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冶经常以各种名义到谢笺屿家串门。
还把莘莘也带上,每次念念和含宝饿了,谢笺屿给他们喂奶,凌冶都会把小儿子塞给他,蹭蹭口粮。
谢笺屿每次的表情都很一言难尽。
凌澌(谢笺屿,总受):你是自己没有吗?还是你把我当你儿子的免费奶爸了?
凌冶还一脸无辜:
凌冶(总受孪生哥哥):不是说亲自喂,更有营养吗?再说,瑞瑞还喊你爹地呢?你这个做爹地的喂喂他弟弟怎么了?
凌澌(谢笺屿,总受):。。。
你以为我这个爹地是我愿意当的吗?还不是你儿子……算了。
谢笺屿感觉跟他说不通,愤愤地带着莘莘进屋。
……
凌澌(谢笺屿,总受):莘莘~谢祈莘,这个名字取得真好。
傅薄洲闻言,笑得有点不正经。
那幽深的目光一直在美人胸前的雪白上打转转。越看越口干舌燥,情不自禁地舔舔嘴唇。
傅薄洲:我那还有很多好听寓意又好的名字,你要是想,咱们今晚努努力?
努努力给妮妮再添一个或几个弟弟妹妹~
但这话被谢笺屿无视了。
凌澌(谢笺屿,总受):我最近特别累,你要是再烦我,就罚你睡地板。
狗男人嘿嘿笑着,不说了。
凑近美人,殷勤地给他揉肩按摩,只是那手多少有点不老实。
很快,谢笺屿呼吸有点急促,眼尾也染上薄红。
但他咬唇压抑着。冷下目光狠狠地瞪向男人。
无声警告他。
傅薄洲被看得有点擦枪走火。但是想到谢笺屿还在给宝宝喂奶,抽不开身。气得自己去冲冷水澡。
浴室,花洒里冷水直下。
淌满身材健壮完美的男人身上。
傅薄洲:该死的温澜笙!还有三年,还有三年!到底要忍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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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薄洲:谢笺屿,我真是栽你手里了。
一拳砸在墙壁上,声音无力地说。
但是抬头,看到浴室墙壁上,谢笺屿绝美的壁砖,又生不起气来……
……彩蛋时间。
凌澌(谢笺屿,总受):打麻将?可我不会啊……
凌冶(总受孪生哥哥):三缺一啊!宝贝儿~走走走,哥教你~
然后,凌冶,谢笺屿,骆榆,凌樾,四人凑一桌打麻将。
骆榆是会的,因为他爷爷以前在部队玩得特别溜,教过他。
只有谢笺屿是菜鸡。
但是没关系,傅薄洲和温澜笙会帮他。
四方桌上,凌冶笑眯眯地左顾右盼,左边是爸爸凌樾,右边是骆榆。都是麻将高手,对面是谢笺屿,小白玩家。
凌冶(总受孪生哥哥):光打麻将很没意思,我们不如来点彩头啊~
他笑眯眯地提议,一股不怀好意的感觉。
谢笺屿还在熟悉打麻将的规则,没注意到这些,闻言随意地应着:
凌澌(谢笺屿,总受):奥,可以,你说来点什么彩头?
凌冶(总受孪生哥哥):胡牌就算赢,赢家的那个人可以指定某个人真心话大冒险。不过都不许太过分。
剩下三个人闻言,都同意了。
凌冶为了公平公正,照顾谢笺屿这个小白,前三局都不做数。
但从第四局开始……
凌冶(总受孪生哥哥):我又胡了~所以,小澌,喝一杯红酒!
谢笺屿玩了四局就输了四局,这回惩罚终于来了。
他抿了抿唇,接过佣人托盘上的红酒,一饮而尽。
喝完因为酒后劲很大,又或者他喝得很猛,脸上红得像云霞一样,双眼有些迷离。
像是醉了。
凌冶趁机嘲笑他酒量真差。
谢笺屿笑了笑,拿冰凉的手拍拍脸,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凌澌(谢笺屿,总受):我酒量一直不行,而且这个酒好,好烈……
凌樾:小澌,小澌?能听到我说话吗?
