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笺屿不想饶了他。
再一次眼神凌厉(娇媚)地质问。
凌澌(谢笺屿,总受):你说我脾气坏?
傅薄洲:但我就是喜欢你脾气坏~怎么办呢?
傅薄洲像只大狗狗一样黏上来,那嘴跟抹了蜜一样。
眼神深情中带着狂野的色欲,令人难以招架。
谢笺屿耳朵尖红了红,傲娇地冷哼一声,不理他。
温澜笙趁机黏上来,将巨大性感的肌肉紧贴美人的身体。明晃晃的勾引。
温澜笙(攻2):屿儿,你身上都黏了,我们一起去洗澡吧?
美人闻言,不满地瞪了狗男人一眼。
他身上黏了,到底是因为谁?
但是想到洗澡,还是洗吧!晚上睡觉时能清爽一点!
要是俩狗东西不折腾他的话……
凌澌(谢笺屿,总受):温叔叔,我今天想早点睡……
温澜笙(攻2):好~不折腾你了~
温澜笙听出了美人话里的意思,亲了亲他的宝贝的鬓角。
答应了。
毕竟他已经被喂饱了。。。
而且体贴一点,他的屿儿肯定更爱他!
之后谢笺屿就默认温澜笙抱他进浴室。
出来时早已累得睡熟过去。因为中间又被欺负了一顿。
晚上,傅薄洲这只随时发情的大狗一黏上来,温澜笙就警觉地把谢笺屿抱进怀里,护着他,不让傅薄洲得逞。
傅薄洲还小声地冷嘲热讽他:
傅薄洲:哎,温澜笙,我劝你别多管闲事。而且我吃肉的时候,哪次不给你留汤?别不识好歹!
温澜笙不想理他,翻了个身,和中间的谢笺屿调换了位置。
傅薄洲才不想和他同床共枕,嫌恶心。感觉温澜笙今晚可能不会让自己得逞,气得自己去冲冷水澡降温了。
傅薄洲:我去跟小兔崽子睡。
跑去儿童房和好大儿一起睡觉了。
然后胸肌就被啃了半夜。早晨起来,胸口被压的喘不过气。
原来是念念,不知何时爬到他身上睡了。那张软嫩漂亮的小脸,活脱脱他的宝贝儿小时候,让他喜欢得要命。但一想到是温澜笙的儿子,心中又很复杂。好大儿掉到了床底下。。。
傅薄洲:傅泾迟,傅泾迟?好像发烧了……
谢笺屿听到他昨晚是跟儿子一起睡的,半夜还把孩子踢到了床底下,冻发烧了,气得三天没理他。
因为含宝第四天就彻底痊愈,活蹦乱跳了。
凌澌(谢笺屿,总受):含宝,看看这是什么~这个是钢琴,这个是杨琴,哦~看看这么大的是什么呢?是凤首箜篌~以后爹地教你弹好不好?宝贝儿~
含宝(傅泾迟):啊啊啊~呆~滴~嘎七~
谢笺屿把含宝抱进乐器房,一点点教他认乐器启蒙。
凌澌(谢笺屿,总受):钢琴~
含宝(傅泾迟):嘎七~
凌澌(谢笺屿,总受):噗嗤~爹地弹给你听哦~
谢笺屿知道小东西还小,舌头捋不直正常。毕竟还是学话的阶段,以后慢慢教就好。
把胖崽崽抱到钢琴上坐着,傅薄洲在一旁看护,也不用怕他受伤。
自己弹出悠扬的乐曲。
两只崽崽排排坐,全都是惹人喜爱的萌物。
还随着音乐手舞足蹈的。可爱得紧。
关键是凌冶的瑞瑞,还随着音乐“咿咿呀呀”地哼着调调。
虽然口水音很重,但是调子丝毫不差。
谢笺屿惊喜地不得了。
凌澌(谢笺屿,总受):看来瑞瑞很有音乐的天赋呢!
凌冶骄傲地抬起头颅。
凌冶(总受孪生哥哥):那是!
凌樾在一旁看着俩儿子之间能和睦相处,甚是欣慰。
凌樾:我看不如,小澌把瑞瑞收了,以后培养他音乐方面的才能。反正小澌学了那么多乐器,也完全够格的!
谢笺屿闻言,表情淡了淡。
凌澌(谢笺屿,总受):哦~那样就不用请老师教了,因为我是瑞瑞的舅舅,省钱又省事儿对吧?
凌樾一脸无辜。
凌樾: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小澌……
凌澌(谢笺屿,总受):不用解释。
顾峥看不得老婆受委屈。哪怕这个人是他养了十几年的儿子。
顾峥:你知道你爸爸不是那个意思,为什么总是对他用那么刻薄的心思揣测?
谢笺屿感觉有点心寒,又很委屈。父亲自从和爸爸在一起后,就不再爱他了。或者说,他已经感受不到他的爱了。
他把桌上的玻璃水杯推到地上,咔嚓一声碎裂的声音。
还有水花四溅。
做完这一切心里才舒服一点。
皱着眉看向父亲:
凌澌(谢笺屿,总受):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你要是不想待在我家,现在就可以走。
顾峥:你……!
顾峥气急,想上前给儿子一巴掌,但是被老婆拦住。
凌樾:小澌,你别生气,我们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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