,自己就给他找好了理由。“大王勤奋,我可比不得。”
朱鸳摸了摸他还湿漉漉的头发,咕哝道:“怎么不擦干。这样容易得头风。”然后便自己跑去拿了布来,跪坐在他身边,慢慢替他擦头发。
嬴政警惕心很强,在他们没有成婚之前,旁人进不得他的寝殿,更别说碰到他的头,这可是要害之处。
以前他的头发都是这样晾干的,不用人替他擦。不过朱鸳却看不过去,念叨着这样容易头疼,自己亲自替他擦头发。所以这个活儿就成了她的专属。
嬴政眉眼柔和下来,任由她扯弄自己的头发,手中的竹简已经看完了,他又打开了一个新的。
朱鸳在他身后就像一只勤劳的小蜜蜂,吭吭哧哧,手累了就靠着他休息,然后再继续干活。
等到快干得差不多的时候,她就用玉冠替嬴政将头发束起来,露出了他俊美的脸庞。然后她又撒娇让丈夫替她揉了一会儿手腕,才心满意足地去梳洗打扮。
两人用完饭之后,嬴政说:“阿鸳,今日我们就启程回咸阳。”
朱鸳高兴地应了。“还是咸阳好。”
出了殿门之后,宫外的空气中含有一丝冷冽的血腥味。朱鸳闻到有点恶心想吐,小脸皱了起来。
“谁在宫里杀牛!大王把他罚一顿。”她恃宠生骄,拉着嬴政的手大放厥词。
嬴政笑了起来,握紧了朱鸳的手,牵着她下了阶梯,从容不迫地说:“这些人早就被抓了。始作俑者逃了,不过逃不到哪去。”
朱鸳哼哼了几声,“活该。”
在路上他才把昨天晚上的事告诉朱鸳。朱鸳靠在他的怀中,听到昨晚凶险的情况,吓得瞪大了眼睛。
她压根不管嫪毐如何,抓着嬴政的衣领,扒开他的衣服细细检查他到底有没有受伤。
嬴政张开怀抱,任由她检查。直到她发现嬴政毫发无损,这才松了口气。
朱鸳气鼓鼓地锤了他一下,又嗔怨又撒娇,趴在他胸前眼泪汪汪地望着他。
“表兄让卫卒去平乱就好了,怎么还亲自出去。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叫我怎么办呀。”
“一群反叛之众,没什么可怕。何况我要亲自取了嫪毐的人头,才能替你我解恨。”
朱鸳抱着他,娇蛮地说:“我不管,我只要大王好好的。”
他是她的表兄,是她的丈夫,是她的大王。亲情交织着爱情,权欲夹杂着爱欲。有什么比他更重要呢?
嬴政心里一暖,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他们依偎在一处,静静地抱了一会儿。
朱鸳可不是个能安静多久的人,她很快就叽叽喳喳地和他说起以后的幸福生活。
“这下没了嫪毐,在宫里可就清静多了。哼,太后之前偏心他,结果养了一头白眼狼!”
嬴政没有和她说起太后和嫪毐的暧昧关系,现在他也没提起。他说:“以后宫中该以你为首。”
朱鸳一听便捂嘴笑倒在他怀里,一双大眼睛弯得像月牙,那叫一个乐不可支。嬴政见她欢喜,也跟着弯了弯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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