凌樾拿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谢笺屿摇了摇头,眼神清明了一些:
凌澌(谢笺屿,总受):我没事,继续玩~
远处的沙发上,裴棣看到这一幕无语吐槽:
裴棣:最讨厌某些人,明明酒量不行还逞能了。
傅薄洲不想惯着他:
傅薄洲:我看骆榆的酒量也一般般啊,越菜越喝。我们阿笺起码自知酒量不行,所以尽量避免,不喝。
裴棣:哎,你想打架是吗?
裴棣脾气暴躁,被怼后摩拳擦掌的。
顾峥皱着眉冷斥一声:
顾峥:这里是我家,再闹都滚出去!
裴棣:切~
傅薄洲:切。
两人都不屑地切了一声,都停止了,相看两生厌。
谢笺屿和凌冶他们玩了一下午,喝了不少酒,但凌冶他们也不好过,不是喝酒,就是泄露秘密。
凌冶心思还特别坏,一会儿要求这人喝酒,一会儿要求那人脱衣服,但仅限外套,不会过分。
只是他自己也没讨到什么便宜,谢笺屿有一次运气好胡牌了,难得赢一下,决定狠狠地报复一下哥哥,于是要求他喝了一整瓶威士忌!
到晚上,四人都醉的不行。
脑子迷迷糊糊的,趴桌子上醉的不像话。远处他们各自的老公,倒是把秘密都听到了。
裴棣:骆闻卿,你说你刚开始喜欢的不是我,是……是谢笺屿?!草!
裴棣边咆哮,边拉扯醉如烂泥的小软包。
但是小软包不听他的,一个劲儿拉扯醉酒迷离的谢笺屿,嘴里振振有词要跟他在一起。
骆榆:哥哥,屿哥哥,我喜欢你,小榆特别特别特别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好不好?嗝~
凌澌(谢笺屿,总受):好~我也喜欢你,呵呵呵~小榆儿~
谢笺屿笑得妖娆,双眼迷魅地眯起来,潋滟迷离。像个勾引人于无形的水妖。
醉酒的他主动极了,还主动拉扯骆榆,胳膊攀扯上脖子,坐在他身上,眼尾发红~亲吻~
骆榆也特别主动。
骆榆:哥哥你好香~
要不是裴棣和傅薄洲及时将两人拉开,真就亲一起了。
傅薄洲:管好你的人!
傅薄洲看着裴棣凶狠警告。
裴棣也目光危险地回敬:
裴棣:这句话还你!
骆榆:哥哥~你是谁?我要屿哥哥!
推开裴棣,找谢笺屿。
凌澌(谢笺屿,总受):小榆儿~
谢笺屿也伸出手,去拉扯骆榆。
傅薄洲就拼命阻止他。
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是真爱,傅薄洲他们是拆散有情人的坏人。
温澜笙终于忍不住,扯过美人细腕,将他欺身压在那麻将桌上。
谢笺屿迷迷糊糊的,感觉腰下有硬硬的东西硌着,难受得他不住挣扎。
温澜笙就单手钳制他的双手,压过头顶。密密麻麻又凶狠的吻落下。
醉酒的谢笺屿还不知道身前是谁,只知道挣扎,双腿不安分地乱动。
凌澌(谢笺屿,总受):你是谁?呃啊啊——放开,放开我!
突然耳边一声呵斥传来,吓得他一激灵:
顾峥:别乱动!!
凌樾:不,不要……!阿沽……救我!
凌樾也被顾峥压在麻将桌上,正好和谢笺屿是邻居。。。
顾峥:你看清楚,我不是沈沽!
凌樾喝了酒还有点神志不清,一会儿对着顾峥深情缱绻地唤“阿沽~”,一会儿又认不出他,把他当坏人,大喊“阿沽救命——”
简直是把自己的腰越推越远。
反正裴棣他们几个默默吃瓜。事情没到他们头上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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