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么小小的一个小东西,怎么能这么能哭的!
谢笺屿很快就心疼得无以复加,主动从温澜笙怀里接过崽崽。
小宝贝刚刚还哭闹不止,身上起了热汗,黑亮的发丝软塌塌的,配上那含泪的水蓝眸子,让人止不住疼惜。
凌澌(谢笺屿,总受):念念和哥哥都是爹地的心头肉,爹地哪里舍得抛下你们?不哭了宝贝~
等好不容易哄好崽崽,谢笺屿早就过了登机时间。
车里。
念念不太安稳得睡在爹地怀里,小手紧紧得抓着他的衣角。
凌澌(谢笺屿,总受):好像有点发热了。
谢笺屿摸摸儿子的额头,热热的,汗津津的。连头发都汗湿了。
他摸了摸耳后的发夹,摘下来,放在儿子头上,将多余的头发夹好。
发夹上坠着漂亮的流苏,衬得念念那张小脸愈发精致。
傅薄洲闻言冷哼:
傅薄洲:有爹的孩子像个宝,没爹的孩子像根草。
这是在内涵谢笺屿偷偷跑的事。
谢笺屿才不想理他。
这几天可把他累坏了!要不是俩狗东西太过放肆,他也不可能这样。
声音也愈发清清冷冷的,自带几分拒人千里的感觉:
凌澌(谢笺屿,总受):司机,去医院,念念发热了。
前面的司机颤颤巍巍地看向旁边人——温澜笙。
在得到对方点头同意后,答应一声,改道去医院。
傅薄洲见被无视,气得后槽牙都咬碎了。
感觉谢笺屿不仅偷跑,抛夫弃子,被抓包还这么理直气壮,真是惯的!
他转身,一手掐着美人纤腰上,一手控制他的肩膀,想要强吻他。
谢笺屿挣扎不得,抽出一只手,一巴掌呼他脸上,眼神清冷带着警告的意味。
那一下力道不大,但是足够惹火傅薄洲。
他单手控制住谢笺屿打他的那张手腕部,倾身上前,眼中幽深带着欲望。
全身的气息都散发着,想强吻,想欺负。
谢笺屿气得不行,他怀里还有念念呢!
只能压低声音警告:
凌澌(谢笺屿,总受):孩子还在,给我安分点!
傅薄洲眼神更加露骨,声音低沉:
傅薄洲:那又怎么样?之前你怀着孕,我想要,还不是照做不误?
美人又羞又恼:
凌澌(谢笺屿,总受):你闭嘴!
傅薄洲:我今天……
念念(温洛然):唔……呜呜呜……
他们俩之间的动静终是吵醒了中间的念念。
小家伙脸蛋红扑扑的,哭声低低的。跟小猫叫一样,哭得人心中痒痒的,让人忍不住怜惜。
谢笺屿挣脱开束缚,抱紧崽崽又是温声细语的哄。
直到最后,胳膊酸了,嘴里词穷了,傅薄洲带的小饼干用光光了,才勉强哄好。。。
躺在爹地怀里安静地喝奶。。。
傅薄洲看得不住发酸,心里有点隐隐的后悔。
早知道不生了。
不仅跟他抢食,还跟他抢人……
前面的温澜笙也是同感,他早就后悔了,但他不敢说……
生都生了,又不能塞回去。
温澜笙(攻2):过两天,把念念送父亲那几天。
温澜笙真不是个人,刚利用完儿子,把老婆追回来,现在用不着了就过河拆桥。
傅薄洲:可以,把傅泾迟也带上。
刚好最近看他不顺眼。
都一岁两个月十二天十小时三十六分钟二十八秒了,还要阿笺喂,惯的他!
温澜笙(攻2):记得到时候付抚养费。
傅薄洲:哎呀,老温,咱俩谁跟谁啊~
傅薄洲拍拍温澜笙的胳膊套近乎。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温澜笙白了他一眼,拍掉肩膀上的手。
谁是老温?
谢笺屿还以为是温叔公想孙子了,要是知道他俩心中所想,非得给他俩几个大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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